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外表圣洁无比,但内里却敏感多情的淫媚身子很快就被皇帝陛下揉搓得浑身酥软、娇喘吁吁。
良久唇分,涎丝牵连,圣洁高贵、清冷优雅的仙子圣女已是星眸迷离,眼波欲醉,浑然忘却了方才的羞辱,只在那里娇喘细细,一幅不堪怜宠的娇弱柔媚之态。
泰昌帝看得血脉贲张,却强忍住扑上去的欲望,偏偏克制的抽离身体,对着有些不知所措的雪衣仙子,哑声道:“尊贵高洁的圣女殿下啊,现在,人间至高无上的天子命令你,把包裹你圣洁玉体的衣物都脱了。”
事实上,圣洁绝美的仙子已经被他折腾的衣裳不整,只要稍一动手,就可以将她剥光成一只小白羊,但他偏不如此,他要这位圣洁高贵的宛如在云端的仙子自己动手将自己剥光,自己将自己降下神坛,自己将自己当作礼物奉送到他的手掌心上。
他要彻底的摧毁她的尊严和骄傲,让她彻底成为自己予取予求的玩物!
“不要……”圣洁的仙子闻言不住的摇头,多情的眸子里蓄满了泪珠儿。在这神圣的大殿里脱光衣服,这实在是超出了空灵高贵、圣洁清冷的仙子的想象。强烈的负罪感和羞耻感让她拼命的摇头,她哀求的望着这个主宰一切的人间帝王,希望他能大发善心,能够网开一面放过她。
然而,这怎么可能呢?
“快点!朕命令你!”皇帝陛下无比冷酷的说道:“怎么?要违抗朕的命令吗?”
“……不……不……呜呜……不……”
“把你的衣物都脱掉!向着我的面脱掉!再不动手,莫怪朕施出手段来!”
美丽的仙子身体顿时一颤。她哀怨的望了这个掌控着她的命运的男子,终究还是闭着眼,低垂着雪腻修长的粉颈,忸怩了好半天才羞羞答答地微颤着玉手,羞赧万分地轻轻解开环扣,顿时间,那罩在最外面的白底金丝袈裟便飘然落地,露出了比丝绸更为光滑的香肩和锁骨。
看见绝色玉人娇羞无奈地被迫衫衣暗解,魂销色授的皇帝陛下心神一荡,他仿佛正在观看神圣端庄、高高在上的观音娘娘在那里宽衣解带,顿时间,一股热流一阵阵流向下体,让那本就硬挺无比的龙根似又昂扬了一分。
“继续!快点!不要磨蹭!”
低垂着粉颈的绝色仙子被逼无奈,只能羞赧万分地极轻、极缓地用那如羊脂美玉般晶莹剔透的玉指轻轻揭开腰间的玉带,楚楚含羞地默默任内里的雪白缁衣从自己那半裸的玉体上滑落下去。
因为珍珠抹胸已提前被皇帝陛下掠取,此时仙子的上身,只剩下一件半透明的白色中衣。透过单薄的衣料,雪色的肌肤和樱色的乳蒂隐约可见。
“继……继续!不要再让朕说第三遍!”
仙子玉体一颤,泛红的眼圈终于潸然泪下,她连忙垂下头,晶莹的泪珠儿“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板上。
也滴落在泰昌帝的心里。
他心里泛起丝丝疼意,只觉得自己对心爱的可人儿实在是逼迫过甚,但与此同时,另有一种隐秘的、凌虐般的快感也在心中升起——看啊,这天仙般的圣女,圣洁高贵,超凡脱俗凛然不可侵犯,此时却因他的蛮横淫虐而受尽委屈,可即便如此,她仍然强忍委屈、逆来顺受的接受自己的无理要求,就像是个卑贱的女奴一般,顺从着主人的任何命令。
这份隐秘的快感立即压倒了他心中的怜悯——他要用这种极端环境下的压迫,进一步摧垮衣儿的自尊和意志,让她彻底臣服在他的胯下,成为他予取予求的玩物!
他知道自己的要求是何等的自私!然而当此之时,除了用这种极端自私极端残酷的法子来赢得衣儿的灵魂,他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吗?
没有了。
怪只怪他认识衣儿认识得太晚了。以致有太多的男人已经亟不可待的去占据她的芳心——他们各施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在占有衣儿肉体的同时,也将她纯洁的心灵摧残的千疮百孔,这样的心灵,已经不可能再驻进去一个人了——而即便驻进去了,也会发现里面拥挤的厉害!
那就只能将这栋“心灵的屋子”打扫干净了。而打扫的方法,可以靠爱,然而这法子不仅慢,而且成功的概率实在是太低太低,低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方。
而另一个法子,就是用“蛮力”了。用“蛮力”将这栋屋子重新清理一遍。至于这个过程中,对屋子的破坏,在所难免。而他也宁可如此,也要彻底的占有这个屋子。
他宁可死后坠入阿鼻地狱,只求在现世中彻底拥有眼前的美人。
泰昌帝没有再催促,但在这无声的逼迫下,圣洁高贵、纯洁柔弱的仙子终于又一次屈服——只见仙子颤着手指,轻轻解开裙间的环扣,那如白雪般纯洁无瑕的裙子就那样一件又一件的委顿于地,掩住了仙子的脚踝。
转眼间,圣洁脱俗的仙子圣女身上,只剩下那件中衣,那件用半透明素纱织就的中衣是类似深衣的结构(就像后世的连衣裙),下缘一直垂到仙子的膝下。
透过那单薄到几近透明的丝料,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