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宁,听爸爸的,男人一旦变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你这江太太头衔还是趁早还给人家,省得继续再受气。”
吧嗒一下,是玻璃碎裂的动静,那对父女投来视线,在江易锴的手上略作停顿。
江易锴捏碎了手里的酒杯,目光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没想到杜先生年纪一大把,说起话来还是不经大脑,要是让您公司的合作伙伴看到,恐怕这合作也难以为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实在太困惹,暂时就这点QAQ
最近在收尾,写完最后一个大情节,也差不多了,这几天争取多更点,下个月开始早点码番外(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第五十五章
杜父被江易锴气得面色铁青, 差点当场发作, 最后还是拍卖行的负责人担心事情可能会超出预想状态, 连忙赶过去为两人协调。
过来参加这场拍卖会的都是人精, 虽然江易锴和杜父的矛盾没有闹出动静, 但杜父那难看至极的脸色足以证明早前传得沸沸扬扬的小道消息是真的,江家长子和杜家千金的这桩婚姻即将或者已经破裂, 姻亲关系不复存在。
有人端着酒杯过来,试探着打听消息, 却被江易锴冷冰冰地打发回去。
也有些年纪稍长的长辈,稍微知道些江家的私密事, 过来闲聊没几句转到方才的一幕, 劝诫杜父毕竟是长辈, 他一个小辈着实不该和长辈无礼。
江易锴颇不以为然,正想随心所欲怼几句,被温眠在身后锤了一下,瞬间闭上嘴,当作耳边风刮过。
那位长辈见他满不在乎的样子, 暗自摇摇头,在心里念了句孺子不可教。
江家从江易锴的曾祖父一辈扎根在彬城, 几代发展传承下来,已有深厚的底蕴和历史,而且势头越来越足,这不是处于落日事态的杜家所能匹敌的。
这也是江易锴在面对杜家掌权人时,还能肆无忌惮凭心意做事的原因所在。
待人走后, 江易锴还有些不满温眠没让说出大实话,“干嘛呢你?你这胳膊肘往哪儿拐呢?”
“把人得罪光,你就能当老大了?”温眠淡淡地环视全场,拍卖会马上开始,已经有人往隔壁厅走去。
她挽住江易锴的手,低声嘱咐道:“把该拍的东西拍了,拍完我们早点回家。”省得再碰上杜心宁一家闹出意外事故。
江易锴喜欢听她说回家,一时没计较早先的不快。
与江家有故的一位长辈过几天八十寿诞,老爷子退休后就爱收藏些名贵的字画,最近他迷上当代画家周庸的画作,家里小辈帮他收了好几副真迹。
江易锴听说今天这一场拍卖会会有周庸画家早年的一副画作拍卖,得了家里老爷子的赞助,马不停蹄地过来拍画。
江易锴先前在杜父那里找回的场子,在拍画的过程起了作用。
全场都知道江家二少看上那幅画,价格到达一定高度后,没多少人敢和他竞价,然而只有杜父还在抬价。
江易锴每拍一次,杜父就高出十万的价格继续拍,一来一回不下十次。
宴会厅内窸窸窣窣,议论纷纷,江家和杜家的事从一人嘴里出来,转而又经过另一个人的嘴,一个新的故事又流传出来。
杜父大约是抬价抬得累了些,等到江易锴再一次拍,他没再抬杠,最后江易锴以高出预算三百万的价格拍得了周庸的这副真迹。
拍卖价格高出画本身的价值,不过拿来送人的也无所谓亏不亏,江易锴心中不是很在意,脸色淡淡地翻着手里的名册。
周围的人暗自猜测这江家小少爷会如何报复回来。
温眠看了看他的神色,压低声音问他:“还看吗?”
“看啊,他既然让我多付了几百万,我也得给他个面子抬抬价格,让他花的物有所值。”
说着他指了指名册上一款圆形钻石,随口问道,“好看吗?”
温眠凑过去看了眼,8.34克拉的圆形钻石,不管从颜色还是净度或是切工上,都处在顶级的标准,当然拍卖底价七位数起,对于在场的买家来说贵不贵,说便宜那也不便宜。
她点头评价道:“还行吧。”
江易锴嗯了声,随意地举了举手,帮杜父抬了次价格。
杜父气得狠狠地瞪他一眼,立马叫了高出一大截的价格,拍得那个拍品。
江易锴也不在意,他说说抬价,不过最多抬个三次气气那位老爷子,谁让他不讲理地在他面前乱说话。
然而,两家的梁子还是在这场拍卖会上彻底结下。
开车回去的时候,江易锴接到家里的电话,老爷子一大把年轻,声音却大如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