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马车上,被男人狠狠地操过后,每到午夜梦回时,弄潮的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起那些色情的画面,男人含住她的乳房,用力地吸允,轻咬着,粗长的手指伸进她的淫穴里抠弄抽插,拇指按住她的阴核揉拧刺激,还有那巨大的肉棒,插在她的淫穴里,疯狂驰骋。
才刚想着,双腿之间便渐渐泛起了湿意,花穴里面又痒又空虚,她夹着被子,不断往花穴里磨蹭,但是这一点点的快慰,根本不能满足她淫荡的小穴啊。
弄潮实在是寂寞空虚难耐,她随意披了一件外衣,下床,往外面走去,经过大姐的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暧昧的淫叫声。
“啊啊啊……好舒服……相公……你快点……好爽……快点……”她大姐一边喊,一边淫叫着。
里面传来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还有男人沉重的喘气声。
光是听着这淫叫,弄潮的淫穴就已经受不了,溢出大量的淫水,把她大腿根部弄得湿透了。
“啊……娘子……你的小穴好紧……绞住为夫的大肉棒了……太舒服了……啊啊……娘子……为夫快不行了……”
“不行,我还没要够,你做久一点,不准那么快射。”
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弄潮伸手往自己的淫穴里摸去,学着男人用手指插进去,但是那手指太过纤细,根本无法满足那淫水横流的小淫穴啊。
她苦恼地抽出手指,往后院走去,看能不能找到可以让她爽的东西。
在皎洁的月色之下,只见一个脱了上衣,只穿着一条亵裤的男人,正在修理着秋千,从背后看去,他虎背熊腰,手臂很粗很壮,弄潮淫荡的眼神从他的背移到他的臀下,她找到可以让她爽的东西了。
她伸手把身上仅有的一件外衣脱去,然后慢慢向着男人走去。
听到脚步声,男人回过身来,月下,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真慢慢向着自己走来,那白如雪的肌肤,高挺耸立的玉峰,平坦的小腹下,那茂密丛生的花林,让他蓦地咽了一口唾液,他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别开眼睛的,但是……
男人身下的亵裤高高地撑起了,那瞬间充血挺立的男根,迅速坚硬如铁。
“二姐夫。”弄潮走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把滚烫的身子贴在他满是汗水的身上,柔软的淫穴,隔着他的亵裤,揉弄着他的坚硬的男根,那淫荡的淫水,很快就把他的亵裤弄湿了。
“弄潮,你这是……我是你二姐夫……不可以的……啊……”二姐夫正想推拒,弄潮突然在他的身前蹲下,拉下他的裤子,张开小嘴,就含住了他已经肿胀变得巨大的男根。
“唔唔……”弄潮张大了小嘴,把他的男根容纳进自己的小嘴里,模仿着性交抽插的动作,吞咽着他在自己嘴巴里变得更大的男根,还不时用舌头去撩拨,牙齿细细地轻咬。
强烈的快感,迅速从巨根处传来,二姐夫发出激动的嘶吼声。
“啊啊啊……弄潮……你含得二姐夫的大肉棒好舒服……快点……再快点……”那剧烈的快感,如触电般从二姐夫的背脊上传开,让他不自禁地仰起头,手掌扣在她的后脑勺上,用力往自己的火热的巨根上压。
“唔唔……”弄潮含住他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粗壮的巨根,加快了动作,小手抚摸着他的巨根下面晃动的玉袋。
宛如银丝般的口水,不断从她满溢的嘴角里滑下,沿着她的下巴,滑落在她的早已经耸动坚挺起来的胸前,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啊……弄潮……好棒……啊啊啊……快射了……”二姐夫的手紧紧地按住她的头,迅速挺动着腰身,那粗长的热铁在她的小嘴里,不断抽插进出。
他的大肉棒把她的嘴巴磨得很麻,甚至顶得太深入,让她觉得很难受,但是身下的淫穴,却不断渗出了淫液,里面很痒很空虚,想要什么填满。
二姐夫的吼声越来越大了,弄潮知道他已经紧绷到了极限,含住他的巨根,蓦地用力一吸,手加快抚弄他的玉袋。
“啊啊啊……”终于,二姐夫受不住这巨大的快感,如野兽般发出沉哑的嘶吼,一股热潮喷洒在她的嘴巴里。
“唔……”弄潮吞咽着从他巨根里喷射出来的精华,末了,还用舌尖舔着唇瓣上面的精液。
在月色之下,二姐夫看到她这淫糜的画面,刚消停下来的巨根,马上又硬挺了,他看着她,眼睛里就像有火焰在燃烧着,炙热得烫人。
“二姐夫,我让你爽完了,现在是不是该到我爽了?”弄潮坐在秋千上,向着他张开了双腿,把那湿淋淋的花穴,呈现在他火热的眸光下,“二姐夫,来……吃我的小淫穴……它正等着你……”
月色皎皎,洒落在她洁白胜雪的肌肤上,泛着一抹朦胧妖娆的光芒,而那敞开的娇穴,沾染着晶莹的淫水,就像一朵在清晨盛开的娇花,上面点滴着晶莹的露珠,美艳得惊心动魄,妖娆得勾魂摄魄。
弄潮伸出纤纤玉指,到身下把那充血肿胀的花瓣拨开,让他更加能直面对看到里面的层层勾人的嫩肉,声音勾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