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哥哥太担心了,就进来看看妹妹</h1>
听到门外那熟悉的声音。
唐安柔浑身一哆嗦,死死地抱紧了陆枭,颤抖道:“哥……是我爸。”
唐父很少发怒。
如今是怒火中烧,才会这么凶狠地拍打着房门,外头还有陆忱温和劝阻的声音。
可他越劝,唐父拍门越用力,还用上脚了。
门被冲撞得震动了好几下。
好似下一刻就会被撞开。
唐安柔吓得连忙松开了勾着陆枭脖子的手,将他猛地推了出去,哀求道:“哥,你快从后面那门走啊!我爸要是进来看见我们两个待在一个房间里,他会打人的。”
陆枭看着她害怕得脸上血色全无的模样,心头不由得一紧,面上却出奇地冷静:“怕什么?今天是你和陆忱结婚的日子,他这样不过是做做样子给陆忱那一家人看,又不可能真的对你动手。”
“至于我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妹妹不舒服,不想出去敬酒,哥哥太担心了,就进来看看妹妹……”
他语气淡漠地说着,迈开一步站回她跟前,伸出双手慢条斯理地整理这她被自己揉得歪斜的胸罩,将露出来的肩带塞进了衣领处遮住。
砰——
又一声脚踹门的闷响。
陆枭怕唐安柔真的被吓坏,便没再对她动手,而是向门那边走去,拉开了房门。
“唐安柔!”
唐父以为开门的是自己女儿,却没想到先对上继子那双阴鸷泛冷的眸子,一刹那语塞,原本酝酿好的骂话,全都吞了回去,变成了一句极度不悦的反问:“陆枭,你怎么会在安柔的休息室里?”
说完,他目光又扫了一眼女儿,见她衣服整洁,脸上却一片煞白,像是被吓坏了可怜模样,顿时不免一阵心疼。
他这宝贝闺女,以前乖得跟什么似的,就两个月前开始,莫名地进入了叛逆期,他这老子说的话,也越发听不进去了。今儿个婚也不好好结,竟然让自己的丈夫一个人去敬酒!
陆忱父母的脸色都是难看的,这样的行为,唐安柔到陆忱家,还能过什么好日子?
“安柔不舒服,我过来看看。”
陆枭眉峰冷峻,轻挑地昵了站在唐父身侧的陆忱一样,似笑非笑:“哥你也真是的,也不好好照顾嫂子,怎么能把她一个人撇在这里,自己出去敬酒了呢?”
唐父听得一愣。
这是什么话?
难不成他闺女任性妄为全都成陆忱的错了?
唐父脸色微变,扭头看了一眼陆忱。
陆忱脸上依旧是温和之色,听到陆枭近乎指责的话,他也好脾气地接下来了,满脸自责道:“确实是我的错。”
他说着,忙上前走到了唐安柔面前,搂住了她的肩膀,将脸色发白的她揽入怀中,眸光温柔,轻声细语地询问:“安安,我先陪你去医院看看,这里就先交给爸妈他们吧。”
“不、不用。我就是有一点难受,我可以的。”
陆枭说了,让她好好敬酒、好好送客。
她就算再不情愿,也不敢惹他生气,只能忍着浑身的难受,任由陆忱搂着自己。
陆忱见她坚持,便扭头对唐父说:“爸,安安没事了,就是不舒服而已。我现在就带她过去敬酒。”
唐父看了看陆枭,又看了看被陆忱护在怀里的闺女,神色晦暗,到底没再说什么,转身就先回宴席去了。
陆忱也搂着唐安柔在他身后跟着。
陆枭还站在远处,看着陆忱搂着她肩膀的手,眸底冷得掉渣。
唐安柔想回头去看他,可却因为陆忱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而被夺走了注意力,没回过头去。
她想要把手抽出来,却对上陆忱那满是关切的温柔目光,他对她道:“等会他们倒了酒,你别喝,我来喝。”
唐安柔微微一愣,想问为什么,他却已经拿起了酒杯,放到了她的手里。
玻璃冰凉的触感镇压着她体内的那点躁动,她茫然地看着陆忱俊雅的侧颜,满心地不解。
她的手有点抖,但已经极力克制住了,没将里面的红酒给洒出来。
敬酒、送客。
这一个多小时,唐安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只知道被陆忱搂着走过了一桌又一桌,看着他含笑同那些长辈、同辈宾客碰杯,喝了不少酒,脸颊都泛着点点红,但依旧保持着优雅有礼的姿态,一言一行,都让人感觉到舒服,但却依旧能感觉到到他对他人笑时那种淡淡的疏离,似乎,并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温柔的。
唐安柔看着这一切,默默地忍不住想,这个人……
是陆枭的堂哥。
陆忱,是因为跟她结婚,所以才对她这么温柔,这么好吗?
兴许是太过疲惫了,极度磨人的、渴求的性冲动也渐渐地沉浸了下去。
唐安柔慢慢地恢复了正常,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