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仔一巴掌糊在球哥脸上:“滚滚滚,做就做不做睡觉!哪有做着一半儿要我去拿裤子的道理?”
说实话,做爱中断,不管是出于何种情况、何种目的,都非常、非常地影响接下来的和谐,这毕竟是一种情景沉浸式的游戏,中断后再次进入状态不容易,即使是去穿个情趣内衣的工夫,也可能在照镜子系吊带的瞬间出戏,而床上的那个也可能在等待的过程中一走神,就那么“贤了”。潮仔和球哥都没什么正经经验,不过这一点道理,只要撸过,就不难理解。二人继续云雨不提,期间潮仔被拽着换了好几个姿势,更是被球哥报复性地射在了里面,最终在筋疲力尽中差点直接睡过去,被球哥硬拖着才去洗了澡。
转天周六,潮仔没有课,本来打算赖在床上睡个对点儿,好好缓缓被操得快散架的身体,可才九点多钟就被猫形态的球哥趴在心口上生生压醒——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自己要去表演胸口碎大石,一睁眼就对上了两只冒着淫光的猫眼。
球哥就着这占尽优势的体位瞬间变成人形,却并不急着进行什么动作。“铲屎的你想什么呢?睡醒了吗?要不要出去浪啊?”
潮仔顶着起床气和鸡窝头磨蹭起来把自己和屋子简单收拾干净,正要穿上点儿什么,却又被球哥拦下了:“穿你那条奇怪的裤子出去。”
“”
大冷天的,不太好吧
但是不管怎么样,潮仔还是难以拒绝球哥的挑眉无辜耷拉眼,在球哥再三保证不会让他野外露出、不在外面做奇怪的事之后,潮仔换上了那条背带裤。
当然,真空。
一怕冷二怕被当成变态的潮仔把自己上半身裹得那叫一个严丝合缝、中规中矩:墨绿色的高领毛衣直接套在背带裤外面,反正那两条珠链的背带也是没法光明正大见人的;围巾帽手套子一个不少,清一色的毛线制品,浅灰咖与白相间,最外就罩上了新买的那件杏色羊毛大衣,长过膝盖,把本来不矮的人儿衬得堪称娇小精致,文艺又乖巧,遮掩着心虚的下半身。本着脚上不冷就浑身不冷的朴素原则,潮仔把平时不爱穿的毛线袜和绒里最厚的那双短靴都翻了出来,穿上时却顺手把裤脚挽上去一点儿,在“爱俏”和“怕冷”之间纠结的小样儿看得球哥直翻白眼。
再三确认下半身不会突出之后,潮仔才抱着懒洋洋的一坨猫出了门。
“嗯”没走出多远,蔫坏的裤子就害得潮仔怎么走怎么别扭。朝内的一排纽扣在穿时只能提前系好,穿好之后,待着不动没什么,只要一走动,那排扣子就一刻不停地摩擦着最敏感的地方,要不了多久就会勃起。而两条背带也滚来滚去地蹭着胸前乳头,更不用说,球哥的猫爪还时不时地伸进衣服里使坏,从家到地铁站这不到五百米的距离,潮仔走得煞是辛苦。
到了地铁站,小迷糊的潮仔才想起对啊,地铁不让带猫。
在目力所及最隐蔽的小角落里,球哥在潮仔委屈巴巴的注视下默默变成了人形。不知这一幕会不会被地铁站附近哪个没被他们注意到的监控拍下来当作都市奇闻上热搜,说好的建国以后动物不许成精呢虽然至今潮仔也不知道球哥这种算不算是成精了。
嗯,现在他只知道自己的前列腺液应该已经把裤子前面打湿了。
好在他们出来得够晚,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地铁里人不多,还有座位。潮仔连忙拉住好奇地东张西望的球哥坐下,一路上紧紧地捂着外衣,小脸儿涨的通红,为这个他还被对面的阿姨投以关切的目光。“晕车有点晕车而已,嘿嘿”
几站后他们出站,进了商场。
一进商场,两人就躲进了厕所。
“啊”隔间里,坏心混球慢条斯理地解着那一排该死的纽扣,那里早就被濡湿,而手指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要从娇嫩炽热的皮肤上划过,痒痒的,那里的神经好像连着心,一下一下的,潮仔几乎站立不住,顾不上脏净,将整个后背紧紧地贴在隔板上。他抑制不住自己,几乎呻吟出声,眯起的眼睛里只有摇晃的碎光,与季节不相称地潮湿。
烫手的鸡巴好不容易得到了解放,一下子从解开的裤裆里弹出来,差点打在球哥脸上,顶端还拉着一根黏糊糊的银丝。
“你水好多”就着天然的润滑剂,手指探入了已经变得松软的后穴。球哥在潮仔的小腹和鸡巴上吮吻着,没几下,潮仔就被刺激得几乎神志不清,带着委屈哼哼着要球哥快点儿操进来。
球哥把这软绵绵的宝贝儿翻过去,撩起他大衣的下摆。白嫩嫩豆腐似的屁股蛋儿从裤子敞开的地方暴露出来,难耐地翘起来扭着,中间的小嘴儿还含着球哥的两根手指,一吸一吸。球哥把手指拔出来,换成阳物整根顶入,小穴终于被填满的潮仔一下子没忍住,直接叫出声来。
“别叫这么骚,你想给人听见吗?”一句话差点给潮仔说萎了,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球哥,后者顺势亲了一口那吓得紧紧抿着的嘴唇,安慰说,这个厕所根本没人。“半个鬼影都没有,不过你也别叫太大声,谁知等下会不会把人引过来”
“不嗯啊那你,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