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哥也没多话,只是专心润滑扩张那个马上要容纳他的紧致孔窍。“唔”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点一点慢慢挤入,一双饥饿的猫眼贪婪地盯紧眼前仰着头、肆意扭动滑嫩鲜美身体的猎物。台灯昏黄的光线把少年的白净皮肤映成了烛火的颜色,汗珠也好像蜡烛受热沁出的油脂,挥发到空气里,是洗澡留下的薄荷与柑橘酸甜、皮肤本身淡淡的加盐黄油香、湿漉漉而温暖的毛发气息,以及刺激人兴奋点的动物麝香、难以言说的腥咸鸭汤味儿、教人脸红的浓郁石楠花味儿。
“啊哈——”手指继续深入,按到一个凸起的点时,触电般的颤栗惊叫被瞬间激起,刚刚射过疲塌下去的嫩红阳物又挺了起来。
“疼吗?”
“不不是嗯啊!”
球哥试探着再按了一下那里,立刻又引起一层鸡皮疙瘩与过电似的反应,他猜到那里应该是潮仔的前列腺所在。他停止了刺激,这时潮仔的后穴已经能轻松进入三指,在强烈情欲的作用下,那里甚至也在悄悄分泌着肠液帮助润滑。“呜快,嗯进、进来”床上的人儿眼神涣散,双手急躁而无章法地抚慰着自己一切敏感处,扭得像离开水的鱼。球哥喉头动了动,挺腰将早就硬得快爆炸的粗大性器插了进去。
“嗯喔唔,好大你,你一个小猫咪怎么能这么大啊”
“小猫咪”三个字逗笑了球哥,也像猫爪似的挠在他心尖上。他怕伤害到眼前的小主人,只轻缓地抽送着,俯下身来抓住潮仔汗津津的手,在他耳边低声道:“铲屎的,你难道不应该问问,为什么我的鸡巴不是锥形,上面怎么没有硬刺?”
潮仔听得菊花一紧,夹得球哥倒吸一口凉气。天知道这只臭猫在床上会出什么幺蛾子,变人来操自己就已经够不科学的了,虽然他舌头上没有刺,鸡巴上暂时也没有刺,可谁知道等下会不会会不会变出来?听说公猫都是用倒刺卡住、刮伤母猫的阴道来防止母猫逃脱、刺激排卵的
“想什么呢?”球哥用肉棒狠狠地怼了一下走神的潮仔,“不用怕,我觉得,我现在整个儿猫都是人类,一时半会儿哪里都变不回去。”
这什么鬼话?!
“还在走神!看来我太温柔了?”低语过耳作不得数,潮仔感觉身上的人动作忽然猛了起来,屁股被撞得啪啪响,响声里还带着润滑剂的粘滞感。好羞耻,这居然是自己身上发出来的声音!
可这感觉实在奇妙至极,自己的肠壁被一次次越来越猛烈的进出摩擦得像要冒火,钝钝的轻微痛感和巨大的快感交织着,让他喉头发紧,鼻泪管发酸,每一声完整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时又被撞成碎片,喘息都是凌乱的。使坏的混球!他并不让每一下撞击都碰到那一点上,而是深几下、浅几下,偶尔连着几下撞到前列腺,然后半天都不往那儿凑,折磨可怜的男孩。潮仔两手都不知道要抓住哪里,一会儿扯着自己头发,一会儿抓住身边乱七八糟的床单被子,最后还是被球哥按在头的两边固定好。这一来敞开的两条腿就没了控制,一会儿蜷起,一会儿乱蹬,脚尖绷直,不一会儿又紧紧地勾起来。
“啊啊,啊,唔啊,好哥哥好哥哥,啊我要要啊到呃啊哈啊,啊,嗯不要”
潮仔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溅出的液体打湿了一片,他感觉自己要不行了,可是那使坏的家伙还不放过他,而他又根本说不出半个完整的句子。球哥一只手把潮仔两手固定在头顶,腾出一只手来,握住潮仔小弟弟的底端,不让他太快射出来,而胯间的动作并没有受到妨碍,反而越来越快。被打出泡沫的润滑剂和体液在被撑满的后穴周围黏糊糊地聚集了一小圈,使得那透红的小嘴看起来更加可欺可辱。
球哥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让濒临高潮的可怜少年降一降温。他温柔地吮吸着少年颤动的唇舌,一路吮吻到下巴、耳朵、脖颈、锁骨,停在胸前火烫挺立的乳尖上,轻轻啃咬、用舌尖拨弄,又坏心地用下巴上短硬的胡茬又扎又磨,直到它们红肿得堪比小颗樱桃。细碎甜腻的呻吟高一声低一声,不绝于耳,像难耐的求饶,也像舒爽的鼓励,球哥无暇去猜测那些意思,只是使出浑身解数,一边取悦,一边欺负。
“呜呜讨厌,你,你快一点啊”
潮仔难耐地用下巴蹭了蹭埋在他胸前作恶的毛脑袋,他想起了明天的早课,他可不想睡过头。可是这只坏猫并不想这么快放过他:“快点什么?”球哥又慢慢悠悠地顶了一下他的前列腺,“怎么快?我不明白。”
“唔就是快快点”要死了!
“快点干嘛啊?”
“快嗯”
“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人家只是一只小猫咪哦。”又是挑眉扮无辜的死相!臭猫!
“呜呜快”潮仔小脸儿通红,已经快哭出来了。他咽了下口水,调匀呼吸,总算克服了一点羞耻:“就快点操我啊混球!刚没给你喂饱吗?”
这次被叫混球的球哥没有计较,他笑着说好,然后松开了扣住潮仔肉茎底端的手指,更猛烈地操了起来。这次他没有再为难,每一下都专注地怼在那最敏感的一点上,一边猛干,一边在潮仔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