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存熙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为青春靓丽的妈妈-瞧其那神情姿态,一点儿都弄不清楚她现在到底是二十多还是三十出头,但实则快要近四十了-当然啊,这是他自认为的。以至于小时候一回家就爱往那香香软软的怀里钻,那丰满的乳房搭在他头上给予他温暖时,真是不能够再棒。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他脸上大部分的、被人所称赞的帅气特征均来自于蒋婕:白皙光滑且丝毫没有瑕疵的肌肤,通常让与他初识的大家以为是假人被施了咒术现世;眼睛的形状很是狭长勾人媚眼如丝,加上那卷翘的同时却又保持着纤长的睫毛和居然能带着一抹微红的眼角更是将那份意思无限放大;嘴唇的颜色也是奇奇怪怪的,就、怎么会有人永远都是那万世不变的柔嫩娇粉呢,闭眼一想就是呵气如兰过后的一亲芳泽;哦还有还有啊,他颅顶高,完美实现人家真胆子大的一比的想要增骨的头包脸目标……
……很帅吗?明明就很娘。
呃,确实,但这家伙胜在接了濮父的面部优点-眉弓较于额头突出,鼻子也甚是高挺上角小下角大,因而整体五官分布给人一种高低错落感,那叫一个深邃又立体。所以娘依旧是娘的了,只是和女孩子的距离不是那么的近了。
可遗传了青年那般容貌的、永远拥有少女模样的蒋婕并不代表她蠢,亦或者是出生在豪门人家拥有白富美设定的她怎么可能会真有那么单纯?换言之,她什么都懂。
那天仍在和自己新新丈夫度蜜月的女人因晚上第一次吃着路边摊的宵夜-李才想要的-齁着了,就想下楼找水喝。谁曾想这一找,这敏感的人能觉出来这一家三口与别家相比较为异样、底下定当藏有什么的秘密,终于是被三位当事人全部已知……
“你说你怎么这么骚?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别的男人这儿来送逼操,要是我妈知道了她会怎么想?嗯?不过你本来就是个贱货嘛,是不是啊爸爸?”
“嗯…不是的不是的……啊…你这么坏不准这么叫我……唔…啊……啊……熙熙你慢一点儿…啊……啊…你慢一点儿……爸爸要不行了爸爸要不行了……啊…啊……别…轻点儿……老公你疼疼我啊…呀……”
……我操…………
这一时她是有想过但仍是不愿相信的巨大震惊,使蒋婕瞬间放下自己在外那优雅贵气的架子连忙粗口爆起…………
那个刚开始被濮存熙开玩笑说成是一巴掌能将她扇飞的黑色壮汉,现在就在沙发上挺着屁股一下又一下的迎接着自家那美似鸢尾的白色儿子生殖器的撞击。这其中黑白两色、一肥硕一粗壮的强烈对比,更是将冲人眼球的爆裂感拉到极致-她从不知李才的臀部能有这般丰满,被那双按惯快门的五根手指狠狠的拍打过后仍能留有余韵的在那颤三颤;她也从不知从前那个一回家就向她要抱要亲、在外装成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不然我就用我的嘴巴骂的你死去的奶奶都从坟地里出来找我理论的孩子,现如今真的是有那么大了……各种意义上的……
她那即将满二十岁的儿子真是到了该和人发展亲密关系的时候了,因而各处优秀的连生殖器也不遑多让发育的那叫令人羡慕的那什么,虽然作为母亲的她这么说是挺奇怪吧但是……每当濮存熙把那根玩意儿抽出又插回去那漏在外面的点点时隙,着实给她是吓了一跳又一跳……毕竟在蒋婕接触过的男人里她原以为李才和濮鸿永已算足够雄伟,有她一夹手指那么长以及像香槟杯的粗度。谁知道她这个宝贝儿子的还要胜上那么肉眼可见的几分……
可就是这样了,也能塞进那平常用来上厕所的小小小小的洞眼儿里……人类的肛门何尝这么能吃了??我、我他妈我一个女的看着都疼!
诶呦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李才可是个大骚货呢,他爽着呢!瞧那副比动作还使蒋婕震惊的贱样儿-被像这般对待性爱奴隶的、自己的双腿被身为继子的濮存熙圈住脚脖子压在头顶上操的壮汉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齿。相反他还挺乐在其中,一边把手挂在人家的脖子上,一边用手摸着那比刚娶回家的老婆还要娇媚的面容,凑的近近的用舌头舔舐着那上头流下的每一滴蜜汗,从额头到下巴。享受着那背德与出轨双重心理上的隐秘快感。
诚如他之前所想的一样,世上再也没有比他和濮存熙还要亲密的父子了。
但也不是真的没皮没脸不会叫停。每次这小王八蛋突然发疯给他来一个大插对穿以后,李才都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把眼泪做的鼓绳都给甩出来似的说不要不要。连带着脚趾都像是要被操死了一样的僵直一会儿。
可濮存熙哪会听他的?这反骨仔什么时候有听过这最新一任后爹的话了?真是壮汉越叫啊,那动着腰干逼的力度与速度就愈发可怕,好容易有点儿力气能挂脖子的手,这时候就只能垂在那宽阔的肩上感受着年轻肉体之下那抹因为自己而激动到汹涌的热血了……是啊,不到做爱的时候李才永远无法想象在外看着就觉得难以接近的高高在上刻薄继子,现在居然能够这般狂热犹如脑乱的操着他。那向来只会对他人吐出不好意思麻烦你了抱歉的嘴唇,每每到这时也就会像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