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太子一年一度的生辰到了,举国同庆,特别是京城热闹非凡。但要数这茫茫灯火中最亮的一处-皇宫。
“老臣今日就恭祝太子如月之恒,如日之升。也祝愿皇上龙体安康皇后凤体吉祥。”覃右都御史对着高台说完那番话后,便将杯中的梅子酒一饮而下。
玉诚勇本来也想像覃右都御史般文绉几句,可一看到台上的高白徵嘴巴就瓢了,“宬儿,舅舅一届粗人,不会覃右都御史的细词儿,还是像往常一样,生辰吉乐。”
他的嘴巴似是抹了口脂,红嘟嘟的,但也许是因这宫内的灯火弄的每位饮酒人脸上都是如此光彩。
一支金步摇,式样繁杂,上头坠以珠玉下头状似龙凤屈曲于花枝上就插在他妆花缎般的黑发间。他那大氅也是用上好的织金锦与蝉翼纱一起而成,一步一动之时,凤凰与牡丹更是像活起来了一样在那黑锦之上动作闪着金光。倒真是配极了封凌恒那婊子今日所穿。
他作何要打扮的如此漂亮,他不是不爱男子用眼看他的吗?他作何要装作女子模样,他不是一向厌恶吗?他作何要着黑,他不是素来喜白吗?他作何要与封凌恒配在一起,他不是不屑于此的吗?那封凌恒真有如此之好?放他娘的屁,封凌恒也是一个被好几根鸡巴进过屁眼和阴户的娼妓!封凌恒一点儿都不值得这样的高白徵!
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让玉诚勇的大拇指直把酒杯捏变了形,不过随后他就让自己止住了气。
那冰镇的桂花绿豆糕高白徵已是拿起一块放入嘴中了。
此时的高白徵只觉得他今日穿成这样是脑子被马踢了,什么东西都是。旁人也就勉勉强强,但现在紧握着他手还出汗了的封凌恒他就烦了。
“白徵,我好高兴今日你终于穿了这吉服与我相配,好生漂亮。”
“还以为这次你怎么也不会穿毕竟你素来喜白。”
瞧瞧这都说的什么傻话?他穿成这模样只是因为终于想通封宬在他心里是个什么位置。喜白?他只是习惯穿白了,年少时在山上那里的人都着白衣不然就是白蓝混在一起。他其实对衣裳款式颜色并没什么要求。
可封凌恒在人前乃大周国君,就算他提出再过分一点儿的要求-让自己坐他腿上喂酒递食,他高白徵在人前怎么也得受着了不能说一个不是。可现如今天助他也,脑袋有点点发昏,想是跟着封凌恒嘴就没了禁忌饮酒过多,正好回宫歇息着,这地方闹哄哄的。
封凌恒一看高白徵这白玉脸上微醺的模样,勾人的紧。但人家也说了自己不舒服呢想要回坤宁宫休息会儿这,梅子酒已是他能想到最不烈的了,以前都喝的好好的,怎么一下就?罢了,想来也是他以前没什么兴致喝的也少,哪像今日,大臣们饮一杯他也来。
“那好,你快点儿回去好生歇息着。别病了。”
“众爱卿无需担忧,只是皇后不胜酒力今日就早于朕和众爱卿离席了。”
这边高白徵感觉身体越来越没劲儿,要不是他坐在凤辇之上估计得要人搀扶着他像八十老妪。讨人厌的还不只是这个,他的下身也是变得毫无缘由的燥热坚挺起来。这,这是,这是春药吗?他高白徵乃大周国后,母仪天下,怎么就被人下了这般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是不是又是封凌恒那个淫妇想要勾自己与他上床?!不要脸的东西!他想对着掌中的椅头撒气,但奈何他忘了现在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软的除了鸡巴,想要用尽万千力气攥紧那手指也只是稍微动了一点儿。
“今日乃是太子的生辰,皇上没赏你们饭吃吗?!给本宫动作快点儿!”不行,他得马上回宫然后立马命宓儿给他备热水将那药性用汗排出-这也太猛了,要是仔细看点儿他的下衫都被顶出个圈来,太丢人了,这封凌恒下药有没有点儿轻重啊!当他是无情无欲的上仙还是被净了身的太监?
玉诚勇自觉已准备好要和高白徵行一次只属于彼此的夫妻之实了。他脸上戴一皮质面具,身上则涂了专用的春油,然后光溜溜的两腿坐在高白徵的床上,身子立起-他屁股肥翘,不用多以摆弄就是一个天生给男子鸡巴玩弄的玩具。啊嗯,春油的功效已起,他难耐的发出呻吟,屁眼儿也好似已经开始往外冒水了。
高,高白徵来了,那是专属于他身上的味道,若有似无的幽香我这么背着,他会认出我吗?
“不是我说,封凌恒,你怎么回事儿?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啧,怎地又是那臭婊子封凌恒!是我!是我!是我玉诚勇!这玉诚勇也不知道力气从哪来的直接转身把高白徵压在床上然后对准人家樱嘴就亲了起来。
玉诚勇那肥厚的舌头都顶进来了高白徵还是懵的,估计是春药太猛人都变傻了。这,这,这怎么不是封凌恒?!青天大老爷啊,这与他唇齿纠缠眼神迷离的分明是玉诚勇,这,他怎么能和玉诚勇再干这种事儿呢???疯了吧!可他就像个被富家少爷奸污的小女子,怎么捶打也没能停止玉诚勇的动作。人是真傻了,他现在被下那么猛的药,怎么可能把那壮的像头牛的玉诚勇给推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