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刚挂了数学的高中生,杨泽霖的心情不是特别好。
但令他稍微感到安慰的是,期末考之后就是寒假,而假期学校组织了所谓“游学活动”,杨泽霖以自己一贯良好的运气,侥幸通过了选拔考,得以与其他的学霸大佬们前往某一个古镇。
与其说学习传统文化等等的崇高理由,对于像杨泽霖这种被荷尔蒙和多巴胺赛满脑袋的青春期少年来说,这活动真正的重要之处在于自己可以在夜晚不受打扰的看片,免于提心吊胆的躲避父母的痛苦。
乘坐完为期三个小时,颠颠簸簸的巴士,杨泽霖跟随老师来到了一个青年旅馆,在那里住下了。是夜,杨泽霖飞快地把身上穿着的所有衣物脱下来,只留下一条白色三角内裤。露出年轻的肉体。空调吹出的暖风细腻的拂过他奶油般的肌肤——不错,与其他晒得黑乎乎的高中男同生不一样,从小,杨泽霖就不爱体育,比起在球场上挥洒汗水,他更偏好坐在电脑椅上,对着屏幕喷射精水。而由于他母亲早产的缘故,也很难摄取到什么营养。于是,很稀少地,作为一个男生,杨泽霖的皮肤比一般女生还要白,而因为很少跑动的缘故,他的腿比同班的哪个同学都要细。其实,杨泽霖很有成为女装大佬的潜力,但他却固执地认为自己是个铁血直男:这点从他看的片子类型中就能管中窥豹。
在进度条前行到大概五分之一的时候,随着明日香老师的宽衣解带,他身上唯一穿着的内裤也利索的褪了下来,滑到膝盖处。小肉棒此时已经微微抬头,蓄势待发。突然,他感觉到些许不对:怎么屏幕映出来的倒影里,除了自己还有另一个少年的面孔?昨日被同学撺掇着看的电影咒怨里的情景浮现在脑海:俊雄四肢弯曲地爬下楼梯,发出凄凉的叫声···杨泽霖汗毛直竖,一下从电脑椅上跳起来,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回,就手脚并用地往床上爬去,在慌忙中甚至忘了俊雄根本不怕被窝这个事实。
杨泽霖的逃跑计划并没有成功,他的脚腕被少年抓住,稍稍一用力,就把他摔在了床上。杨泽霖这才看到少年的全貌:他最多十四、五岁(虽然杨泽霖自己也只有十六岁),身材修长、四肢纤细、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更要命的是,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红肚兜,大半肌肤裸露在外。肚兜的底勉勉强强套住少年的裆部,鼓鼓囊囊的,证明他的发育良好。
杨泽霖悄悄咽了口吐沫。单纯从长相看来,这少年长得并不怎么像鬼。一镇定下来,性又充满了他的大脑。因恐惧而缩回去的小肉棒挺得更高了,在空气中轻轻颤动。
少年的眼睛很大、很亮,瞳孔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此时,这双眼睛正有点不好意思的望着杨泽霖。
他抢先发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杨泽霖自以为隐蔽的盯着他的嘴唇。在他十五年的生命中,见过很多嘴唇:他爸爸宽大厚实,泛灰的嘴唇,总是紧紧抿着;他的班主任涂着口红,每天换着一种色号的嘴唇;他每天都偷偷盯着的,班长的樱桃小口但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嘴唇:嘴角很细长,唇色很淡;到了中间的地方,却又突然鼓了起来,像是一座隆起的小山丘,红色渐渐变深,但又不到浓的地步,仿佛将一根沾有朱红的毛笔在水中浸没,颜料随着水的流动缓缓晕染开来。杨泽霖终于知道吻的浪漫了:现在,他就想在这少年的嘴唇上啄上一口。
直到被少年瞪了一眼,他才回过神来。
“什,什么谁?”杨泽霖有点疑惑。他一边站起来,一边匆忙将内裤提上,将将勒住自己的肉刃。
“哼,你连我都不认识么?在这家旅馆的大厅前面,可是摆着我的像呢!今天下午,你还踩了我一脚。怎么,难道你想赖账?”少年的声音猛然提高,听着有些恼怒,但又稍稍带了些奶音,听上去甚是可爱,毫无威胁力,仿佛是在撒娇一般。
杨泽霖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回去的时候,光顾着跟班长搭讪了,就没怎么注意脚下的路,差点被雕像绊了一跤。之前都没怎么注意,但现在想起来,那个雕像上人的脸,和这个大半夜站在房门外的少年是有点相似。“额,等等,你在大院里可没有只穿着肚兜啊?”杨泽霖记得少年的雕像的穿衣打扮还是满豪华的,披着貂皮大衣,左手拿着书卷,右手展着折扇,可不像现在这么寒碜。
“干、干你什么事!”少年心虚的降低了声音“难道收入不景气,没足够的愿力化形还要怪我么?我不管,反正你踩了我一脚神像,就要吸你的血恢复我的法力。”
“等下,吸血?这”杨泽霖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过听少年刚刚的发言,杨泽霖自认为看透了他呆萌的本性,他低下头,看向自己已经缩起来,但仍意犹未尽的小杨泽霖,脑子里闪过一个邪恶的想法。
“我们先进去吧,你也不可能在外面吸我的血啊不是?”没等少年接受,杨泽霖就大着胆子,牵着他的手,将他引入了“狼窝”——自己尚还温暖着的被窝。
“相比于其他地方···吸这里的血怎么样?”杨泽霖把内裤一退,软趴趴的的小小性器就露了出来。相比于其他高中生,杨泽霖身材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