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池被面上一阵轻柔又细密的触碰给撩拨醒,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到一只胳膊锁住他的腰,炙热的唇顺着耳背一路吻下,带着湿润的气息,舌尖还若有若无在他的耳孔边打着转。
他动了动,才发现身下涨涨的,雌穴一大清早就被塞得满满当当,昨晚的经历一下子撞入脑海里,穴肉已经有意无意地开始吸裹着肉棒,他哑着声音道:“昨晚都已经做了那么久了。”
“里面舒服。”严征吻了吻他的侧脸,将肉棒又推深了一点,满意地听到宿池发出细碎的呻吟,“再让我做一次好不好?”
“不要了……今天宿滦会回来。”
“没关系,在他回来之前就能做完。”严征知道他一向脸皮薄,又心软,软磨硬泡着说道,身下却是不依不挠地拓开紧致的穴口,宿池不一会儿就沦陷在了那轻而易举被勾起的欲望之下,只发出几声鼻音。
阴茎缓慢地摩擦着甬道,挠得人心痒痒的,却又不给个痛快,宿池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臀想向他的下腹撞去,反应过来后身体僵了僵,又觉得自己太过急切,只得咬着唇缩紧穴口。
体内的肉棒被他夹得突突跳了两下,严征突然伸手将他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龟头抵住穴心转了一圈,宿池一下子还有些发懵,就听见严征道:“抱紧。”
他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还没等混沌的脑子思考出严征要做什么,宿池就被体内的欲潮夺去了注意力,严征边走路还边cao着红肿的雌穴,全身上下的全部体重都支撑在那一点上,宿池目光迷离,身体里已经分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全被大肉棒堵在里面。
严征稍微动了动,内里便发出黏腻的水声,他将宿池放在盥洗台上,双手掰开他的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宿池的臀只堪堪挨在台子上,大腿发着抖,被他握在手里,快感来得猛烈又尖锐,层层媚肉被毫无保留地捅开,火辣辣的又痛又爽。
“慢点,严先生……呼……”
“叫什么?”严征咬着他的耳朵,身下却一点没放松,急速又猛烈地撞击着。
“严征……呜呜,慢点……”宿池声音里发出哭腔,微哑的声音听得人性欲高涨,粗大的肉棒蓦地撞开深处的入口,让他的身体抖了一瞬。
“还是不对。”严征低声道,硬挺的阴茎狠cao着子宫内的嫩肉,囊袋击打在阴户上发出淫乱的“啪啪”声,“什么时候叫对了,什么时候放过你。”
宿池被顶得发出一串泣音,仅存的羞耻心让他无法轻易将那个词说出口,但此时显然让他无法再顾虑那么多了,他觉得自己几乎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雌穴被迫撑到极致,子宫口被无数次的凌虐,已经近乎麻木。
“老公。”宿池在啜泣的间隙微弱地喊了一声,害怕严征没听到,又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老公……”
“乖。”严征捏了捏他的后颈,随后扣着他的后脑吻住了唇,模糊地笑道:“全都射给你。”
精液灌进了子宫,宿池半张着唇任由他侵入自己的口腔,小腹中热热涨涨的,严征卷着他的舌细细地吮吻,等漫长的射精结束,严征却没有退出去。
宿池有点疑惑,迷迷糊糊地想要自己退开,却被按住了腰,他看了一眼严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
“严征……别。”
他想要扒开严征按在腰间的手,严征垂首在他脸颊上安抚地亲吻着哄道:“小池,别慌,就这一次。”
宿池只觉得自己太单纯了,早知道严征是个大尾巴狼,还这么轻易答应他。他惊恐地想要逃开,当一股完全不同于精液的强力水柱击打在子宫壁上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哭喘了出来。
滚烫的尿液洗刷着阴道,让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宿池知道自己是彻底躲不过了,挣扎的力道小了下来,肉穴抽搐着到达了高潮,脚趾头都因为这样出格的刺激蜷缩起来。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
宿池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他慌乱地想要推开严征,却被紧紧搂住,鼓胀起的小腹挨着严征,他竟然还有闲心在上面轻轻按了按。
“快放开我……宿滦回来了。”
宿池几乎要哭出来了,严征却没松手,堵着穴口的肉棒动了动,“正好让他看看我们在做什么不好吗?”
宿池搂住他后背的手在皮肤上划出几道红痕,他呜咽着骂道:“混蛋……你这个大坏蛋,放开我。”
眼看着真要把人逼急了,严征拭去他眼角的湿痕,答应道:“好好好,我现在就放开。”
没了堵塞物,穴中的精液和尿液一下子全都流了出来,这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他羞耻得浑身发抖,还没等严征将他抱下来,浴室外脚步渐近,门被“哗啦”一声拉开,门外,宿滦外衣都没脱,正皱眉看着他们。
宿池的腿根还沾着滑腻的黏液,白浊混合着腥躁的液体往下淌,身下的肉洞未来得及闭合,穴口湿淋淋的。他逃避似的把头埋在严征怀里,严征觉得有点好笑,他这个习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