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吧。”当男人的能力被质疑时,林柏柏相信这就是当事人会做的事。
“柏柏,术业有专攻。”千承淡定地解释。
“是男人就不要怂直接干吧。”
“你要是让我干,我也不会説那麽多”千承伸手附上林柏柏因爲不满而塌下的脸颊,然後坐起身与林柏柏直视,他説:“我是认真的,我技术比你好,唧唧比你大,我们都性福不好吗?”
“性爱是公平的,你舒服、我也舒服;我不舒服、你也不要舒服。今天你不让我干,我们短期内都不会有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了。”
“喵喵喵?柏柏你快点恢复你原来的摸样吧!我説了你的设定不是这样的吧,软萌、呆萌的小兔子呢?”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吧?”林柏柏揪着脸上那手用力,反客爲主,再一次把千承按在大床之中,将他的手用自己的手禁锢在两边。
林柏柏低头在千承耳垂那舔弄,暧昧的动作。他用舌头在耳蜗那儿打转,偶尔含着千承小小的耳珠。
可能是潮吹加失禁的后力,平常力气要比林柏柏大的千承现在只能屈辱地被按着咬耳珠。
“呜”千承的耳珠被林柏柏弄得痒死了,他不住吐出声音,脸上羞成一片。
林柏柏让千承打侧身,自己躺在他的身後,用一只手继续抓着千承两只手的手腕,千承的手很纤细,所以林柏柏即使用一只手也能将其抓得紧紧的,现在他空出一只手能做其他事了。
刚刚一轮的刺激,千承的花穴软地不成样子,而且淫水流个不停,把花苞都有泡大的迹象了,热乎乎的,特别舒服,林柏柏用一只空闲的手托住自己那根勃发,但尺寸依旧娇小的玉根抵住了那不停出水的花穴
千承起鷄皮疙瘩了,在林柏柏真正要进去那一刻他翻身而起,挣开了林柏柏的禁锢,双眼一盯,正视着林柏柏的双眼,很快林柏柏就软下身子
“嘿,柏柏不要那麽激动,冷静点儿”千承眸子里的光乱窜,让林柏柏移不开视綫,他觉得自己没有刚才那麽欲火焚身,可身下的炽热依然提醒着自己现在需要一场激烈的性爱。
“你爲什麽不让我上”林柏柏还是纠结於那个答案。
“好吧,虽然我很嫌弃你的大小,可更大的原因是我的面子问题。”千承叹气。
“那你还説什麽做爱是天下第一,明明你自己也想要,你却忍着,但老让我要面对自己你这样説得过去吗?”
被林柏柏尖锐的问题刺中心脏,他盯着林柏柏好一会,林柏柏也同样不示弱,继续回盯,好一会,千成败下阵来,他缓缓开口道:“来玩走绳吧。”
“你在转移话题。”林柏柏不满,并且涨红了脸,走绳那麽羞耻的自己打死也不要玩!
“嘘,聼我説完。”千承压在林柏柏的身上,继续説:“只要你能从开始走到终点,再从终点回到开始。一圈来回以後,你就可以上我。”
嗯?!
何等好事!
天真的林柏柏心动了,接着他被千承松开,他起身,眼前一条长长的麻绳从卧室的左边横穿卧室的右边,且绳子上面有大大小小粗糙的绳结,每隔十厘米左右还有一些手指长度的跳蛋在跳动,所以可以见到绳子并不是静止的,而是微带震动。
他开始有些怂了,可是一想到自己也能上千承
林柏柏咬牙,千承也自然看到纠结中的林柏柏,他继续调侃:“只要来回一圈我任你玩弄,搞死我也。”
林柏柏开始打量这绳子的长度,横过房间大概五到六米吧,只要熬过去,就好了吧!
似是下定决心,他点点头,但还是提出了一个要求:“一起走!”
“好。”千承在林柏柏落下一吻,发梢之间可见千承露出一个如他所料地笑容。
林柏柏应千承所説,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乾净,和千承一样赤裸身体在房间里,房间的恒温空调让他不觉得冷,甚至因爲夹着情欲还有些热,他脖子那还有些微微冒汗,他看见千承正在那绳子上洒了一些粘液,他奇怪地问:“你在弄什麽?满地都是了。”
“润滑的东西,虽然你水多,可这绳子那麽粗糙你一会要真的真空跑上去会受伤的。地上的一会我打个响指什麽都没了。”对哦,林柏柏想起来千承可是性天使,就算和天使没直接关系,但魔法什麽的还是的,不然这绳子从何而来。
“好了。”
林柏柏吞一吞口水,终在千承如狼似虎的眼神之下忸怩地跨上那根满是不知名的润滑液的绳子上,绳子很高,过林柏柏半腰,所以一上去,那粗糙的绳子立马镶紧在林柏柏那饱满粉嫩的花苞之中,那小粒珍珠也被粗糙的绳子狠狠爱抚,被变了形状
“咿呀!呜呜!疼、啊”林柏柏高呼,不但绳子紧缚在花穴外,跳蛋还要不断震动,把两侧花苞震得不成样子,淫水乱喷,这对林柏柏而言实在是过於刺激。
他把绳子向下按,他得到了一刻的舒适,可很快一双手却给他带来痛苦,千承把绳子重新向上拉,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