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养的一个月,苏凡被骗了,他们说着要带她出去见孩子,实际上把她拐去了民政局,在另外两个男人不愉悦的脸色下,跟贺顥原领了证。
结婚证她只撇了一眼,看着上面两个人的出生年月,说起来,好像还是姐弟恋。
孩子她也只是去医院匆匆撇了一眼,果在保温箱中皱巴巴的婴儿,眉头紧锁着哇哇大哭,瘦弱不堪,骨头凹陷出来,脸还没长成型的婴儿,根本看不出他的模样像谁。
难以想象这个东西,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多少的精力才把这个孩子生成这样,已经是拼尽全力。
回家后他们开始在厨房折腾做饭,她自己一个人坐在宽大的餐桌中间,沉默不语的靠着椅背。
直到曹付清从厨房走出来,她才抬眼问道,我爸妈的骨灰呢?
男人走过来,弯下腰在她唇上一亲,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薄嫩的皮肤上,早就已经收拾妥当了,改天要是想见他们就带你去见见,在西区校墓。
那林语呢?
他忽然眯起了眼睛,眉宇间有些不悦,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轻声道,这个人不要再提了,她不存在。
贺顥原从厨房抱着一个鲜奶蛋糕出来,笑的整齐八颗牙齿都露了出来,那张俊脸突然放大,在她的脸前,笑的眯起眼睛,何以见得有多开心。
老婆,新婚快乐。
她有些不愉快的压低了眉头,下一秒就被曹付清掐着脖子转过了头,看着他的眼睛,叫老公。
有病。
她一次都不会承认这个身份,一次都不会!
吕壹从橱柜中拿出了几罐啤酒,瞬间让她毫无生机的眼色中闪烁出星光。
今天只允许你喝一瓶,多了不许。
她伸出手二话不说夺过啤酒打开,兹一声响,是她多久没听到过的声音,全身都被啤酒的麦香味所燥热。
几个男人在厨房忙着将菜端出来,鲜嫩的奶油蛋糕摆放在正中间,她对别的都没兴趣,除了手中的啤酒。
一口一口的抿着,别提有多珍惜了,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从没看过幸福的笑,嘴角荡漾满足的弧度,舒服的眯着眼睛。
如果可以的话,她说不定选择会跟啤酒结婚,都不会跟他们结婚。
可气的是,他们竟然对一罐啤酒吃醋了。
别喝了,吃点饭再喝。
曹付清正准备从她手中夺过啤酒,竟然被她反应迅速的提前一步,抓起桌子上的银色叉子,对准他的脸警告。
我告诉你,我可是个杀人犯。
威胁的模样没一点威慑力,反倒让他笑了,握住她的手,将尖锐的叉子抵在自己的眼前,深情脉脉。
死在你手下,也是一种荣幸。
她就看着他表演,另只手拿着啤酒,不急不慢的往嘴里灌,直到一瓶空了,不满打了个酒嗝,扔下空瓶。
再来一瓶。
不行。三个人异口同声。
她嘴角往下撇去,起身二话不说的上楼。
曹付清抓着他的手将她摁倒在凳子上,用叉子夹起牛肉递在她的嘴边,乖,吃点,都是为了你做的。
可我只想喝酒。
吃完饭后就满足你。
真的?
半信半疑下,她被三个男人堵在饭桌中间,看着她一口一口的进食。
嘴中咀嚼着炒嫩刚好的洋葱,夹起大块猪肉往嘴里送,甜甜辣辣,好像也不错。
吃饱喝足,丢下叉子,伸出手掌,给我。
吕壹递上一小块蛋糕,吃。
我不要。她不耐烦甩开手。
吃点,等会就给你。
贺顥原站在了她的凳子后面,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只手在她背上摸来摸去,不知道在摸什么东西,勾引人的话,从她耳边传入到整个大脑,挑逗着脆弱的神经。
宝贝,今天是新婚第一天,听话,待会真的有好东西给你。
她又一次中了他们的陷阱。
吞下最后一口蛋糕,撕拉一声,裙子后面的拉链被拉开,整个瞬间散落,白玉的皮肤和瘦弱的躯体瞬间暴露在略有凉意的空气中。
做什么!她声音颤抖的有些不稳
贺顥原轻搂住她的腰,让她坐在了餐桌的正中间,食指抹了一指的奶油,蹭在她饱满的奶子上,舌头舔过嘴角,笑。
该我们品尝美味了。
低头含住奶尖的奶头,敏感的地方瞬间汗毛竖立,她红了脸仰头推着他,呜
身旁的两个男人,分别架着她的胳膊,搂在他们的脖子上,舔着她的脖子锁骨,手纷纷往下移去。
想挣扎,可两只胳膊都动不了,更别说腿了,被贺顥原摁住。
耳边是吕壹磁性的声音,你会舒服的,我们轻点,宝贝。
唔
她想夹紧双腿,可还是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