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那富丽堂皇的厅堂,是熟悉的座椅屏风刺四爪蟠龙,熟悉的蒲团矮桌红木油润。
不同于往的,是地上的少年人。
那不是我族人。生的是金发碧眼,细发如金璀璨,他肤如白雪,更胜白雪,青紫斑点于身,如雪地里的埋的一株绿梅。
那少年的身体耸动着,随着身旁五六名异族壮士如偶一般肆意摆弄,赤裸的身体被无一疑处的抚弄亵玩。
让他难以移目的,更是少年极私密处——
他正大张双腿,后穴内白浊满溢,粉而薄透的穴口被两个士兵的孽棍同齐插入,随着粗暴却极有规则的抽插,少年被身后一名士兵紧锁在胸口,口中则含着另一人粗壮的性器,被掐住脖颈埋力深入,那孩子被噎的啖水顺着嘴角滑下,泪眼朦胧间,他却能见那少年神色妖冶。
那妖精似的双眼直直看过来,眸如天边澄澄碧蓝,却杂沦着欲望的湮尘。
在挑逗。
那士兵仿佛不满男孩思绪飘离,狠狠一掌扇打在他雪白的屁股上,雪白的肉皮上团出一圈红红的掌印,少年呜咽着下意识缩起,却又被展开,被摆弄成趴跪的姿势,身下与身后的人没命的将性器塞进已经肿成一圈松软肉花的红穴内,他们如同野兽般迫切的怒吼着,掌掴似乎使得这些男人更加兴奋,更没了命的扇打那两团白花花的臀肉,士兵嘴里不明不白的念叨着什么,围着那少年的五个男人都咧着嘴笑的亵意。
少年不再看着自己,而是将头扭了过去。
这边但行那不耻之事,引他走入厅堂的异国臣子却衣冠楚楚,面不改色的微微弯腰,伸手指着内门,用不甚熟练的音调说;“大将军,请。”
仿佛是见惯了的。
“成何体统。”
那臣子愣了愣,急忙说道,“我这就让他们离开。”
王安卿面无表情的一脚踏入他自己以前的棋室。
是了,这是他自个儿的宅院府邸,占了快半个鑫城的将军府,内门的红柱子离大门隔着足足一船远,气派恢弘,直逼皇宫的富丽堂皇。
棋室已经被改成他看不惯的西洋风格,麻布与金银器混和翡翠花瓷摆了一屋子,见着一位衣衫裸露的公子背着脸,依坐在一张华贵的椅子上,见那椅子雕刻的金龙与鑫字,王安卿的表情似乎有微弱的扭曲。
“大将军。”
“莫公子。”王安卿黝黑深沉的眸色不改,说道。“你莫不是疯了。”
“你指什么。”莫灵连着眼,轻声说。
“这是龙椅。”王安卿倨傲着下颚,面不改色,态度冷漠,“好自为之。”
“我自知道这是龙椅。”莫灵指尖绕过自己的一缕发丝,轻轻捻弄,眉目间妖冶灼灼,已似不太像是如初清清淡淡的模样了。“怎么,你这么想坐,不能让我也坐坐?”
“傅首义已被我手下捉拿,明早巳时西市砍头,你若想来便来。”
“皇上?”莫灵淡淡一笑,“是他叫你来的?”
“他知道你没死。”王安卿留下话便转身离去,“与那白鬼荒淫这些时日,也该让自己清醒清醒了。”
莫灵捏着发丝的手突的停下,冷冷看去那人离去的背影,“大将军少这般轻描淡写?你与外族勾结设计,侥幸偷下大权执军虎符肆虐朝堂,傅首义于我无情无义胁我族人逼我就范,治国却算是千古贤帝,你就相信,你能做的比他好?”
“最起码。”王安卿挥袖,高大的背影凌然自立,“我不会将心爱之人留于乱中自缢,而自己狼狈逃亡。”
“你便坐上龙椅,也是暴君……”?
“你还在为他说话,不怕那弗里茨听到。”
听到那名字莫灵的脸色发白,一丝不正常的滟红浮上双颊,蜷起身体,咬着下唇闭上双眼。
“我不是傅首义,没打算把你当做下贱的娼妓对待,你也切莫忘了自己到底是谁。”
王安卿走了。
他被弗里茨带来这将军府关起来足足一月有余,他白日不见人影,夜里便搂着自己亵玩情话,时而清醒时而酒醉,虽孟浪疯癫,调戏他无所不用其极,却一直不曾真的要了他。
那个男人不知疲惫的,总是大胆而肆意的表明心意。花言巧语扰乱人心扉,久而久之,却也真的将自己打动了似的……到是说起来,莫灵认得将军府,也渐渐明了这闹剧的来龙去脉,将军府与皇宫之间的来回纠葛,他心里明白,无非也就是皇权兵权相互压制,只是他从未想到王安卿竟与这白鬼交易,只为打破僵局,就这么假戏真做的逼了宫。
莫灵正想着,门被推开,一阵酒气扑入棋室。
“亲爱的,我找了你很久,为什么躲在这儿?”
莫灵抬起头,水润的双眼看向门口的男人,那人又吃醉了酒水,脸上却未见酒醉颜色,而只是双眼不甚清明。
一月以来,他从未伤害过自己,不如说,他更是将自己当做个瓷娃娃似的,怕他磕了碰了,走哪儿都要抱着他走…….也或许是这人失心疯过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