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贝贝在洗手间洗了手,竟发现酒店的洗手间旁边都有供休息处,绿色的沙发不仅让人视线舒服,而且还舒软惬意,沈贝贝索性就直接坐在沙发上直到把游戏打通关,一看时间飞逝大半,连忙收起手机坐电梯去811房。
电梯到达酒店八楼,走过长长的走廊,终于看到811的房牌号,沈贝贝手指戳了下门,竟然发现开着。
门虽然开着,但是没有房卡开不了灯,沈贝贝无奈得只好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照着进去。
她轻轻掖上门,见手机玩的只剩百分之三十二的电,为了省电连忙关掉手电筒,然后静静的在沙发上躺尸。
酒店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繁华景色,月色当空,垂下了一点点朦胧的光。
不知过了多久,沈贝贝听到一声开门声,接着门又被轻轻关上,很快传来了布料摩擦,拉链被拉下的声音,显然这不是一个人能够发出的声音。
沈贝贝吓了一大跳,连忙从沙发上坐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趴到地上,像毛毛虫一样蠕动身体绕了沙发半圈,紧紧的贴在沙发后,准备先躲起来再说。
进来的是冯伟益和林冉,此时林冉的裸色长裙已被褪下,长发下,只剩透明胸贴和黑色丁字裤,小腹下的肚脐上贴了颗钻,黑暗中是女人性感娇艳的身躯。
冯伟益将她的胸贴摘下扔在地上,手粗暴的捏着傲人的双峰,不停的揉扁搓圆,一点也没手下留情。
林冉咬着嘴唇低低吟叫,大腿难耐的左右摩擦,到最后,手伸进自己的下体自慰。
冯伟益从内裤掏出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那黑粗之物渐渐变大,胀成了紫红色。
他撕开女人那条脆弱的丁字裤,胸膛贴着女人的背,抬高她的腿手从女人阴户探进去,没搞两下就勾起了一手的水。
“骚货,这么快就湿了。”
林冉看着他手上自己流出来的情液,懒懒搭在他的臂弯间:“我刚才自慰了,你快进来。”
冯伟益拍了拍她的屁股,哑声道:“给我口。”
林冉二话没说握住他的火热之根含进口中,大幅度的吞吐,性这东西有来有往,你伺候别人别人伺候你,没有脏不脏,高潮才是成人所追求的快感。
男人舒展眉心,抓住她的头发,让跪在地上的女人更加卖力地帮他舔弄。
舔到是时候,冯伟益拍了拍沙发扶手,林冉意会的趴在扶手上高高的撅起屁股,男人举起阳物一挺而入。
男人近乎粗暴地顶送数次,女人颤栗的细腰轻摆似蛇,泥泞的结合地方没入一次,都伴随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老汉推车的姿势让冯伟益雄风震起,扇着那白滑丰腴的臀肉,他盛着讥讽的笑,开始说起不留情面的话。
“今天看到徐墨儒带女伴心里很不是滋味吧,打扮的这么费尽心思想让他多看你两眼,谁知道你这具身子骨太贱,人家压根都懒得看你。”
他耻笑一声:“你这骚货,也只配替男人含含阳物,撅起屁股让我们操。”
林冉被说到见不得人的羞愤之处,面部潮红的脸骤然一白,咬了咬后槽牙后叫的更欢:“我是后悔了,不过,谁说我不能边喜欢他边和别人做爱,我就喜欢看你们男人自以为说着一口混话却爽的像狗一样。”
冯伟益青筋突起的将她深深地贯穿、抽送,看她晃动的奶子,嘘了一声,赏她了几个字:“贱货,人尽可夫!”
林冉浑身酥麻,“啊”了一声,泄了一地。
……
漆黑的房间里男女忘情的吟叫,抽插声持续不断,沙发也被撞的咯吱震动,空气中全是体液的腥檀味。
躲在沙发后面的沈贝贝捂着耳朵无声吸吸气,本以为自己听了场免费的春宫戏也就邪恶的想几天,那晓得听着听着意外听到了徐墨儒的名字。
这个叫林冉的女人着实太奔放了,明明嘴上说着喜欢徐墨儒,却还能和冯伟益如此实质性的策马奔腾,明明对谁都不真心实意。
本来她还想将这件事说给徐墨儒听,但是现在这个结果让沈贝贝陷入两难,如果告诉他,前面七七八八说的那些不入流的话也太难说出口了……
这时,行动中的两人好似结束了,没过多久响起穿衣服的声音。
林冉用纸巾擦掉下身的东西,捡起自己撕成两半的丁字裤,拖腔拉调的说:“内裤都被你撕成这样,你叫我怎么穿出去。”
性事上得到惬意的满足,冯伟益不再向刚才那样冷嘲热讽,看着她手上那小小两块布料,懒懒道:“不穿也无事,裙子这么长谁来看你。”
“你说的倒轻松,要是真被人看到了我脸往哪丢。”
说罢,将那条被他撕坏的丁字裤扔给他。
冯伟益接过拿起来闻了闻,随手放进自己的裤袋里,走过去揽住她的腰:“怕啥呢,谁会盯着你前面看,再说了马上就回去了。”
“说不定待会我还有兴致搞次车震,不穿直接省事了。”
林冉假模假样的打了他一下,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