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雪衣再次醒来时,发现天色已经大亮。
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入眼所见的是薄如蝉翼的鲛绡纱做成的帷帐,美玉成组佩在其上。身上盖的是明黄色绣团龙的锦被。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芳香,那不仅仅是自己的体香,还有名为“十二花时”的调制香散发的香味,这是仅有宫廷才出产的极品名香。
宫廷?团龙纹?
迷糊了半晌,雪衣终于意识到自己身处何方了。
她连忙起身,却不想全身酥软无力,纤细的胳膊只撑起了半幅身子就又无力的软了下去。
然而这一时的侧身,也让她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一道由指肚大小的走盘珠串成的珠帘和两道明黄色的纱帘将她所躺的床榻与外界隔开,只能朦胧的看到外面的样子。但即使如此,那略带熟悉的摆设,也让她清晰的意识到,她此刻正躺在乾清宫的帝榻之上。
昨夜发生的事情也如连环画般一幕幕的在她的脑海中翻过……
圣洁高贵的仙子顿时羞得满脸绯红,她又羞又耻,又悲又愤,她这个秦家媳妇,面对至高无上的皇帝的威逼利诱,只能屈辱的臣服,被这个老色魔无耻的奸淫了整整一夜。
可怜的雪衣根本记不清禽兽皇帝究竟在自己的体内射了多少次——也许是四次,也许是五次、六次……而她更记不得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回!在皇帝的尽情蹂躏下,她一次又一次的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不知道多少次被高潮的快乐逼得晕死过去,又是多少次被这个男人的肉茎所唤醒……这个足以做她父亲甚至是爷爷的男人简直就像是一只淫兽,身体里藏着无数的淫欲,他一次次的占有着自己,那根粗壮的阴茎一次次的勃起,一次次的插入她的蜜穴之中,蹂躏她、挞伐她,在一次次的达到高潮后,又一次次将精液注入她阴道的最深处……
雪衣也不知道这场令她无比羞耻的交媾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迷迷糊糊中她只记得自己被他抱起一同进入浴池中清洗身子,在浴池中,这个无耻的淫魔又玩弄了她好久,以致她再一次晕过去,完全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
“娘娘,可是醒了?”许是她方才起身又跌回去弄出了些许声响,只听到外面有宫人轻声问道。
“……嗯。”雪衣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复,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既害怕见人,却又知道这样躲着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她心中慌乱,最后还是轻轻应了一声。
虽然她回应的如同蚊呐,但仿佛一个信号一般,房间里立即应声响动起来。不过须臾,便有宫女用金钩挑起纱帐,卷起珠帘,诸宫人端着各式物样鱼贯而入,似要服侍她梳洗。
看着突然出现的众人,以及被打开的帐帘,仿佛自己的一切都暴露于外,雪衣心中顿时有些惊慌,她下意识的蜷缩进被窝里,这才发现被窝里的自己竟是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她愈发羞赧,但走进来的宫女们却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在领头女官的带领下,一起行礼齐声道:“奴婢参见娘娘!”
雪衣愣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开口道:“我不是……你们……你们起来吧。”
“娘娘,奴婢莺儿,是乾清宫的女官,蒙陛下恩典,今后也由奴婢服侍娘娘。”
“……麻烦你了”
“奴婢不敢当。”领头女官莺儿笑吟吟的道,“娘娘既醒了,还请娘娘更衣。”
雪衣紧紧抓住被子,糯喏半晌,也不曾说出话来。领头女官莺儿见状道:“娘娘可是身子乏力?”见仙子羞红着脸点头,她便道:“如此,请娘娘原谅奴婢不敬。”说罢,她便去袜上床,然后抓住被角就是一扯!
“啊!”面对女官的突然动手,雪衣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惊叫,虽然她用力的握住盖在身上的锦被,但面对女官的力量,仙子所谓的“用力”实在是弱小得可怜(她本就力弱,又被男人彻夜蹂躏挞伐,早已是虚弱无比),裹在身上的绣被一下子便被掀开!顿时,一股浓郁的芬芳弥漫开来,令众人仿佛进入了千万朵兰花桂花盛开的花海之中!
但比这如兰似桂的馥郁芬芳更吸引众人眼球的,还是那具完美雪白到耀眼的香艳玉体!
“哇哦——!”在场的每个宫女都被眼前这完美到极致的绝艳胴体所惊呆,以致完全忘记礼仪,发出了小小的呼声。
雪衣羞愤欲死,她紧紧闭着眼,双臂下意识的一只掩住私处,一只挡在胸前,却不知两头防守,却是两头失守,不说私处,只那对饱满鼓胀的雪乳,就不是纤弱的玉臂所能遮掩,如此守护反而挤得两颗雪嫩弹实的硕乳愈发肥腴,雪白圣峰上的粉嫩乳晕和娇艳的乳蒂,即使在场的都是女人,也忍不住为之艳羡,甚至生出尝一尝、舔一舔的念头。
面对如此绝艳的玉体,哪怕莺儿素来沉稳,此刻也不禁下意识的咽了咽喉咙。然后她才稳住心神,柔声道:“娘娘莫慌,陛下临行前吩咐过,命奴婢等为您更衣……来,娘娘,请让婢子扶您起来。”
此情此景,除了遵从,雪衣又能如何?只得轻轻“嗯”了一声,然后闭着眼,由着莺儿将她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