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空灵圣洁、清冷出尘的雪衣仙子睁开那双迷离多情、泛着盈盈湖光的朦胧水眸时,意识还有些混沌不清,但很快,肉体交缠
所带来的温热湿黏让她回过神来。随即,圣洁高贵、清冷脱俗的绝美仙子惊骇而羞耻的发现,自己竟然如同一只温驯的小懒猫
似的无意识的蜷曲在一个并非丈夫的男人的怀里,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亲外甥——一个算上虚岁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
而她甚至可以说是几乎全然赤裸的,与之相拥的少年也同样一丝不挂,他们肉贴肉的拥抱在一起,自己那修长纤细、如雪似玉
的双臂紧搂着少年白皙结实的臂膀,丰挺傲人的浑圆玉乳紧贴着他那又硬又烫的胸膛,呼吸间起伏的胸膛轻柔的摩擦着她那鼓
胀而又娇嫩的乳肉,肿胀如樱桃的娇艳奶头还在摩擦间汩汩流淌着奶汁,将两人的胸部都弄得湿漉漉的……少年的双手还搂在
自己丰腴挺翘的雪臀,左手竟然还深深的插进自己深邃的臀沟里,牢牢地掌握着那羞于见人的肛菊。
而最可怕的,还是从自己玉户内传出来的胀痛感。她的意识还有些迷糊,却分明能感受到蜜穴外的两片嫩唇正死死的夹住一根
粗壮的巨杵,而那如鸡蛋般大的圆钝杵头正深深的嵌入在自己的花径深处,仿佛磨圆的黄铜棍头撑开嫩瓤,捅得她又疼又美,
人顿时醒过来,也来不及去查看是谁在辱她,只忙颤着玉手本能的将那巨物拿住。
火热的龙杵一入柔荑,顿觉又硬又烫,圣洁高贵、清美绝艳的雪衣仙子顿时羞得俏脸绯红,她已经意识到这粗硕坚硬的肉棒的
主人是谁了,羞赧悲恸、复杂痛苦的心情一瞬间尽数涌上了心头,无言的泪水再次滑落在了脸颊,只不过,之前滑过嫩滑脸颊
的是快乐的泪水,而现在流的,却是悲恸羞赧的泪水。
“舅母姐姐,你,你怎么哭了?”大男孩的声音从耳畔响起,雪衣心中一惊,这才发现,这个强搂着她的大男孩不知何时也已
醒转。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那双手臂搂得她更紧了。
陈佑昱事实上早已经醒了。
虽然是初尝性事,而且第一次射精就射得点滴不剩,尾椎发麻,全身脱力,以致竟和怀中的绝色仙子一起昏睡了过去。但他终
究是个体质强健的少年郎,不过片刻,就醒转过来。
然后,最初的迷茫和惊愕过后,他立即适应了眼前的状况。心中更是充满无限的喜悦和激动!
如果说冲动之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那么现在,陈佑昱已经非常明白自己的内心了。
他爱舅母姐姐,不是晚辈对长辈的孺慕之爱,而是男人对女人的两性之爱!
看清自己内心的少年既是欢喜,又是激动,还有忐忑和担忧,他不知道舅母姐姐会如何看待他刚才的行为,会如何对待他的感
情,是惊愕,是担忧?是欢喜,是厌恶?是接受,是拒绝?是……
只这么一想,陈佑昱就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他立即打住,并紧紧的搂住怀中的绝代美人,感受着她那温软湿滑的娇胴,只有
这样,他才能感受到一丝真实感和安全感。
他不再想未来那些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只是在心中安慰自己:舅母姐姐一向都是那样的疼他爱他,如今想必也是一样,自己虽
然……虽然出格了些,但,但也并不是故意的,虽然,虽然将好多脏东西射,射进了仙子舅母的……但,但那也……
他想不下去了,因为无论他如何掩饰,如何美化,都无法回避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将自己的阳具插进了仙子舅母的蜜穴里,而
且还在里面射了精!
他不是真正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孩童,在一个女子的最私密的禁地深处射精,这意味着什么,他是非常清楚的。也正是因为
他很清楚,所以才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他什么也不想了,就这样紧紧的搂抱着怀中的仙子舅母,仿佛这样,她就会留下来,成为他一个人的珍宝!
他将鼻端埋入仙子汗湿的浓发,只觉一阵兰幽桂馥之间,隐约透出潮温的肌肤香泽,混杂了乳滑、腋润,以及白麝香一般的爱
液气息,淫靡而诱人。
纯真的少年并不知道,他所迷恋的仙子舅母,竟是世间罕有的天生异香,再加上秘药的滋养,不仅体香如兰似桂,而且蜜穴和
菊蕊的气味也异常香幽,花浆和菊蜜的滋味更是甘美至极,一沾上指尖便盘绕不去,初嗅时香气直钻鼻内,清冽处如血口渗
盐,又似无数尖针细攒;再闻片刻,香气却半点不散,深迭层垒,既馥郁又清幽,梨汁兰液差堪比拟,然而比之于玉体泌出的
香滑温润、液丝剔莹,又多有不及。
而最甜美、最芳香的,还是那对浑圆高耸、硕大饱满的乳瓜所分泌出来的奶汁,馥而不郁,浓而不腻,而且八分的奶香味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