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影倾斜,马车外头人声渐渐起了来,驻马的,取马的,不乏儿女痴缠娇笑。
车内一个熏笼幽幽燃着暗红的光。有两个人对坐着,倒也不发一言。不知道多久了,宁蕴噗嗤一笑:世子爷,打马走了吧。
陈苍野道:阿夏都不知道在哪里。
那你还让我上这个车?
陈苍野看着昏暗中宁蕴那闪闪发亮的唇,终是忍不住,起身猛然去捧起她的脸庞就吻了下去。宁蕴尽管心有准备,也是吓了一跳,仓皇地躲开;但是他始终不给她这个机会。幽红的火从她嘴角烧到脖子上去,然后道锁骨。披风早就扔了一边去了,袄子也仓仓皇皇地从她身上掉了下来逃到地上去;扒拉了半天,红热的感觉从两乳中间烧到肚脐上去。
这,这么急做什么宁蕴忍着声音,道。
陈苍野从他的肚腹上抬起头来,看着她乳尖上亮晶晶的涎渍和她亮晶晶双眸,道:在下不急,是公主急了。臣下应当听从公主所言。说着继续去解她的腰带。
宁蕴好不容易抬起他的头颅,懊恼道:几日不好好说话,你便如此?
陈苍野想起来了从皇后宫里回来便闷头做事,倒确实冷落未婚妻也。他站起来陡地将她抱起来横在怀里然后抱住,埋在她耳边,轻声道:蜜儿。我俩倒还有一辈子话要说。
宁蕴甚少听他说这样俏皮的话,笑道:你多说两句,我爱听的。
陈苍野忽而叹息,在她耳廓上吻了吻,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宁蕴从他话中听出深浅来,情欲熄了一些,隔着火光看着他的眼睛:何事?
无事。
你说。
陈苍野捏了一把她露在外头的两个团子,道:心肝儿。
这人死活不说。宁蕴半点甜蜜半点哀伤,忿忿不平,便攀着他的脖子吻起来。
陈苍野的衣裳被扯开了细细的一道,仅仅将肚上沟壑露了出来。宁蕴摸上他的衣带,一把扯掉,往下一摸便是那擎天的玩意儿,那柱首倒也莹润得很了。
宁蕴轻轻抚了两把,埋头下去。陈苍野没想到她来这一出,猛然往车厢深处一躲。仿佛藤壶附着在贝类的身体上一般,这女人发狠一般吸附着他宁蕴不是没有把他这样来折腾过,但是如此不留情地求索他倒是第一次见。
陈苍野咬着齿关,发髻顶着车篷,发冠都歪了去。充耳只听得宁蕴动作下的声音以及自己细微的呜咽。蜜儿,好停一会儿。陈苍野咬牙道。
蜜儿不管。
蜜儿!陈苍野卷起身子,要将她推开。宁蕴蓦地抬头,小脸蛋上亮亮的。她轻声道:你敢抗拒公主吗?
陈苍野愣住了,未等他反应过来,宁蕴又一次含住他的身体。
这次宁蕴更不放过他舌头在他的顶端上打转儿,偶尔又整个儿吸到口腔里,或者将他翻来覆去地舔着。而嘴下的此人,一开始还紧绷着,到后来便在颤抖,再后来便海浪一般翻腾差点儿陈苍野气急败坏地躲过了第一次爆发。你
做什么?宁蕴哼道。不忿么?话里话外还躲着我?说着起身去,狠狠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抬身跨过他的双腿跪立着,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
眼看她的耻毛在红光里发出亮泽来;那一点儿亮光便覆盖到他的尖端, 痒丝丝地扫过,然而更多是口唇一般的肉壁在他顶端来回。
宁蕴在他上方晃着臀部,道:让你躲。这人偏偏不进去,也不离开。
陈苍野哪里忍得了,捧着她的骨盆,胯往上顶去,一下便到了百花深处去。宁蕴闷闷地叫了一声,然后一巴掌拍到他胸膛上:你不许动。
陈苍野不动。宁蕴怡然地缓缓转着骨盆,晃着腰身。这女人下面的小嘴也是要命一般的存在。
忽而一个念头从陈苍野脑中闪过她哪里来那么些招儿,怕是和姓孙的姓李的都好好学了学。一时心酸不已,抬头看着她动情而又气愤的脸,便忍不住想把她摁在底下去。
还差一点,这女人就是他的。
你这几天怎么都不找我?宁蕴气哼哼地扭着身子。有了父皇母后的赐婚,你就得意了?
陈苍野苦笑道:微臣不敢。
你敢。宁蕴冷笑道。今儿你别动。你敢动一下,我就宁蕴想了半天想不出什么威胁的话来,道:我就干死你。
陈苍野觉得好笑:公主粗鄙了。
宁蕴一怒之下,策马奔腾起来。陈苍野被绞缠得只能喘息,忙按住这个蛮横的骑手,满手都是她的香汗:公主息怒
公主不理。驸马爷便抱起她站了起来,反身压到马车上软绵绵的地毯上去。从前听说宁六小姐万千娇惯,乃是混世魔王一般,我原不信我那温顺可爱的蜜儿是这样的精怪,没想原是真真儿的。说着便按着宁蕴的双腿使劲儿冲撞起来。
轻点儿!倒是映雪公主开始有些担忧了。外面都是人
让他们都来看看才好。陈苍野喘着气盯着她迷离的双目。这样子全世界都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