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上的链子叮叮作响,她无力的伸直双腿,感受着鼓胀的腹部慢慢往外流出精液,酸痛又难受。
模糊的视线,卧室中原貌仍然没变,就连呼吸都觉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还是不打算求饶,再被每天性爱的精神折磨下,承受着非人的对待,仍选择不吃。
曹付清进来了,手中拿着输液瓶,手背上已经不知道被扎了多少针眼,现在就连扎针也只能打在胳膊上。
瘦的皮包肉骨,即使再多的营养液又有什么用,没有脂肪也只能看着她一天天消瘦。
挂好了瓶子,男人坐在了她的身边,她目光空洞的绝望,没有一丝生机,光裸着的身子全是他们亲手添上去的咬痕和抓痕。
握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鼓起的裤裆上。
苏凡慢慢的转过头,疲惫不堪的脸吐出嘲讽一笑,沙哑的声音,你还真是想让我死,都这样了,还操我呢。
曹付清的手摁在她的唇边,没办法,总得让你吃点什么。
吃他的精液。
已经褪下裤子,跪在了她的身旁,扶住肉棒蹭在她干燥的唇瓣上。
张嘴。
他命令着,苏凡无动于衷。
不过这并不影响,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撬开牙齿,粗大的肉棒缓缓捅了进去,猩红的龟头直顶她的喉咙,看着她难受的反胃,不放慢任何速度。
一边在她嘴里插着,一边说道,你要是不吃饭,这张嘴就只能永远用来吃鸡巴,以后话也不用说了,张嘴就吃,闭上嘴巴就咽下去,天天都有。
她在心中骂他变态,却改变不了任何,难受的仰着头,喉咙一次次穿插他的肉棒,毫无力气的手推着他的胸膛。
湿润的口腔,舌头抵着龟头反抗着他,却也并不影响他的一进一出。
速度更快了,像是带着无可发泄的怒火。
为什么想死!你以为你死的掉吗?不可能让你死,你活着一天就要被我操,不吃饭就吃精液,不喝水就喝尿,这是你自己选择的!
呕呕!
她的喉咙夹紧,曹付清舒爽的仰起头,骚嘴巴夹的真紧,想吃精液了?
眼泪被逼出来,她摇着脑袋想摆脱他,牙齿划过他的肉棒,痛的他急忙伸了出来。
操!你他妈再敢咬一个试试,教你的都忘了是吗!
苏凡趴在床边呕吐,被他提起头发,面目狰狞,怎么口的又忘了是不是,非要我拿个口交器过来给你带上?
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她扬起手在他脸上狠狠挠了一道,曹付清怒气的瞪大双眼,掐住了她的脖子。
苏凡得意的笑了,嘶哑着声音怒笑,掐啊!你掐死我,弄死我啊!
她觉得还不够,扬起手再次往他脸上挠去。
有了第一次不会有第二次,但他却是真的怒了,掐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扭,清脆咔的一声,手腕的骨头错位了。
啊!
她痛的眼泪被逼了出来,拼命的踢着双腿挣扎,整个手腕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绝望的大吼着。
疼啊!
那就给我受着!是不是觉得我给你脸了?今天不给我口射出来,你这手就别想要了!
他甩下那只脱臼的手,掐着她的下巴再次撬开嘴巴,粗壮的肉棒又一次的捅了进去,必须掰着她的牙齿才算安心,来来回回的插入,不给她一丝呼吸的空间。
眼睁睁的看着她窒息脸色涨红,男人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发泄者,几乎将她往死里去折腾,忘了她这副脆弱的身子,慢慢往上翻起了白眼。
在最后一刻,他才心生不妙,急忙退出来,她像是在控制不住了,趴在床边,用力将自己体内胆汁也呕了出来。
又像是应激反应,用输液的那只手捂着胸口不停地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恶心的一波又一波的感觉,拼命的呕着,吐不出来却还是在吐。
这样的反应却让他着急了,自己都没察觉的手抖,轻轻往她背上拍去。
眼泪大颗珍珠般砸在地上,她闭上眼睛好好去死,胃中逐渐变的火辣辣,灼伤的难受,她慢慢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了一起,握住那只错位的手腕哭了出来。
痛啊
刚从外面回来的两个男人,身上穿着大衣还没来得及换下,听到了卧室里的动静,急忙走了进来,便看到她痛叫的一幕。
怎么了?
曹付清闭口不言,把自己的欲望忍住,提上了裤子。
贺顥原看她疼痛的握住自己的手手腕,轻轻摸了上去,骨头的位置不对。
错位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做的。
忍着点,我给你接回来。
握住手腕一个用力,她痛的扬起手另一个手想往的脸上打去,贺顥原迅速躲开,才没中招。
可还没等他说话,她便一副难受的趴在床边呕吐了起来,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