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闹钟的响声,杨泽霖从一个空白的梦里醒来了。
睡梦带来的朦胧很快过去,杨泽霖一回想起昨夜与福神度过的荒淫时光,立马像受惊的小鹿般,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杨泽霖仔细对着镜子检查了自己的身体,甚至不顾羞耻地连后穴都试探性地插进去一根手指。
“哈嗯~”没想到的是,这穴肉竟然食髓知味地缠绕上来,紧紧吸住杨泽霖的手指。“靠,”杨泽霖红着脸,赶忙把手指抽出来,看着随之带出来的,有些依依不舍的鲜红色艳肉“为什么我这么敏感啊!”
虽然出了些意外,但杨泽霖还是对自己这具身体感到十分惊讶。居然没有不适感,只是由于昨天一整晚激烈的碰撞,腰腹有些酸痛。杨泽霖穿上衣服,还是觉得奇怪“妈的,没听说别人第一次被爆菊之后表现还这么正常的啊!不应该是坐都坐不下去么?”但他又自我安慰这样也好,要不然如果现在出现什么应激症状的话,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这么想着,杨泽霖逐渐平静下来,准备照常去教室上课。由于这地不像学校,比起高中,更像是大学课堂。房间很大,座位按阶梯状从下到上排布,所以杨泽霖都挑选一个最靠后的位子,然后要么玩手机,要么睡觉。今天他跟往常一样,找了一个靠近右排窗户的位置,准备先睡半把小时再说。
随着老师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地讲课,太阳缓缓升起,杨泽霖日光下的影子也被越拖越长,临近中午的时候,收成一条窄窄的缝。突然,这道细影翻滚扭曲起来,就像一锅无声的水在沸腾。一只手臂如同揭开幕布一般从阴影中伸了出来,很快地一个人从暗中显现出来,悄悄站在杨泽霖背后。诡异的是,无论是前面的教授,还是教室里听讲的学生,竟没有一人能发觉房间里的异想。似乎一切仍走在正轨;但已有车轮偏转的痕迹。如果此时杨泽霖还醒着,一眼就能看出这就是昨晚淫戏自己的那个所谓福神。
福神毫不费力地一挥手,椅子就融化在阴影里,消失了。但杨泽霖仍保持着原来的那个姿势,侧着头睡觉,甚至连肌肉都没有一点颤抖。这样如同定格动画般的景象一直持续到福神把作乱的手伸入熟睡猎物的校裤与内裤之间,几根手指摁住他微微凸起的菊穴,轻轻按揉。“唔嗯~”即使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杨泽霖还沉浸在梦中,没有醒来。
看到杨泽霖没有反抗,少年的动作大胆起来。他把一只手绕道前边,直接握住了杨泽霖蜷缩在大腿之间的小肉棒,不带怜惜地狠狠揉捏,像是要把杨泽霖的包皮撸掉,杨泽霖身体骤然一抖,半睁开眼睛。少年的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将杨泽霖放在自己的腿上。杨泽霖的校裤被半褪下来,少年的大肉棒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抵在杨泽霖微微张开的穴口。感到身后有一个火热的棍状物,杨泽霖立刻清醒了过来。待他费劲地回过头,意识到后面是谁时,脸色立刻变了。
“你,你怎么进的来?”杨泽霖惊恐地问。难道偌大的教室就没有人注意到这儿多了一个光溜溜的家伙么?快报警按骚扰罪把他抓进去啊!
“没关系的,他们看不见我。”少年好像看穿了杨泽霖脑内所想。“在他们看来,你依然趴在桌子上睡得香香的,屁股也坐在椅子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坐在我的腿上,而且···”少年恶意地将肉刃在杨泽霖股间摩擦了一下,引起臀肉一阵轻颤。“被·我·的·大·肉·棒·顶·着·哦~所以,”少年放肆地将一只手伸入杨泽霖的衬衣内,捏住他的乳头玩弄起来。“不要发出声音哦,要不然就会让所有人注意到你是一个欲求不满,在课堂上就把自己脱到只剩下内裤,用后面自慰的淫荡小鬼。”
“根,根本没有这回事好吗!”杨泽霖气的涨红了脸,但又不敢大声叫喊,只能在少年的耳边奶凶奶凶地小声辩解。这着实让少年得到了欺负他的快感,于是他决定做的更过分一些。
“好啦好啦,淫荡点也没什么不好的。”少年状似安慰地对杨泽霖说,双手仍不安分地动上动下。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杨泽霖气的七窍生烟,偏偏又不能有任何动作。第一,自己要是有反抗动作的话就会被人发觉,到时就会被别人看到自己只穿着内裤,冲着空气拳打脚踢的样子,恐怕会被当做是癫痫患者吧!其次,也是杨泽霖不想承认的一点,少年这样蹭着,好像···还真有点舒服。
当杨泽霖还沉浸在自己是非而非的小心思中,少年已经利索地双手拽住杨泽霖的小内裤,轻轻一褪,就把他身体最后的一道防线拖到了脚踝。少年随后压低柱身,让青筋毕露的表面像是一条撑过水井的木板一般掠过穴口,硕大的龟头向上翘起,抵在杨泽霖柔软的囊袋上。白嫩的囊袋被大龟头挤得稍微内凹,少年仍不满足,鼓动腰腹,肉棒就这么蹭着穴口做起活塞运动来,不一会,淫荡的菊穴就分泌出透明的肠液,渴望着又粗又长的肉刃把空虚填满。更要杨泽霖命的是,蘑菇头还次次撞击着男人最柔软脆弱的部位——睾丸。少年冲撞的是如此有力,仿佛要试着在杨泽霖的会阴处开出一道裂口,凿出小穴,帮杨泽霖变成双性人。藏在囊袋里的两颗鸟蛋被龟头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