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鸢被钟境磨得不行,在他们正式交往一个月后,还是搬去了小别墅跟他同居。
要不是看在他说“不用你做饭,我来。”“我每天接送你上下班。”“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算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她才不会同意,谁还不是个矜持保守傲娇的宝宝了,哼。
她搬来的第一天,她正在房间收拾她的衣物放进柜子里呢,钟境进来把她抵在墙上亲了半天,亲完眼睛闪着火光,感叹:“终于把你哄过来了。”
然后他们做了。
现在是她搬来的第五天。
找了个给他们做饭打扫的佣人,但是不住宿,两人二人世界过得还算不错。
但是姜鸢心里一直有个难以启齿的小事。
晚上吃完饭,两人都洗了澡,姜鸢把两人换下来的衣服拿到一楼阳台上去洗,用手搓了两人贴身的内衣,把大件放进洗衣机,等洗衣机的时候,她就在客厅看电视。
钟境在二楼书房忙他的事情。
钟境忙完下楼来,姜鸢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走过来抱她想抱她去楼上房间去睡,一动,她就醒了。
看到他,姜鸢揉了揉眼,“你忙完了?几点了?”
“快九点。你累了就去楼上睡。”
“衣服还没晾呢。”
“我去晾。”
“一起去吧。”
“嗯。”
到阳台,打开洗衣机,两人一起把衣服晾完了。
又一起上楼去。
他拉着她的手,跟她一前一后往楼上走。
“鸢鸢,跟我住一起,没你想的那么恐怖吧?”
姜鸢仰起下巴,笑道:“还行——吧。”
男人回过头来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这么勉强?看来还有不满意的地方,你说说看。”
姜鸢噎了一下,确实有点她不满意的地方,但她说不出口,她低头道:“没有,挺好的。”
进了房间,男人坐到床边,拉她到自己大腿上坐下,柔声道:“有什么不高兴的事都要跟我说,嗯?”
姜鸢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角,“真的没有。”
“那就好。”
他来亲她,脱她的衣物。
最平常的传教士体位,她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张开着腿承受着他的撞击,很快就到了高潮。
钟境把肉棒堵在她小穴口,凑上来亲她,问她:“舒服吗?”
姜鸢微喘着气,声音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嗯,很舒服……”
他的肉棒还硬着,他亲了她一会儿,起身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床上,他扶着肉棒重新从后面进入,挺腰继续抽插她的小穴。
“唔……”头侧埋在枕头上,姜鸢低低叫着。
她说很舒服是真的,但她总觉得……不够。
如果说从前钟境在床上是头狼,现在则是一头温顺的很会照顾她感受的大奶狗。
她觉得他很温柔,也很舒服,但不知怎么地,心里时不时会怀念以前被他疯狂cao干的那种极致快感。
如果没尝过,她大概会很乐于享受他现在的温柔珍视。尝过,像是在她心里种下了一点类似“瘾”的种子,时不时就会想念。
这,就是她难以说出口的事。
从他们重新在一起以后,他再没那么狠地cao过她,不管哪次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温柔的平缓的操干,即使在他最后射精的时候,都克制着。
把她当泥娃娃一样,怕cao坏了似的。
“呜呜……”这两声叫,是不满足的、想要更多更快cao干的低吟。
可惜钟境听不懂。
她自己扭着腰去迎合他的操弄,可是不够,还是不够,“唔,快点,阿境,快点……”
钟境扶着她的腰,加快了一些速度。
已经很舒服了,再cao一会儿她也能到高潮。
可总到不了那个点,那个让她疯狂的、失控的点。
她皱眉。
“阿境,不行——”她伸手去拉住了身后的钟境的手臂不让他再干,倒下来让他的肉棒脱离了她的小穴,她软下身趴在床上,回头道,“停下来……”
钟境有点懵,着急地去看她的花穴,“是我弄疼你了?怎么样?”
姜鸢好不容易下决心豁出面子来跟他说心里话,被他的担心和关切又打消了大半衝动。
“没有,不疼,我没受伤。”她道。
钟境看她小穴的确没什么异常,放了心,躺到她身边从背后抱住她,“突然怎么了?”
“没事。”扭着腰去蹭他的性器,“阿境,进来……”
男人又把自己送进了她湿滑的小穴,手伸到前面捏揉她的奶子,唇在她脖子肩膀上落下绵密细致的亲吻,腰不缓不慢地又开始抽插,温柔至极。
插了一会儿,姜鸢忍不住,转过头来,“阿境,你能……用力点吗?”
钟境一愣,让他快点,为什么是这么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