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藏了失控的水龙头。
滴滴答答,液体滴落。
傅年年脑补着声音,咬着手指偷觑洇湿的床单。
不知何时前推到顶的上衣堆积锁骨附近。
胸被握在哥哥手里,一手一只。
她甚至渴望哥哥再多出几根手指,填满下面的“空洞”。
要死了要死了,她不要学了。
哥哥不听,越来越快。
傅年年受不住,被往前顶,又被抓回去。小嘴呻吟着,五指紧紧收拢,只想抓着什么。
她紧紧抓住了枕头,抽空扒拉哥哥的手。
哥哥却反客为主,把她小手包在内侧,一起揉握乳球。
傅年年嗯嗯呜呜摇头,哥哥另一手却滑了下去,抵达滑溜溜的穴口,按压顶端充血的阴蒂。
傅年年双目一空,在哥哥的节奏里,爱液自穴口喷洒,落得到处都是。
还没喘匀,像被翻饼似的翻过来。
肚子接住一堆黏糊糊的东西。
——
想搞个大肉,失败了,不知不觉人渣度还超出初始设定∠( ? 」∠)_
心惊胆战
下午差点迟到。
第一节是体育课,傅年年选修的太极。
她这时穿上校服外套,窈窕身段都藏在衣服里。打完一轮太极拳,自由活动,傅年年和陶艺晴找了个小角落讲话。
陶艺晴盘腿坐地上:“你中午吃了什么,嘴巴都红了。”
傅年年:“别提了。”
差点没时间吃饭。
她捂着肚子叹气:“我好像就饿了,我想吃火锅。”
陶艺晴知道傅年年遇到想庆祝的事就吃想火锅,问好友:“这么说,你哥过了。”
“过了。”傅年年一脸深沉,“我哥长大了。”
陶艺晴被她慈母般的口吻刺激得一激灵,傅年年又说:“你知道吗,我哥居然想让我高中出国。他说他学校边上的高中,艺术气息很浓厚……”
陶艺晴目瞪口呆,抓住她:“你没答应吧。”
傅年年义气地点头:“当然,我们早就说好要一起读高中部的。”
她们馋高中部时尚百变的校服很久了。再说了,进高中部,一堆初中的同学会变成高中同学,要是出国,人生地不熟,校园里都是生面孔,傅年年自认为受不了。
可是哥哥太黏人了,所以她答应大学优先考虑国外。
反正,考虑嘛,考虑着忘了也有可能。
她有点想问桃子,哥哥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近亲不能结婚是那么解释的吗,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说不通。但桃子没有兄弟姐妹,傅年年其他朋友也没有兄弟姐妹,愁。
傅年年鼓了鼓腮帮子:“我原本为我哥高兴,现在,一想到他暑假有多长就嫉妒。桃,要不我们暑假出去玩吧,英国怎么样?我想看拍哈利波特的地方。”
“……啊,我去过了。美国?”
“纽约和洛杉矶已打卡。”
两人家境相似,寒暑假跟着家人四处转,初中毕业,她们会更自由一些,可以小姐妹组队自由行。
说了一圈,她们决定去日本。
陶艺晴絮絮叨叨:“听说京都风景好,东京浅草寺符很灵,我还想去《jump》总部朝圣。”
傅年年:“去吧去吧。可惜时间暂时定不下来,要看我哥那边,他可能会带我出去玩一趟。”
陶艺晴感慨:“你和你哥关系真好。”
傅年年抱着腿,手撑下巴:“好像也不是一直这么好。”
傅年年很小很小的时候是哥哥的跟屁虫。
父母不在家,她跟着保姆。哥哥总是有很多东西要学,对她不冷不热的,偶尔和她玩个过家家游戏,傅年年能开心好几天。
第一任保姆离职,第二任保姆不负责。
傅年年把被掐红的胳膊给哥哥看,第二天那个保姆就消失了。她觉得哥哥超厉害,赢得了大人,是超人。
父母要再请保姆,傅年年不肯了,要哥哥带。
从此她归哥哥管。
然后他们变得亲密。
傅年年小学前的头发,都是傅钊宁扎的。
孩子们有男女性别意识之分时,男孩子不愿意和女孩子玩,女孩子不愿意和男孩玩,她和哥哥也受了影响,疏远过好一阵。
也有男生见傅年年可爱,揪她辫子。
傅年年自觉受了欺负,哇哇大哭。
她哥不管。
傅年年被高年级的堵住抢零花钱,来接她的哥哥看见了,把那人打了一顿。
……
这么一想,似乎都是关系好的片段,为什么她会有那种想法?
大概是因为,哥哥发现她聪明地掌握了羊角辫、蜈蚣辫、双马尾、麻花辫等十几种发型后,还瞒着他让他给她扎头发,就罚傅年年坐在小板凳上给她自己扎了一天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