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昌帝看得心头火气愈旺,名为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也随即被烧的一干二净。他大袖一挥,便将桌案上的奏章书卷、笔墨纸砚、茶壶杯盏全部扫到了地上,然后握住仙子的纤腰,便一把将她推到桌案上。
雪嫩肥翘的臀瓣感受着桌案的冰凉,雪衣意识到身前的男人要做什么。她惶恐极了,一边用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一边低低哀求道:“不要,不要啊,陛下……求求你,不要在这里……这里不可以……啊……啊啊啊——!”
然而回应她的是皇帝陛下忽然伸手握住她露在外面的玉佩串,将那深插在她蜜穴里的玉势一下子全部拔了出来!
可怜雪衣自上轮欢爱过后蜜穴就一直被迫“戴”着这玉势,她屄穴口小,阴道紧窄且膣肉极富弹性,不需她费力,就主动缠上玉势将它紧紧裹夹住,哪怕玉势尾端还坠有一串美玉,其重力也不能撼动分毫。所以雪衣从不曾担心它因夹得不紧而掉出来!
只是她的极品嫩屄不仅紧窄有力,而且还极度敏感,稍有刺激就会分泌汁液,因此“戴”着这玉势,时间稍微一长,阴道里就会蓄满花蜜,少量的花蜜会从玉势与阴道的缝隙间溢出,但绝大多数都只能留在体内,而且因异物始终存在,花蜜也会持续不断的分泌,积少成多,时间一长,那种撑胀感让人并不舒服。
而就此刚才,她在服侍皇帝陛下“拭矛吹箫”的时候,皇帝陛下也没有闲着,而是双手齐施,对她的身子百般亵玩,可怜她身子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挑逗?不过须臾,就情动非常,蜜壶里的花蜜分泌的愈发“汹涌”,也令她百般难受。
实则在皇帝陛下动手前,仙子的身体已经接近了所能承受的临界点,当皇帝陛下忽然出手粗暴的拔掉那被蜜肉裹夹了大半天的玉棒,那强烈而急促的摩擦所带来的刺激,不严于一根真正的肉棒凶猛的抽插,圣洁的仙子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她“啊啊啊”的尖叫着,浓稠的阴精和花蜜激烈的从仙子的屄口喷出,如一道银白色的高压水线,“凶狠”的喷打在皇帝陛下的胸膛上!
蜜穴在喷涌,肛菊也在喷涌,就连两座被皇帝陛下反复蹂躏吸吮过的乳峰,也喷出了两道“喷泉”,整个御书房里充满了花香、蜜香、奶香、淫香……
皇帝陛下看得双目赤红,他喘着粗气,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的衣裳——他身上还残留着一件解了一半的中衣,但皇帝陛下再也无法忍耐,他虎吼一声,用手劈开仙子的粉嫩大腿,怒龙勇猛冲刺,只听“噗嗤——啪叽”一连串清响,皇帝陛下的硕长龙茎竟一下子全部戳进了仙子的蜜穴当中!
他戳的那样用力,以致两个硕大的精囊也如重锤般撞在仙子白馒头般的阴阜上!而如枪头般的龟头更是直接嵌套进一团花心软肉中间,并在那里凿开了一个大口子!
“啊啊啊……不……啊啊啊——”圣洁高贵的绝色仙子被他这凶狠的一击,撞得啊啊尖叫,那本已经停歇了的两座“奶泉”竟又重新喷射起来!
至于她的娇臀下面,溢流的菊蜜已经将整个桌面都淹成了汪洋!
一个抽插就将怀中美人cao到高潮!这样的成就令泰昌帝大受鼓舞,全身气血翻腾,也顾不得怜惜,不等仙子高潮结束,就紧握仙子纤腰,臀胯拼命耸动起来!
硕大的肉矛在仙子的紧窒蜜洞里来回抽插,大耸大弄,可怜雪衣仙子本就娇柔怯弱,又刚刚泄身,哪里经得起这样粗暴的蹂躏?在泰昌帝的大力挞伐下,整个人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纤柔的腰肢,娇躯不住抖动扭曲,丰满浑圆的酥胸玉乳急剧起伏,玉体染霞,满脸潮红,娇喘细细,哀泣不止……一幅雨打梨花的凄艳模样,却诱得男人兴奋不已,抽插间愈发蛮横粗暴,不过几十抽,仙子大腿根部吹弹可破的柔弱肌肤便被泰昌帝坚硬浓密的阴毛刮出道道红色的血痕,两腿间肥美的大白馒头也因为永不停歇的撞击摩擦而通红发亮,亮晶晶的阴精玉液被龙茎的龟沟从蜜道的褶皱间悉数刮出,在玉户外堆积成一片白浊的泡沫,在激烈的冲撞中破碎后又汇成涓涓细流,沿着仙子的腿根流到神圣的御案之上!
“……不要了,三郎……陛下……啊啊……饶了衣儿……饶了衣儿……”在皇帝陛下的强力挞伐下,圣洁高贵的仙妃娘娘就像是雨中的梨花、浪中的小船,一切皆不由自已,只见她蛾眉颦蹙,眼眸锁闭,弯如新月的睫毛微微抖动,娇靥绯红,性感的樱唇却被她咬的有点泛白——在这大内禁地白日宣淫已经超出仙子的想象,她竭力咬唇,想要抑制自己呻吟的冲动,然而,来自淫媚身体的本能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抗拒的,丝丝缕缕的呻吟还是从她的唇齿间溢出,在皇帝的御书房内回响。
空旷的桌案让她无处借力,虽然被皇帝陛下握住纤腰,可强力的冲击还是让她感觉自己身在巨浪之中,随时都有倾覆之危,她下意识的想要揽住男人的脖颈,却不想竟被他所拒,急切间,她只能双手后撑才勉强维持住身形而不至于仰倒。
她被迫挺起胸脯,一双饱满硕大的雪腻肥奶被冲击的上下摇颤,两粒乳珠随着乳肉不断抖动,宛若花枝上绽放的花苞嫩蕊,引人采撷,而色泽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