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雄性都明白一个事情:不以上床为目的的调情都是耍流氓。男人明白,公猫更明白。而且兽类嘛,多多少少比人类要实诚些的,即使他现在看起来这么像个人。
只是潮仔的脑子有点乱,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太多了,自己养了两年的猫怎么就忽然变成人,然后告诉自己他不喜欢母猫,喜欢同性,想睡的怎么还是自己——这剧情狗血的程度堪比撕逼变性抢老妈男友的泰剧,居他妈的然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旋开台灯,想清醒一下,不过当他稍微清楚地看着眼前的“人”,不得不说哎,这不行,还没想好,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被一只猫给睡了可面对熟悉而且长相基本天菜的男性,身体的反应总还是诚实的。更何况对方主动得很,手已经抓住了潮仔开始抬头的老二轻轻用手掌盘了起来。
“诶?你怎么”这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样啊,不应该是先亲亲再什么什么的?
“不喜欢吗?”球哥浓眉一挑,一脸天真:“我看你那些小电影都这么做的啊。”然后低头,调皮地在潮仔的小腹舔了一口。热热的触感,嗯,舌头上没有刺。
从小腹、乳头到大腿内侧,球哥的舌头和手的爱抚配合得天衣无缝,快感好像电流一样慢慢攀升。不知不觉中,潮仔的情欲完全被挑起,两只手摩挲着自己的胸口,捻着两颗极敏感的乳头,两腿也坦诚地岔开,甚至自动屈起一条腿,把更大面积的皮肤暴露给对方。球哥一手往潮仔屁股的方向游走,按摩着卵蛋、会阴跟后穴这一带更敏感的部位,一边把眼前完全硬起来的老二一口噙住,湿润的嘴唇从龟头轻轻滑过整个柱身,伴随着小口小口地含、抿,一直照顾到两颗卵蛋,再回到龟头,在娇嫩的冠状沟处一次次缓缓舔过,每舔一下,潮仔的身体就微微颤栗一次——到底是初哥儿,才这么一会儿,他就爽得拿手捂着脸,控制不住的呻吟从手掌底下漏出来。
见状,球哥更加小心地抚弄他的卵蛋,嘴唇含住龟头轻轻转着下巴。小少年的器官上没多少褶子,毛不多,颜色也浅浅的招人爱,只是这会儿龟头都要兴奋地红了吧。随着小家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里颤音越来越重,汗津津的大腿也开始颤抖,球哥知道他这是要射了,继续舔弄刺激着冠状沟。不一会儿,潮仔两手紧紧抓着床单,尖叫着射了出来。
熟悉的精液味儿。球哥并没多想,任他射进自己嘴里,一滴不漏。当然,之后他用一个深吻把这点儿微不足道的营养物质送回了潮仔的嘴,还替他舔了舔嘴唇。还处在高潮甘美余韵里的潮仔脑袋晕晕的,他本能地抱住球哥,生涩地用舌尖回应他。两人嘴唇分开时,球哥看到的是“失神的娃娃脸+微张的红艳奶油嘴”这一任何雄性生物都抵挡不住的淫靡画面。
球哥又往那涂着白浆的小红嘴上轻咬了一口,欠起身,手探到床边那只他睡过午觉的快递盒子里摸出一袋润滑剂,撕开,挤到手指上,开始试探那从来未经开拓的初哥儿穴。
潮仔这时已经回过一点神来,他想做,他想沉溺于此,好好享受这天上砸下来一场春梦似的酣畅性爱——万一转天发现这是梦呢?万一转天猫还是猫、自己还是处男呢?好歹要在梦里做全套才算不亏嘛!
他主动躺低,拿了床头的三文鱼抱枕垫在腰那里,两条腿都抬起、架在球哥宽厚的肩膀上。“乖孩子”,他撒娇地沿用了对猫形球哥的爱称:“给我温柔点哦,不爽的话明天就带你去绝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