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奶头被吸到红肿,挑起情欲,任由她下面流水再怎么多,也不肯操她,甚至手指也不行。
苏凡被自己的身子折磨的崩溃想哭,抓住他的手,帮帮我,帮帮我下面真的好难受。
曹付清摸了一把,果然满手淫水,拿起床头的纸巾给她擦,不能操你,等你身子养好了再说,乖一点。
呜我真的好难受,帮帮我啊,求求你们帮帮我。
她撑着胳膊起身往他们身上蹭,胸前两个光裸的奶子也不停在流奶水,一边蹭到他们身上,一边往下滴流着。
可他们就像是默契商量好了,明明硬的不行,却任凭她怎么勾引都纹丝不动。
吕壹拉着她的放进被子里,听话,别露出来,会感冒的,帮你把奶水吸完行不行。
呜不,下面好痒,真的好痒,骚穴好难受啊,阴道想被插。
下流的话顿时让他们大脑都快爆炸,仿佛砰的一声,逐渐在失去理智的边缘瓦解。
不行姐姐,你身子还没养好,不能碰你,别拿你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好睡觉,我们不动你了。
贺顥原是真怕自己忍不住,急忙起身去了卫生间,恨不得现在就撸出来一发,好好发泄发泄!
苏凡的手隔着裤裆抚摸到他们的肉棒上,坚硬的连裤子都包裹不住,想要跃跃欲试的撑破出来。
唔难受,是你们先惹我的,帮帮我,快点!
两个男人的眉毛都快拧在一块儿了,难受的忍着性欲闭上眼睛,默契地将她手拿来。
帮你吸奶水,乖。
一人含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涨疼的巨物,握在手心里开始上下撸动,可就是不填满她,难受的急哭了。
他们个个都难受要命,却还是保持着默契唯一的底线,不动她。
苏凡忍无可忍把自己的手插进了身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呜咽的仰起头,纤细的手指却没能达到他们的速度,就连自慰也掌握不到自己的敏感点,无论她怎么插就是不舒服。
察觉到她在被子里的动作,吓得急忙将她手拉出来。
乖,不能动,听话。
曹付清用她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入口中舔舐,抬头看她迷情淫乱粉红的小脸,眯起眼睛,好想把她占有的欲望逐渐增大。
宝贝,你选个人结婚好不好?
一句话,将吕壹的欲望拉回现实,你想跟她结婚?问过我意见了吗?
曹付清眯起眼睛,那也总不能我们都不跟她结婚,不然孩子怎么办?让她自己选。
苏凡沉沦在欲望里,哼咛着,呜帮我,帮帮我。
乖,你想跟谁结婚,你自己来说,说完就帮你解决。
呜我不想,我都不想!帮我,快点帮我。
其实跟谁结婚都没差,可唯一这个名分是法律承认,谁都想要。
两个男人被这个问题彻底搞了没欲望,准备好好的商讨一番。
深陷在情欲里的人抓住他们的手快哭出来了,帮我啊,好难受,阴道好痒,什么都行,插进来呜帮帮我。
看她这副样子放在以前,肯定二话不说就欺压而上了,但是现在不行。
担心手指伸进去也太粗鲁,毕竟那小穴是真紧,指尖只能在穴口一进一出的挑逗,进去也只能塞半寸,却故意戳着她敏感的G点。
高超的手法下,不过十分钟她便泄了出来,舒服的眯起眼睛,终于心满意足。
沾了一手淫水,却不能发泄的男人,好似只是帮她解决欲望的人肉机器,握住挺直的肉棒上下揉搓,即便到最后也没能射出来。
卫生间里解决完的贺顥原出来,他们已经在楼下商讨正事了,跟谁结婚,天大的事情,不仅代表着名分上的承认,还带着法律上的肯定,遇到什么事情,签字也都是结婚证上的人才有的权利。
贺顥原走过去,是不是忘了还有我呢?我也要跟她结婚,凭什么就只能你们两个人商量。
又多了一个,三个人僵持不下,怎么商量都不行。
贺顥原抬眼,我知道有一个办法,看天意,公平,赢了的人就可以跟她结婚,不准反悔。
两个人都朝他投去了视线,说。
他伸出了手,放在桌子上的半空中,握成拳头。
石头剪刀布,一次定胜负。
突然是哑语的安静。
天意,这办法好像也是唯一的公证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