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一直看着的感觉是真的不太自在,特别是在这种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埃尔文一进书房就把富尔顿给指挥出去了奇怪到家,他在议院发表演讲有那么多人都没事,现在就想了想还是因为面前这人的目光太过如炬。
现在更好了,他都能在纸上看见那颗头颅的阴影了,斯班赛随即放下了笔。
“你干什么?我知道你辛苦,但是也不用在得了轻松以后来打扰我吧?”他看着对面的这个原本挂着抹痞笑再露齿的男人自己的冷脸也忍不住要裂了,确实,这样壮硕且肌肉饱满的汉子就该这样。
“你也知道我辛苦啊,那么老远从印度赶回来想你了嘛。”
瞧瞧,说他还不听了。起身,走那么两步到了他书桌旁,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然后手就开始松着他的领结,对,他的,他斯班赛的。
“说谎话之前也要打个草稿,如果不是艾伯特王夫去世你会得到女王陛下的许可回来吗?况且这里离康伯巴奇的宅子不远还有不要弄乱我的领带,因为你也不会把它系回原样。”他状似生气的打掉了埃尔文的手,然后继续回身拿笔工作了-好吧,他就知道,笔又被抽开了,连带着他整个人都被埃尔文转过面对人家。
“谁说我不会系?我既然都能跪下来吃你的屌,我还有什么不会的?”
埃尔文顺着那话就要摸到了那白天绝对不能碰的位置,不过手指还没彻底包完那一大包呢就又被斯班赛给打开了,嘴上还骂着你发疯了是不是,这里可是书房。
他才不管那么多,手解开斯班赛条纹西装裤的带子,就开始乱来了。等人家半勃的时候就跪在地上,同样不管自己那面料优良的裤子会因为地毯上的摩擦而如何糟践-他本身也不是个爱挑剔的,不然怎么带兵打仗?况且德文希尔公爵家的地毯会差劲吗?
“书房又怎么样?回到査茨沃斯我照样敢,连你和乔治尼亚都房间我都敢做。”他说完这一串大胆的废话,对着那正面自己的龟头就嗷一大口吞了进去来回舔湿了全部。然后就用舌头下方整个包裹住龟头吸吮,发出啧啧嘬嘬的水声,是难听,但是那样会让斯班赛很爽。
埃尔文看着那张因为激动而泛着红晕的漂亮脸蛋,就觉得特别满足。他从小就看着斯班赛,看了那么多年现在终于是他了的,不要个够够的回本实在是太亏待自己了。?
13.
唰唰又轻脆的物件碰撞声在击剑房响起,两位穿着防护服的人正在互相乱刺,好不容易声音突然停了一会。就见此时那位较为瘦高的突然脚下往前一探,右臂往前一伸,剑尖直指对方胸膛,那身形壮硕的躲闪不及-完了,又输了。
果不其然,一脱下面罩,斯班赛的耳朵里就传来了埃尔文的埋怨声,“什么啊,怎么又是我输了你就让我一次不行啊?给我这个舰长几分面子好不好?”
“让?你也知道你是个舰长,怎么剑术到现在还不如我了?到时候怎么为帝国继续征服世界?”这天气是冷,但要是碰到了击剑这般一被重物全身包着二运动频率高强的,真是过后脸上都是水淋淋的汗。
“哼,小心眼你该不会还不知道我小时候就是一点都不让你,才让叔父能一直把你送来我跟前和我学剑吧?以前的每个星期三我都可开心了,说也说到了,你是不是因为内阁没有什么啊,我就随便说一下嘛,你就又这样。”埃尔文一看斯班赛听见内阁没有什么脸就转向他看了看顺便挑了眉就知道斯班赛是不持赞同观点的,他连忙上前去亲了亲那脸颊,但下一秒斯班赛就上手推开了-说着脸上都是汗,这里还有那么多别人。
“有汗我就再给你擦了那么多别人?我不怕啊,况且你是这里的家主,还有什么好说的。”埃尔文顺手拿过富尔顿手上的汗巾再擦了擦那张白白的脸,与那像他从各大帝国领土下奉献而上的琥珀绿眼相对,然后就那么嘴对嘴的亲了上去。
“唔你进来。”乔治尼亚的声音在击剑房外响起,他不得不推开。
“文少爷好,老爷好。这是我和爱丽丝还有其他仆役一起在厨房新烤出的司康口味呢,在击剑房那么久不出来一定很累了吧?”今天真是谁都要抢富尔顿的活干,他自己擦了一遍不够,埃尔文要来擦,埃尔文擦完还不算现在乔治尼亚也要来用汗巾给斯班赛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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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文看着肯定是不愉快的,可他又不好发作,只好以贵族特有的拐弯抹角阴阳怪气说话方式来泄露其中的一点点不满,“吉吉,我那可爱的侄女小金西怎么样?脾气是不是还和那时候一样的娇纵啊?”
“还好,应该是大了没有以前那么不成熟了。最近又学会了两首曲子和一只舞,嚷嚷着要给大家看呢怎么样老爷,这回还是我亲手泡的红茶和以前味道一样吗?”
“嗯,好喝。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有你才泡的出来那个味道。”
“是吗?那我等着小金西的邀请函发到康伯巴奇的府上了。说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小少爷啊?我们那一帮人想见未来的卡文迪许家主不得了呢,你问斯彭,我前几天才刚给他看了给男孩子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