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滑落下来,打在狰狞的肉棒上,被他迅速摩擦的手速给擦干,咬着牙加快速度去撸,可怎么都没有她身体里的舒服。
持续了20分钟,白浊喷溅在瓷砖的墙壁上,一场完全没有感觉的性欲结束了,整个身子都空虚极了,那种满足他远远没有,咬着牙往墙壁上砸了一下,自己做的孽,跪着也得撸完。
时间过去了一周,在半夜中她突发肚子急痛,那晚几乎成了别墅中所有人的噩梦,几百个人从睡梦中腾然而醒,在凌晨空荡黑夜的马路上飙车来了一百多辆,朝着市中心的医院急速而去。
急诊科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只是生个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拆到医院的。
凌晨5点34分,一对龙凤胎的哥哥降临在了在这个世界上,过了三分钟,另一个女孩才从妈妈的腹中出来。
手术室灯光一灭,两个护士推着推车笑颜如花的出来,恭喜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只见一个男人飞快地越过她们,撞开手术室的门就往里面跑。
“唉!先生!”
徐应匆匆上前,“别拦别拦,孩子给我们就行。”
看着走廊上这群黑压压人的阵势,那两个护士也没好意思多说,“恭,恭喜,龙凤胎,哥哥和妹妹。”
一群人听到这个消息哇的一声围上来看,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人,还没看过刚出生的婴儿,像在看什么绝版的稀有物种一样,两个护士怯怯地往后退了两步,急忙跑出了这黑压人群。
你敢打我
因为是顺产,她的身子也相当疲惫,倒在病床上几天,都不想起身,她睁开眼想看自己的孩子,傅侑固执的在她身边指着自己的脸,“看我就行,看他们做什么,才出来几天,肯定没我好看。”
她举起软趴趴的手,一掌扇在了他的脸上,他也不躲,反倒笑嘻嘻的握住亲吻她的手。
“老婆辛苦了,等你出院我们就领证,你想要什么要的婚礼我都给你。”
孩子都已经生出来了,什么婚礼都不想要,她闭上眼睛,想要睡觉,从醒来到现在,只开口跟他说过一句要看孩子的话,没有搭理过他。
果然,男人不满意了,硬是凑上前来折腾她,毫无力气,甚至觉得他神经病。
“老婆别睡,你睡了这么长时间,想吃什么跟我说。”
她想让他死。
傅侑蹭在了她的脸上,忽然看到她睁开了眼睛,还没开口的下一秒,她便严肃的问道,“我老弟现在在哪?”
傅侑一愣。
“怎么问起他了?”
她只是忽然想起,姜毅也在医院,只是并不在这个医院,最后一次见他,捅了他一刀后就跑了,不知道现在病情恢复的怎么样了。
“我老弟呢。”
她又严肃地重复了一遍,既然如此,傅侑也不打算瞒着她。
“他现在在西区精神疗养院,想要从医院里跑出来捅伤护士和医生,初步鉴定大脑和心智有些问题,简单来说就是精神病。”
姜昕看着他,又不像是在看着他,目光无神无焦距,惊愕的说不出话。
偏偏他又说道,“很有可能是你捅他的 那一刀,造成的结果。”
略有阴沉的话在耳边盘旋,裹在白色被子中的身体逐渐僵硬,紧接着,有肚子上微微传来的痛感。
傅侑随着又一笑,温柔的抚摸上她的侧脸,“没事老婆,他死不了,既然你也不想让他死,那我就在医院多吩咐人好好的照顾他,毕竟可是咱孩子的舅舅,也不能让他说死就死。”
她略有明白,“你是不是就想着他死呢?就因为他上次打了你两枪。”
“怎么会。”
他暗暗低笑,低下头蹭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沙哑的声音阵阵传进耳朵中,“毕竟我也打你几枪,扯平了。”
现在只要回想起来,小腿上就隐隐的疼痛,那狰狞的伤疤,是永不可磨灭的证据。
住院两周后便出院了,他直接带着自己去领了证。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这两周内她完全没见过自己两个孩子,甚至没给他们喂过奶,她一度怀疑傅侑将他们藏起来了,不想让她见到,好几次要求他将孩子拿过来,他却总是让她多休息。
出院后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栋别墅给翻找过来,却连一个鬼影都没见到,怒火迟迟憋在心中不下,下楼抓住在客厅中悠然含笑看她的男人,死拽他的衣领,咬牙启齿的瞪着他。
“你把孩子给藏哪了?把他们给我!那是我辛辛苦苦生的孩子,你凭什么不让我看!”
怒火让她脖子上的青筋爆出,在白嫩的皮肤上格外明显,傅侑抓住她细嫩的小手,大掌包裹住摩擦着她的手背。
“老婆,急什么,我们才刚领过证而已,还没好好享受结婚后的时光呢,把孩子拿过来多麻烦,反正你这奶水,也是给我吃的,我可不想让他们独占。”
她怒气的颤抖身子,肩膀都随着呼吸在一抖一抖,忍无可忍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