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翎觉得有人在摸他。
他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工作疲惫导致的错觉,临近年底,公司策划着最后一次大的展销活动,从两个月前开始准备,到现在即将收尾导致加班加点,他这一整周都没好好休息过。
如今总算结束筹备工作,只等活动举办,等待回馈,结算业绩。
坐在末班的空荡荡地铁上,他想着总算能暂时休息一会儿,明天一定要睡个昏天黑地。迷迷糊糊畅想着家里柔软的床,垂下眼昏昏欲睡,长而翘的睫毛遮住了眼底黛色的青影,长期在办公室久坐的白皙皮肤在车厢的灯光下近乎透明。
可能因为环境破坏太严重,今年的冬季并不冷,他没有带围巾,也没有穿高领毛衣,露着纤长细瘦的脖颈,靠在车窗上,有种脆弱的美。
然后徐翎觉得有人在碰他。
似乎有人摩挲了一下他的后颈,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细腻的皮肤立起清晰的鸡皮疙瘩,环顾四周,这节车厢只有他一个人。
错觉吗?可是被人触碰的感觉实在是真实无比,他甚至能感到那个人粗糙的带着茧的指腹。
他不安地抿了抿唇,干燥苍白的唇在挤压下一下变得殷红,诱人舔吻。
他感觉嘴唇被人用手指按了下去,然后唇珠被捏起,他甩头。
这太奇怪了。他一直是不信鬼神的唯物主义,只当是自己压力太大,造成什么错觉,——可是,在他这么疲惫的情况下,错觉也应该是安抚地摸摸他,给他个拥抱才对啊?这样想着,他有些委屈。
被他甩开的手又不死心地摸上来,撬开他的唇,他感到和鬼压床一样,被看不见的东西压制着,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唇齿被撬开。
他想合上嘴,又感觉被掐着下颚被迫张开,只能任由看不见的手玩弄着他的舌头,两只手指夹着他小小的舌身,拨弄着,动作越来越粗暴兴奋,他合不拢嘴,被压着舌根又无法进行吞咽,口水便顺着唇角留下。
手指插得太深了,喉咙被探入他想要呕吐,没想到想要干呕带来的肌肉挤压只会让对方觉得更舒服,他觉得压着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他的腹部,粗重的喘息一下下怕打在他的耳边,染红他的耳垂。是男人吗?为什么自己会幻想一个男人在压着自己?
这感觉太奇怪了,就像真的有个看不见的人压着他,玩弄他的唇舌,他唔唔摇着头,挣脱手的固定,那两只手终于放开他,还在他的衣服上抹了两下像是擦掉手指上的口水。
他喘着气,地铁到站停靠,没想到还有人上来,看起来是个游玩得太晚的大学生,带着耳机,心无旁骛看着手机,一屁股坐在他旁边。
徐翎抬眼看了他一眼,因为难受有些发红的眼角硬是让这一瞥勾出无限风情,还好对方是一点都没注意周围,只顾看手机。徐翎往旁边靠,离他坐得远一些,努力掩盖自己不正常的举动。
然后那只手探入他的下摆。冷气一下钻进来,徐翎一抖。辛辛苦苦的社畜却有着金贵的少爷皮相,粗糙的指腹在娇嫩的皮肤上摩擦,不用看都知道红了一片,手掌是火热的,在小腹上色情地画着圈儿摩擦,缓慢上移到胸前的两点,对着其中之一就是一掐。
徐翎痛得弓起身子,快滚开!他心想。
没想到手老老实实地退出了。
但是摸入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按揉他的阴茎。他一下夹紧双腿。这无所谓的抵抗轻轻松松被轻视,他的双腿被强势地分开。
徐翎很少自渎,不是重欲之人,每次自己弄也都是想着早点泄出来,随便弄弄。也许自己碰和别人碰差别真的很大,那只手三两下地摸了摸他,他的阴茎就站了起来,顶端溢出前列腺液,晕湿了内裤。
想合上双腿却被压着,阴茎被炽热的大手包裹玩弄,上下撸动还会时不时擦过顶端,徐翎脸上全是情欲的薄红,隔着内裤到底感受还是差了一点,比起舒服更多的是弥漫全身的痒意,他想被脱下内裤抚摸,理智却还清醒地意识到这是在地铁内,他旁边还坐着个大学生。
只能咬着嘴唇忍耐。
他被隔着内裤撸了出来,却没有发泄的快感,身体终于被放开,他以为自己终于结束这难耐的折磨,夹紧了双腿,裤子里湿漉漉的,虽然没人注意,但是公众场合射精,羞耻得他要哭出来。
他只希望地铁快一点再快一点,他好回家。]
那只手却不放过他,等他休息片刻后又在他身上处处点火,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那么敏感,每个触碰都激起小小的火花,烧的他大脑昏沉,只想哭泣着求它住手,又像是在渴求什么,他感觉自己身下不是冰凉的金属长凳,而是男人的火热躯体,粗壮的手臂禁锢着他的身体,甚至有更热更硬的东西在抵着他的屁股。
他和前几任女朋友的交往,哪次拥抱不是你情我愿浓情蜜意温柔体贴,较小可爱的女人依偎在他怀里,哪有像现在这种情况,被蛮不讲理的男人强势不让逃离地拥抱。
而且还在他身上乱摸。
他被刺激得想扭动挣扎,但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