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唔唔~哈~哈~”
“求唔~”
“啊啊~啊~啊~”
又是宴会,这破地方三天两头的宴会,外头打仗的家伙们打生打死,里面呵!
埃拉站在自己守卫的大门外头,神情冷漠,不用回头她都能知道里面那间屋子里到底在做什么,这些所谓的贵族已经失去了血性和力量,最大的力气活儿,约莫也就是闲来无事干干。
女青年面色冷凝,心底的鄙夷压得极低。
啪的一声,房间从内被人打开。
几个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嬉笑打闹着鱼贯而出。
“你,进去处理下,里面那家伙晚上还要用来招待父亲的客人。”
走在路的末尾,一个趾高气扬的年轻男人看了埃拉一眼,道。
“是的,少爷。”
笔直站立的女青年,微低了脑袋,状似恭谨的回答。
闻言,男人也离开了。
守卫在门口的女青年转身进了门,随手将大门关上。
屋子里其实挺大,但布置得并不像个普通房间或客厅什么的,诺大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条颜色深沉的毛毯,和四周胡乱放置的几张椅子,天花板上到是有些镣铐,铁链之类的东西,纯属娱乐。
而此刻,一具雪白的躯体就那么大剌剌铺展开,像块上好的和牛肉,呈在盘子里。
只是这会儿盘子是毛毯,而那肉,有些烂。
体质特殊,有发情期,在某些方面的恢复能力能让人叹为观止,但前提条件是:没让人人为的不断延长发情期,以及,固定而唯一的伴侣。
但此刻,那颜色深沉的毛毯上铺就的肉体上,白和红交错,除了用于呼吸的两个小孔之外,那躺在上面的身上的孔洞,此刻都大敞开着,露出一副被凌虐后赤红到无法合拢的样子,大股的白浊之物,争先恐后的往外溢出...
是被那群不知天高地厚人间疾苦的所谓高贵者,恣意玩乐的结果。
也是长期处于发情期的,被过多使用的结果。
年轻的女人走近了对方,那仰躺着四肢散开的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靠近,睁开了那双清醒时格外漂亮的绿眼睛。
“是我。”
埃拉说道,
那双碧绿的眸,在接触到她的时候,似乎闪过了一丝光。
埃拉不确定,毕竟那双眼很快就合上了。
但她走近了,蹲下身,一把抱起了年轻男人因为被使用过度而软绵到无法直立的身体——毫不吃力,毕竟埃拉虽然是女性,却是个,所以才会被那些所谓的贵族选中,成为守卫。
入手的肌肤温度很高,埃拉知道那是因为被迫强制性发情而产生的副作用,她听说如果使用过久,对的智力会产生影响——但给他的下药的那些家伙,肯定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谁会在意用来宴客的道具,智商100+还是-100?
埃拉抱着人踢开了房间一侧的门,内里是浴室。
入目的潮气、地面的湿滑、热腾腾的雾,一再的显示这是一间刚被使用过的浴室。
怀中人在此刻瑟缩了下,埃拉以为是对方冷了,她将年轻的男性轻轻搁到浴缸里,拧开了龙头,从花洒里放出热水。
温热的水流,配着埃拉柔和的指,轻轻洗去了对方身上嘴里残留的黏腻。
而似乎是唇齿间的污浊被洗去,男人睁开了眼,安安静静的看着她。
同时动作的还有对方浸泡在水里的双腿,埃拉看着对方缓缓打开,躺在浴缸里将那个红肿的小孔对着她露了出来。
替人清洗的女子,并不意外的伸手探入,约莫是被使用的太多,软绵绵肉呼呼的位置已经熟透了,本就那副模样的敞开着,对于探入的指没有排斥和挤压,仅只是在刚进入的那一瞬生出了些许反应,继而——
继而被人撑大了出口,流出愈发多的污浊来!
肖恩安静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有着经年累月在外奔波的人才会有的黝黑的肌肤,长着个尖细的下巴,五官端正而眉浓,总体看来并不算好看,但格外英气。
但她有双好看的眼睛。
和大多数不一样的,带着...一种他说不出味道的眼睛。
肖恩喜欢看那双眼睛。
他敞开了腿,看着对方将自己体内的污浊缓缓清除,然后扶着自己站起,用那花洒里调到适合力度的水,轻轻的为他洗涤。
埃拉,
这个女人叫做埃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