半夜又搂着人深重地做,把他cao熟,cao烂,cao软。肚子里被灌满浓稠的精浆,稍微动一下就要流出来,脸上也被射满,若不是看他累得厉害,一定要让他给自己口,舔干净,吃掉所有精液。不停地用色情下流的话刺激他,告诉他就是自己的小母猫,小母狗,要怀孕,要生孩子,要天天挨cao,被内射。强烈到变态的占有欲,费宪霖搂着人,嗅他身上甜美的味道,一边干他一边逼他对自己告白,控制不住地将人掐在怀里,恨不得血肉融为一体。他隐隐觉得自己有点失控,可完全停不下来,他太美了,身体的每一处都如此迷人,他想控制他,禁锢他,让他成为自己专属的性爱娃娃。
夏银河累得疲倦睡去,梦里面都是男人可怕的话语,费宪霖在梦中彻底变成一只吸血鬼,青面獠牙,眼神血红,他浑身被定住一般,无论如何也逃不掉,只能承受吸血鬼恐怖的噬咬。
在天光大亮时猛地惊醒,房间里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床铺凌乱,他被裹在被子里,枕头上还留有男人身上浅淡的香水味。
别墅里冷清清,安静到寂寥。周围都是翠绿的山和树,空旷幽静的山路上没有一辆汽车行驶。他像被遗弃在世界尽头的可怜虫,害怕又孤独。
床头电话突然敲响,打破可怕的沉寂。迫不及待接起,渴望听到熟悉的声音。
“醒了?”是费宪霖。
“嗯。”小声回答。
费宪霖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瞟着电脑上的监控视频,一边签着文件,漫不经心地说:
“桌上有早餐,不准不吃饭。”
“好。”可怜巴巴。
签了一个文件,又说:
“中午会有保姆来做饭,我还有事,先挂了。”
“等,等一下!”连忙喊住他。
“还有事?”停下笔,望着屏幕里可怜的表情,挑了挑眉。
“你去哪儿了”小心翼翼地问。
费宪霖心头涌上欣喜,不动声色地问:“想我了?”
他握着话筒,小声哀求:“你回来好不好,我害怕”
别墅空荡寂静,没有活物,如同一座巨大的坟冢,结合晚上的噩梦,他一秒钟也无法忍受。
费宪霖抿唇笑了笑,说:“想我吗?”
“我害怕”
皱眉:“既然不想我,那就一个人呆着。”
急忙求他:“不要,你回来好不好”
叹了口气:“我让致尧来接你。”
金致尧进屋的时候,看到夏银河可怜地缩在沙发上,身上穿着费宪霖宽大的衬衫。别墅里没有准备他的衣服,他昨天的衣服脏了被保姆带走,只能穿费宪霖的。
看到金致尧过来,他羞耻地用衣服下摆遮住自己的腿,眼睛都红了。金致尧眼角抽了抽,打电话叫人送来一套衣服。
换完衣服带他去公司,已是午饭时间。
费宪霖在办公室等他,看人来了,带他去吃饭。看他身上穿着其他衣服,皱眉问:
“谁让你换的衣服?”
小声说:“那个戴眼镜的哥哥。”
“他让你换你就换?”
“可是可是你没有给我留衣服”
“不是给你穿了衬衫?”
连内裤也没有,夏银河都不好意思反驳。费宪霖故意板着脸:
“以后只能听我的话,懂吗?”
“好。”小声得几乎听不见。
“不愿意?”
苦着脸,什么也没说。费宪霖揉揉他的脑袋:
“明天给你买衣服。”嘴角微微抿起,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下午费宪霖一直挺忙,没空管他,他抱着平板,缩在沙发上看电影。
“叮咚”一声,有消息闪了进来,一个名叫“艹艹艹”的人,头像是个骷髅头。
艹艹艹:在?
犹豫半天没回。
艹艹艹:说话。
还是没回答。
艹艹艹:视频通话请求
平板震动起来,可是却不敢接,也不敢挂。虽然插着耳机,却还是心虚地瞟了一眼费宪霖,看他正埋头看文件,才放下心。平板一直震动,尉迟峰不断发来视频通话邀请,搅得他心乱如麻。
“在看什么?”
头顶突然挡下一片阴影,吓得他几乎要跳起来,慌张地关闭电源,说:
“没什么”
费宪霖看了眼平板,没什么表情,将人抱在怀里,和他接吻。男人的吻一如既往地窒息火热,占据他的全部心神,被吻得头晕目眩,津液横流。吻了他十多分钟,将人放开,亲亲他湿润的睫毛,说:
“不准胡思乱想。”
收走平板,继续工作。信息界面,传来一条简短的消息:
艹艹艹:我好想你。
费宪霖面无表情地将人拉黑,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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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都呆在公司,手机平板被没收,只能看看书,夏银河情绪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