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練啊?”
化翎趴在姚嫃肩上,任由她抱著自己。
在青丘住的那一月,跟那些小狐狸聊八卦的時候,她未聽說姚嫃有過伴侶,那這些她都是跟誰學的?每次發情期又是怎麼解決的呢?
“一看你就是沒自己解決過。”姚嫃笑,說起這種事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總不可能每只青丘狐狸到了發情期都四處找人解決吧?那還不得亂成一團?不想找別人,能自己解決的自然是自己解決。”
“自己解決?”
這種事原來是可以自己解決的嗎?
“我教你的那些技巧……”姚嫃湊到她耳邊,用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當我不在身邊的時候,你可以把自己的手想像成我的,然後自己紓解。”
化翎臉上好不容易消退的熱度又蹭蹭地升了上去。
“誰要想著你給自己紓解啊!”
那畫面想像就十分羞恥,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你會的。”
姚嫃笑,也不去爭辯,語氣卻十分篤定。
化翎扭頭不想理她。
經過一番折騰後,兩人也都有些累,姚嫃抱著化翎躺下,兩人衣服也沒穿上就直接帶著被子睡了。
第二天,日光洋洋灑灑照進屋內,化翎難得地比姚嫃早一步醒來。她揉了揉眼睛,將姚嫃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輕輕塞進被子裏,自己裹著衣服從姚嫃身上爬過去下了床。
摸到灶房要升火燒熱水,兩人昨天翻雲覆雨後都沒有洗澡,早晨必須要洗洗。
化翎剛把火升起來,半夏就走了進來。
“咦,化翎姐姐你居然起這麼早,身體不舒服嗎?”
半夏很驚訝,甚至可以說是見鬼了一般,因為平時化翎都是在忍冬和半夏起來很久之後才醒。
“我早起一會兒有這麼詭異嗎?看你那表情。”化翎不滿,自己平時又不是賴到日上三竿,幹嘛這麼大驚小怪。“對了,一會吃飯的時候多添副碗筷。”
“好的。”半夏應下。“白澤大人居然要回來吃早飯嗎?”
化翎停下添柴的動作,轉頭看他:“白澤不在嗎?”
“不在呀。”半夏疑惑。“昨晚大人又去青丘了。”
老不正經還說自己別跑去青丘找小情人,他可比徒弟更沒定力。
“不是給白澤準備的,是別人。”
“哦哦!”半夏也不追問是何人,他知道別人不說就不該問。“需要多做幾個菜嗎?”
“不必了。”
姚嫃也不是外人,不必大費周章地招待。
化翎微微一頓,補充。
“加個炒竹筍吧。”
等化翎提著熱水回到房間的時候,姚嫃已經醒了,隨手拿了化翎桌上的一本書,靠在一邊翻著。
“醒了?正好過來洗個澡。”
化翎將熱水倒進屋內的木桶內,又去門口從忍冬和半夏手中接過提來的冷水倒進去。
“一起洗嗎?”
姚嫃合上書放在一旁,從床榻上下來。
“洗個頭啊。”化翎瞪她一眼。“木桶這麼小,只能容下一個人。你先洗,我再去燒熱水。”
姚嫃也不跟化翎客氣,脫下衣服抬腳邁進木桶,雙手捧著清水灑向身上,簡單地清洗身體。
兩個人輪流洗過後,那邊飯菜也差不多做好了。四個人圍著圓木桌坐下,忍冬和半夏外表是六、七歲的孩童模樣,四人一起吃飯的情景看起來像是一家四口。
飯桌上,化翎給姚嫃夾炒竹筍,興致勃勃地跟她稱讚這道菜有多麼好吃。然而狐狸是吃葷的,說的再天花亂墜,姚嫃也很難體會這道菜好吃在哪里。但她又不想挫了化翎的興致,便笑著附和。
白澤頂著臉上五個手指印回來的時候,就正好看到化翎給姚嫃夾菜,頓時倍感心酸。
師傅的情路還百轉千回沒個落腳,徒弟卻都已經膩膩歪歪,雙宿雙飛。
白澤覺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被成為“情場老手”了。
“白澤大人這次怎麼回來這麼早,沒在狐王陛下那裏吃飯嗎?”
最先注意到白澤的還是忍冬和半夏,他們也已經習慣了白澤半夜三更跑出去,第二天晌午才回來的行為,反正都是去青丘,連問都不用問。
“大人的臉……”
半夏看著白澤右臉上明顯的印記,疑惑又擔心地開口。
化翎和姚嫃也注意到白澤,連忙從椅子上起身,化翎看到白澤臉上的五指印後,沒忍住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您這是……被狐王陛下打了嗎?”
姚嫃猶豫地問道,他不確定白澤是不是從青丘回來的,只不過能打白澤的人,怕是除了狐王也沒誰敢了。
“不小心摸炸毛了。”
白澤捂著右臉,癟嘴。
73
卿衣為化翎梳好頭髮後,便從她房裏退出來。
太陽西斜,時近黃昏,一天已經過去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