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旁人只許給建議不許插手干預,誰敢隨便決定子女的婚事,就讓誰自己親自去嫁或者娶。
這些都是以後做的了,首要的還是得思考明天怎麼跟姚嫃說上話。
化翎索性和衣而臥,躺著想。今晚將是個無眠夜,不知道姚嫃此時此刻正在做什麼想什麼。
已經一個多月沒見,化翎是真的很想念她。
想念她的甜言蜜語,想念她溫柔的擁抱,想念她帶著挑逗的撫摸。
化翎窩在床榻上,抱著被子蜷縮身體,隨即又舒展開,衣裙被弄得卷成一團。她用雙腿夾緊被子,左右腿緩慢地交替著磨蹭。
“姚嫃……”
無意識地叫出姚嫃的名字,眼神變得迷離,這種行為根本不能讓身體得到滿足,空虛感漸漸充斥著身體,化翎慢慢恢復過來,自己居然做了這麼羞恥的事情,雖然周圍沒人,但她還是把頭埋進了被子裏。
這都怪那只臭狐狸,要不是遇到姚嫃,她才不會這樣。
各種各樣的感情交織在化翎心裏,更加堅定了她明日要逃婚的決心。
因為想著明天要怎麼跟姚嫃搭話,化翎翻來覆去睡不著,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後來實在煩躁,一個挺身面對著牆壁坐了起來。
煩躁睡不著乾脆起來到院子裏去看月亮得了。
感覺這個提議不錯,她鬆開懷裏被蹂躪許久的薄被,轉過身就要下床穿鞋子,卻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正盯著自己,她緩緩抬起頭,驚訝地張開嘴。
“你什麼時候在那裏的?”
為什麼自己沒有感覺到有人進來?
“在你喊我名字之前。”
一身黑衣都快融入黑暗中,聽不出情緒的聲音也仿佛是來自黑暗裏,只要姚嫃那雙金色的眸子在透過縫隙招進來的微弱的月光下,映出意思光彩。
想到剛才自己做的事情,化翎的臉蹭地紅了個透徹,但在黑暗中看得並不真切。
“你,你都看到了!?”
“嗯。”
姚嫃沒有動,站在暗處定定看著化翎。她的床裏窗子更近,透過縫隙照射進來的月光剛好投射在床榻前,影影綽綽,能夠模糊地看清化翎的表情。
“那為什麼不出聲!”
化翎的手按在被子上,收緊,抓出層層疊疊的褶皺。
異常沉默的姚嫃忽然擠出一聲笑,低下頭的化翎猛地抬起頭瞪著她。
“想要我做什麼?說出來。”
“什麼都不需要,你……”差點口是心非地趕姚嫃走,後兩個字“走吧”被化翎吞了回去,不能讓她走。如果姚嫃有什麼誤會,這種時候還較勁的話,簡直是火上澆油,應該抓住機會跟她解釋才對。“你怎麼才來找我?”
姚嫃找到椅子坐下,並沒有靠近化翎,說話的語氣也不想以往那麼溫柔,聽起來有種陌生的疏離和冷漠,化翎不禁心口一緊。
她真的生氣了。
“難道不應該是你主動找我解釋下嗎?”
其實姚嫃不生氣才可怕,因為在乎所以才生氣,不在乎的話,姚嫃根本不會對於化翎嫁給陵光的事有任何感想。
化翎自知已經傷害了姚嫃,不去爭辯。
“對不起,我去找過你,可小狐狸們說你不在青丘。”
“那,為何要嫁給陵光?”
這句話沒有任何感情,語氣冷得像冰。
白澤和姐姐囑咐過,有關鳳眼白玉的事情必須保密,即使是狐王都被蒙在鼓裏,更別說姚嫃了。不能將真正原因告訴姚嫃,化翎也曾想了許多種解釋的方法,可面對這樣的她,化翎卻連開口都覺得艱難,感覺自己想的理由全都是藉口。
“因為……”收回看著姚嫃的視線,化翎支吾其詞。“抱歉,我是身不由己。”
姚嫃沒有接話,起身走過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坐在床榻上的化翎。
這樣的姚嫃化翎是第一次見,十分陌生。
“你知道我從狐王陛下手中接過喜帖的時候在想什麼嗎?”姚嫃用手托起化翎的下巴,彎下腰湊過去,唇畔和眼角都帶著一種令人眩暈的媚笑,此刻她身上狐狸的感覺極其明顯。“我想殺了陵光神君,但理智告訴我不可以。”
姚嫃漸漸靠近,兩人的嘴唇僅有一指之隔。
對青丘狐族瞭解不多的化翎應該從未聽說過有關少主的一個小道傳聞,這位平時總是笑容滿面,對任何人都和和氣氣的少主,生氣的時候的可怕程度不比狐王姚佚差。
而且不愧是狐王帶大的狐狸,姚嫃生氣的時候跟姚佚也很像,冷漠的語氣和犀利的眼神都讓人望而卻步,心生恐懼。但姚嫃畢竟脾氣好,她生氣的次數少之又少,沒多少人見過。
化翎望著姚嫃的眸子,無形的壓迫感使她變得木訥,微張著嘴,不知該說什麼,但也只是片刻,化翎也不是隨便就能被壓制住的主。
“我很高興你這麼生氣,說明你吃醋了。”化翎笑起來,抬手搭在姚嫃脖子後面,將她往床上帶。“我喜歡的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