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干脆用绸子包着她的背,让她正对自己,站在她两.腿.之间,枪已上膛,整装待发。她还蛮悠闲,像吮吸棒棒糖一样,小舌头吮着段勍的舌尖,时而使坏咬一下,含糊又娇气地问:
“那晚是你不是?”
段勍稍离开点,看着她,“你猜?”
乔笋不理他。
逗了几下,她仍不理。段勍抱着她坐上浴缸边缘,“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着,真跪下了,拿莲蓬头洒水刺激她,她双腿乱蹬,弄得两人一身水,他关了水龙头,低头埋进那一片曲径通幽处。几下,她舒服了。
“是你是你!”她像发现新大陆,扭起来,险些跌进浴缸里
段勍舌尖探进去,她抓着他的头发,待他再次抬头,看见她两颊绯红的模样,便直起身,抱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在她双.峰之间,盯了她一会儿,问她,你是处不是。
无关男人无聊的初战欲,他考虑的是,力道问题。然而,他或许早该知道,她这样的反应,理应不是。
谁知这个无赖给了他更加跨越性的答案。
“我离过婚的。”
这倒稀奇了。段勍不深究,把她抱进浴缸,磨蹭了一会儿,食指指甲刮着洞边幼嫩的褶皱,“后面被人搞过没有?”
“没有。”
段勍忽然就说:“后面给我。”乔笋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下,“会痛吧。”
“会。”
“你也会?”乔笋倒关心起这个,她心里想着“公平”二字。
“会。”
“那好,试试。”说着,她还就撅起屁股,如同等待交.配的母狮子。
段勍心想,究竟是怎样一个男人,得到了这个小淫.货,又不要了。想归想,他还是推进去了。果然很疼,因为实在太紧,好像重重捏着他的前端,而且还毫无规律的一缩一放,无论怎样缩放,都是致命的紧。她也觉得疼,啊一声叫出来,嗓音低柔,听得段勍竟然浑身一抖,遥想起几年前她在台上的扮相和唱腔,然后狠狠顶进去,赢得她更多细碎的娇喊。
退出来一截时,沾着血。
偏偏,乔茶在外面敲了敲门,“笋笋,你在里面?”
“不在!”她大喊。
段勍敲了一下她的后脑勺,顶进去一点,看她咬唇,拳头握得紧,关节都是泛白的,可见多疼。“在,一会儿就出去。”段勍回答。
乔笋眼睛一瞪,狠狠剐了他一眼。
乔茶是个明白人,同时也是个奇人,听见这动静,说了句“你手机响个不停。”说罢,转身走了。
段勍退出来,用水洗了一下前端的血迹,不知她后面沾不沾得水,有点迟疑。她可能是觉得越发疼了,苦着脸,抱住他的腰。段勍心里一时软得不行了,只觉得抽疼抽疼的,同时又恨自己,又觉得不可思议。你说呀,前几天还讨厌得恨不得扭断腰狠狠踩死的小妞,这下子,哎哟,心疼啊,她刚才怎么就不拒绝呢,怎么就不喊一声呢。她还真是个奇怪又危险的姑娘。
说起来她与他真没什么过节,如果,她不是他名义上的姨奶奶的话。
段勍裤子一提,用湿掉的艾提莱斯绸将她一包,横抱着带出去了,放她自个儿床上,不放心,在她鼻尖上亲了两口,她马上搂着他的脖子。
“疼不疼?”段勍手伸进去,一摸,她抖了一下。手指上有血,罪魁祸首段小爷皱皱眉,“我出去给你买药。”
说着,转身就走。
他前脚刚走,乔茶进来了,见妹妹如此个姿势蜷着,也不说其他,把手机给她,“你们同事好几个电话,可能有急事。”
乔笋嗯了一声,回拨过去,是他们艺术团秘书,说是八一建军节要到了,跟总政合作,排个节目下基层拥军。挂下电话后,乔茶说话了,“你回去排练以后,住宿舍,还是家里?”
乔茶是得住在这个院儿里的,宋晋没走之前,一直住在这里。乔茶不是稀罕钱的东西,宋晋留下来的物件儿,作为合法妻子,按理她是有继承权的,可她几乎啥都没要,就象征性地捡了个十来万的古董花瓶,说是留个纪念。宋晋几个儿女也颇为惊奇,当然他们官至如此,不至于争遗产,但还是觉得奇,忽然对乔茶从一开始的表面尊重,变得多几分诚意了。后妈是绝对不认的,但也没说要把她赶走。
乔茶要的是宋家的权势,她无情.爱,情这种东西之于女人,只会是个阻碍,她经常对乔笋强调,对男人一丝.不.挂不如一思不挂,方能痛快活在人间。乔笋受她影响多少,就不知道了,就目前看,似乎,并不如她姐姐野心大。
“我回宿舍住。”乔笋懒洋洋眯着眼睛,说得十分轻巧。
于是段勍开着他的保时捷911Turbo飙去北军总医院拐弯抹角咨询一番又开完药回来的时候,见乔笋正收拾东西呢。
“你这是去哪。”段勍冷着脸,把药往床边一放。
“我得回团里排练呢。”她转身,认真地回答。
不知道她是那么“爱岗敬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