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都提了严晔算个什么东西,那裴之凝自是不会再碰傻大个儿了的。就算傻大个儿与商得韬那大汉几乎同等不要脸的袒胸露乳想要给他做那让他舒爽的淫活儿,但只要对上傻大个儿这个人,他就只能恶心相向。
被他打成痴儿,拔了舌头又如何?这令人倒了十足胃口的壮汉仍是淫性未改,如以前那般-他裴之凝七岁的时候,就受到了与商得韬一样的待遇,被这让田地里的野猪都觉得丑陋的人给做了口活儿,吸了屌。
想想那时候他不懂,居然还
反胃的回忆也只能到这儿了,裴之凝向来没多少情感的眸子这时染上了一层好像被街上乞丐的臭嘴里吐出的一口浓痰膈应到极点的愤怒,他那摔酒坛的右手慢慢抬起在那两团丰硕的奶肉面前停了停随后继续上升到了那粗壮的脖颈处,傻大个儿稍稍瑟缩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指甲碰到了他那粗粝硌手的皮肤还是什么别的-裴之凝那右手随即如发动攻击的毒蛇般快速的向傻大个儿的脖子来了一口,不过他倒是没有放开,就那么死死掐住往后按着饶是傻大个儿一下僵住随后不断的用拳头捶打他的手臂。
不算挺疼,因为傻大个儿的捶打他的力气在慢慢变小。
可是这算什么?他能解得了气?
裴之凝搭在木凳上的左腿也开始下了地,随着他慢慢的走近手上的力道也是开始慢慢增长了起来,甚至到要把傻大个儿给整个儿提起来的程度-啧,起来晚了,他不应该在这恶心的肥腻的奶子面前停留的,因为这样就欣赏不到傻大个儿的眼睛从有神到加了湿润至最后既无神又湿润的绝佳过程。啊,差点儿忘了提,傻大个儿的那双厚嘴也会因为这样大大的张着从而引起他那发情公狗般的无边性欲,他会非常非常非常的想把子孙根插进那好像天生就是个鸡巴形状该含男人屌的地方。
但他现在只能看见那散开了的灰败黯淡的黑豆眼,啊,真败兴致裴之凝打算再好好感受着那在蜜色皮肉之下微微跳动着的脉络,以及略显细长的青筋
三。
二。
一。
他可还是要留着傻大个儿好好折磨他的。
没个屌意思。
裴之凝终于放开了手,他瞧着傻大个儿的脖颈好像那儿真是被他长年累月的虐待给搞出了印子还没细细眯眼看个够,那片肌肤就被傻大个儿的下巴给挡住了,裴之凝喜欢的那张嘴也恢复了活力开始吸着前面那看不见的屌了。
傻大个儿没有看向自己。
他顿时觉得无比恶心,心想怎么回事?如何能对这般人生了性趣!那嘴明明就是死了的,翻着白肚的鱼的口,是该用菜刀一劈到底分成两半做双椒人头的!
裴之凝马上转过身去吐了,他吐的好彻底,好像从早到晚都没有进过一粒米。他吐的整个人开始身形不稳,直到左手迷迷糊糊摸着廊间的大红木柱而右手不断按揉着那抽着痛的腹部。
傻大个儿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也开始吐了。或许是闻到了裴之凝那混着七七八八酒肉呕吐物的味道,他的胃袋抽搐的更加厉害,整个人都不知道自己那口对哪就开始往下猛吐,全身上下都是。然后身子一歪就又掉进了那小池塘里
裴之凝隐隐约约听到水花溅起,有人呼救的声音是谁?
可脑子还没有个答案,他脚下就完全不受控制的向那小池塘奔去。
他俩之间或许就是存在那种恶心彼此,恶心旁人的亲密关系-融于骨血,难以割舍,互为部分,他只要站在那里,他就会爱他。
傻大个儿不知怎么发现了一个规律,他自己总结的想来还有些高兴,可是一想到其中内容他就要稍稍耷拉着个脸了-他呀觉得宝宝只要挨着出庄那俩字儿就会对他很凶,在外人面前也是,他有时候真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人就整个是懵着的状态特别是宝宝在对着他那般居高临下的态度,面无表情,他好怕好怕,关键宝宝还经常拿着那手掐他脖子。
面前清晰的人影被他控制不住的泪水给覆盖住,自己脑子也开始发昏,他真的不太喜欢这样,于是乎他就要开始做平常舍不得对这个不乖宝宝的事情-他会用手打宝宝,让宝宝痛。
傻大个儿想着想着就越来越往下耷拉着个脸,能让他快快好起来陪着宝宝的汤药就不想喝了,而且这药他喝了好多好多次,怎么一点儿长进都没有!都是苦苦的!!!他每次都说要丫鬟多放点儿蜜糖的!!!
“少爷这二爷又开始闹了,不知怎么回事儿,平常确实是乖乖下肚的我本就钳不住他”
丫鬟微微屈膝给裴之凝行了个礼,便把傻大个儿不配合她办事儿的烦闷像那刚摔在地的一碗汤药全洒在裴之凝身上了这确实不怪她像裴之凝房中小妾似的没规没矩同自家相公卖着娇,她制不了傻大个儿是一原因,就算她力气大制得住又怎么样?这山庄里有的是力气比她大的家丁,人家照样不动手,尽管少爷给其指示剪不了傻大个儿头发就生拉硬拽,不敢就是不敢-第一回的时候少爷就翘脚坐在旁边悠闲喝茶看戏,可一等那傻大个儿发出特定的他疼了的声音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