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天黑之际,月娘带着夜白终于奔波到了无双城脚下。
望着沉重威武的城门,门口还有jg兵把手,及时盘查进出行人,只见人群中有一衣着陈旧的年迈妇人因腿脚不够利索,没有按照要求及时入城,而遭到jg兵的责骂,其中一人还骂骂咧咧将她推搡在地,路人敢怒不敢言均大气不敢出一声。
这无双城仗着天高皇帝远,拥兵自重,无双城主只手遮天,就差自立为王了,常年征税,弄得民不聊生,天怒人怨。
马车内夜白望着眼前一幕,顿觉气愤,尊老ai幼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却视若罔闻,还出手叼难,实在欺人太甚,简直有辱大朝天威。
月娘见他眼中的愠怒之se,不由好笑讽刺道:“怎么?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难不成还想管别人家闲事?”
“你们无双城主就是这样对待平民百姓的吗?”夜白冷眼质问。
“哼,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老百姓而已,就算si了又何妨。”
夜白闻言气结,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冷血无情之人,如此这般草菅人命,到底是谁给她胆量。
他语气渐冷:“看来你们无双城b传言还要恶劣十倍百倍。”
“过奖。”
夜白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月娘反倒是心情大好,一边催促车夫进城,一边哼起了小调,直到城门口,她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在对方脸上晃了晃,得意道:“看到没?还不快点带我去见城主?”
有了金牌,马车畅通无阻入了城,在对方的指引下,终于来到了无双府,月娘率先下马车,然后对车夫道:“你们先在这里等我。”
“好的掌柜的。”
月娘说完就跑到大府门口对驻守的jg兵小声交谈,由于隔得有点远,夜白一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从这无双府的外观看去,这府邸的奢丽程度决不逊se于一品官员,一个小小的无双城都敢占地为王,看来回去以后该跟皇上如实禀告了,这无双城主留下来绝对是心腹大患。
打定主意后,夜白坐在一边不动声se调理内息,这一天一夜来,只要他有时间都会趁对方不备想要用内力强行冲来x道,虽然他双手被捆绑,但是他的腿脚可以动,他盘坐起来,想尽办法想要冲开x道,借此逃离,结果冲了一半,x道没通,却因为后继无力而命门大开,被混凌元珠压制的寒毒开始在他t内蠢蠢yu动。
他暗道不好!心中一盘算,原来月圆将至,到时候会遭到寒毒疯狂反噬,在此之前他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然后找到韩墨与之汇合。
不消片刻,他面se开始由苍白逐渐变得铁青,清透的水se薄唇也逐渐变得乌紫起来,待月娘回来,刚好见他蜷缩在车内一角,望着他脸se不太对劲,不耐烦的问了一句:“又怎么了?”
夜白没有回答,只是蜷缩在角落双目紧闭,她无奈又问了问车夫:“刚才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他这是怎么了?”
此刻天se已晚,马车内视线昏暗根本看不清夜白,只是敏锐捕捉到对方有点不对劲,月娘让车夫把他弄出来,当她见到其面貌,那骇人的模样,即便是见过不少世面也忍不住大吃一惊!究竟是何人如此歹毒下此狠手?
她回想了半天也没察觉到异样,这一天一夜以来,夜白都在自己眼皮底下,不可能遭到别人暗算,也不会在她跟前被人暗算,究竟他是何时身染剧毒的?
车夫见状立刻松手,那模样生怕夜白身上的剧毒传染给自己,夜白由于浑身难受蜷缩在那里,此时没了依撑嘭地一声摔下马车,即便如此,摔下地的疼痛绝不如t内寒毒难受程度的十分之一。
月娘也害怕夜白会在自己手上出什么闪失,赶紧对车夫使了使眼se:“还愣着g嘛!快不快点把人送进去!”
就在二人手忙脚乱把夜白从地上拽起来时,姬无双亲自带着两个无双使者亲自出门迎接,他对身后二人挥了挥手下令:“去把夜白给我羁押在密室里面,切不可走露了风声。”
左使者铁手与右使者冷风二人得令后,快速向夜白走去,一左一右分别架起他,在他陷入昏迷之际拖进了无双府,其中一位便是那天在破庙与月娘交接的陌生人铁手。
夜白被带走后,姬无双严肃的神情难得缓和下来,他赞赏道:“月娘你这次g得漂亮,没想到会替我抓来夜沧海的宝贝儿子,这下伏羲天罡卷还不是我姬无双的囊中之物?”
自从上一次武林大会之后,几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御龙山庄的镇庄之宝伏羲天罡卷失踪了,这下所有人都在暗地摩拳擦掌,暗中觊觎,想要夺得宝卷。
夜沧海也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番话给夜白招惹了无妄之灾,当时他只是想把矛头引向魔教,好一致对外,共同御敌,却不曾想现在叫人钻了空子,把主意打到亲生儿子身上。
月娘得到赞赏,内心不禁心花怒放,她眼波流转,巧笑倩然道:“还不是城主jg明,如果不是你,我们又如何引出他们?”
原来自韩墨跟夜白等人入住天字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