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也很忙。
温眠在Elvis那里待了四天,遇上久未联系的孟久洲过来探望Elvis夫妻,听他说他终于结束在国外的项目,并且和总部申请成功调回彬城任职。
两人乘坐同一个航班回到彬城。
航班在飞行途中偶遇一股气流,飞机颠簸得厉害,机组人员不停地提示乘客不要慌张,系好安全带、收起小桌板,黑暗中时不时地传来惊慌的尖叫。
温眠的心跳得飞快,手心紧张地冒出一层冷汗,她闭上眼睛深呼吸,说服自己不会有事,然后她听见有人在她耳边清晰地说着“别怕”,然后她被身旁的男人紧紧地揽着,放在扶手上的那只右手也被那人宽大的掌心紧握住。
手掌间有一块块硬硬的茧子,她的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的是江易锴那张脸庞,上飞机前她回了他要过来接她的消息,不知道现在他有没有到机场。
她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飞机重新处于平稳的状态,飞机上渐次亮起灯,光线柔软地打在人脸上,有种莫名的安定。
周围的乘客心有余悸地诉说着方才的危险,温眠平复下来,垂眸瞥见肩上那只成熟男人的手,她有些尴尬地抽出手,睁开孟久洲的怀抱。
孟久洲看着她,动了动嘴唇:“Tessie,我……”
温眠像是没看出他的意思,故作镇定冲他笑了笑说:“我男朋友过来接我,要不要送你去酒店?”
孟久洲没了声音,回过头怅然若失地看着眼前上方的电视,说:“不麻烦你们,公司那边会派人过来接我去住的地方。”
温眠暗自松了口气,没有再提。
下飞机的时候,孟久洲替她拿行李,温眠没拗得过他,只能不停地向他道谢。
孟久洲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开玩笑地说:“只不过几个月没见,你就要和我这么客气吗?”
温眠抿了抿唇,开玩笑似的笑道:“应该谢的,毕竟我箱子还在你手里,万一你拿着跑路了怎么办?”
孟久洲转过头,唇边溢出一抹笑容,他提着温眠的行李走出门,蓦地停住脚步,远远地望见站在出口的那个男人,穿着灰色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黑色围巾,用一道冷然的目光紧盯着他。
他偏头看向身边的女生,只见她低头划拉着手机,似乎给人发了一条消息,待发完再抬起头,她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随即加快脚步走向出口。
温眠走到男人跟前,一双手插.进男人穿着的大衣口袋,然后仰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唇角旋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孟久洲紧了紧行李杆上的手,脚步微停,然后慢慢地走过去。
快走到两人跟前,他听见男人在问温眠,她的行李在哪儿。
温眠立刻转过身望过来,脸上那抹笑容暂未消退,下一秒迅速地多了几分客套和礼貌,走过来接住他手中的行李。
“谢谢学长,你们公司的人呢?有没有过来接你?”温眠问。
孟久洲环视一圈,没发现醒目的标志,他瞥了一眼几步之远的男人,和温眠说:“还在路上,你先回家吧,在飞机上颠簸睡不好,还是等回家好好睡一觉。”
温眠点头说:“那我们先回去了。”
孟久洲神色黯淡,目送温眠和江易锴离开。
那男人似乎很霸道,在离开前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警告,回头那一刹那,他伸手过去牵住温眠的手,把她揽在他的身边,然后低头想去亲她,却被温眠不情不愿地撇开脸。
孟久洲站了许久,直到另一航班的乘客纷纷从出口涌出来,人多得挤到了他,他才像是回过神,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大步流星离开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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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眠坐在车上和叶文姜知序发消息。
江易锴转着方向盘驶向高架桥,车流缓缓而过,他稍稍放缓速度,然后转过头似是不经意地问:“你那个学长不是在国外打工吗?今天回来是探亲?”
温眠忙着聊天,头也不抬,浑不在意回道:“什么打工?人家是在国外有名的设计公司,他们公司在彬城有分公司,他这次是调回来工作。”
江易锴挑了挑眉,连嘲带讽地贬了一通:“好好的国外成功人士不当,非得回来在彬城务工,这追求有够牛的。”
温眠停下手指,后知后觉察觉到不对劲,这阴阳怪气到她都有些听不下去。
“你怎么了?一口一个打工、务工,他惹你了?”
江易锴抿了抿唇,语气硬邦邦地说:“没有,我开完个玩笑。”
温眠退出聊天界面,像是不经意地闲聊般说:“他回国前来探望Elvis和老太太俩口子,然后我正好碰上聊了几句,后来发现他买的航班也是这一班,所以就一起出来了。”
江易锴哦了声,也觉得怪没趣,那男的显然是单相思,但明知有一个男人觊觎自己的女人,那男的还想着接近她,他心里总归有不爽。
这不是最为关键的。作为一个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