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正好,对傅钊宁却无异于折磨。
终于,他耐心告罄,撞击妹妹穴蕊,傅年年全身筋骨一震,小穴箍住肉棒根部。
啊!
哥哥怎么这么大,她平坦的腹部都鼓出了形状。
“主、主人……”
傅钊宁一脸找麻烦的表情:“这么慢,你真的受过专业训练?”
这是什么设定。傅年年哽咽:“那你去找别人呀。”
傅钊宁挑眉:“还敢顶嘴?”
下一秒傅年年即被哥哥连续操了好几下。
傅年年哽咽声断断续续飘了起来。
把妹妹操软了,傅钊宁扶正妹妹的身体,自己躺在床上,笑:“来。”
傅年年不肯。傅钊宁厉声又说了一遍,傅年年吸了吸鼻子,挪动屁股,用小穴吞吐肉棒。
小臀抬起又落下,少女滴滴嗒嗒地淌着淫液。
“主人,这样、这样可以吗?”
“再快些。”男人沉着双眸,在大腿狠抽了一下。
傅年年一呜,撑着哥哥的腹部,尽可能地加快速度。她捞起小短裙,可怜巴巴露出交合处,证明自己真的很努力。
少女细腰盈盈,眉眼含春。
夹吸肉棒的小穴羞成艳红色。
白腻皮肤泛着旖旎的粉,不久出现薄薄的细汗。
妹妹在努力吃他的肉棒,这种淫荡的场景,傅钊宁愈发兴奋,性器在妹妹身体里动。
傅年年受不住,安抚着胀大的肉棒,身体软成泥,体内的东西仍烫的像烙铁。
冰冷的鞭子轻戳阴蒂。
短短一下,却泄掉了傅年年攒着的气。傅年年细声细气:“年年没力气了……”
“就这么不经操?穴这么小,根本不会吸。”
哥哥从没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话。傅年年叛逆起来了,明明出力的是她,还要被骂。她小声愤慨:“分明是我在操你。”
被主人压在床上灌精(二更)
傅钊宁控住妹妹摇动的腰臀,嗓音危险:“你说什么。”
“没什么嗯——”
傅年年被整个提起来。湿淋淋的小穴离开肉棒,傅年年下意识地扭腰寻找,人被按着趴在床上,屁股被一双手抬高,高高撅起。
不要突然出去……啊。
性器抵住了穴口,傅年年不自觉晃动着小穴围着它画圆。
她嘤嘤叫了声“主人”,傅钊宁沉腰把性器送入妹妹身体。
被插入了。
一抽一送便牵动起无数神经末梢,傅年年身心溢满愉悦,水液流得更为汹涌。
傅钊宁呵一声,揉着她的臀说:“小母狗。”
傅年年余怒被勾起,委屈:“年年不是狗。”
傅钊宁从臀摸到腰:“母狗才会撅起屁股让人操。”
肉棒尽根入尽根出,把透明液体捣成白沫。
傅年年身体被打开,清晰地感觉到哥哥在她身体里进出,次次顶到令人酥麻酸爽的深处。
而从傅钊宁的视角,妹妹花唇被操得外翻,像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吞吐他硕大粗长性器。
努力。
傅钊宁不由想到这个词。
淫荡不自知的年年,在努力吞吃亲哥哥的性器。
其实让年年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会比较好吧,这种乱伦的快感,真想和妹妹分享。
最好长辈们就在门外,妹妹被他在屋里操得淫水横流,想叫又不敢。
挪威的美景好像突然失去了魅力。
不过妹妹的身体弥补一切。
今天妹妹是他的小奴隶呢。
称职的女仆就应该给主人当肉便器。
时候到了,她眼迷离,浑身透着欲。傅钊宁低下身:“年年是什么?”
“呜,你动。”
“嗯?”
“主人……啊……年年是主人的小母狗。”
傅钊宁咬住她的耳朵:“好宝宝。跟主人念……”
话音落耳,傅年年呜呜抗议,过了一阵,慢慢说出声:“小母狗……想吃主人的大肉棒……主人插得年年好舒服……年年……啊……年年是小骚货,最喜欢被哥哥操……啊啊啊啊!”骚话被抽插打断,她尖叫,小花穴被操得淫水滋滋叫,小屁股又疼又热。
雪纺内衣似乎兜不住胸前雪白的肥奶子,晃动出莹白而淫靡的乳浪。
那副可怜的模样,对傅钊宁来说是致命的毒药。
他目光深邃地盯着妹妹,欲火愈演愈烈。
察觉她要高潮,肉棒不要命地戳妹妹的小穴。傅年年慌张地扭动起了身子,而那根搅得她粘腻淫液的淫根把她操得呜呜直叫。
小穴好累。
最累的一个早上。
房间充满哥哥的喘息声,还有她断断续续的呻吟求饶。
傅年年被冲撞的词不成句:“主人……呜……慢点……你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