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宴媚两人的对话,楚灵栖半点没听到。只因后穴内的珠串如活物一般,一沾到肠液就上下左右地顶弄起来。只要稍微挪动腰身,那布满凸起花纹的珠子,就会挤压到肠道深处的敏感点,十分难熬。
楚灵栖被珠串搅得眼角淌泪,一手扶在车窗边,一手探到身后,想将东西取出,可手指探进去,却怎么也勾不到串珠子的细线,摆弄了一会儿,身下的软垫便被洇湿了。
宴屿回来,看到楚灵栖摆出这副不雅的淫乱姿势,仿佛在自慰一般。
红发青年钳住他雪白的手腕,将他困在怀中,戏谑道:“我送给你的东西还满足不了你么?”
楚灵栖并不理会他强词夺理的淫言秽语,只想取出那恼人的玩意。他冷冷问道:“要怎样,你才能取出珠子?”
宴屿咬着他的耳朵,低声笑道:“等我下次能cao你的时候。”
“你……”楚灵栖咬咬唇,说不出话来。
宴屿吻了吻他湿红的眼角,将面颊飞红的楚灵栖裹上披风,抱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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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深处,隐隐约约传来几声引人遐想的呻吟。一道雪白的身影被红绸捆缚,放倒在华丽的软塌上。
楚灵栖双手紧束在头顶,脚也被绑在床柱上。后穴的淫器还在肠道中不规律地乱跳,可他现在连摸一摸穴口的机会都没有,完全只能硬生生忍着欲望翻涌的没顶感受。
魔女从柜中拿出一个圆形小盒子,递给弟弟:“宴屿,你记住了,这蚀骨魅香膏就是用来通乳孔的,你试试看。”
宴屿掀开盒盖,只见里面的软膏呈胭脂色,散发着桃花的香气。他手执毛笔,将笔尖在盒子里滚了滚,吸饱了脂膏,随后碾在楚灵栖的乳晕上,只见膏脂融在汗水里,迅速浸入皮肤,粉红的乳首充血胀成血红色,中间的孔隙不住张合,却并没有奶汁流出。
楚灵栖只觉得乳尖上有一万只蚂蚁啃噬,痒得腰肢不住发颤,毛笔还在乳孔里骚弄,膏脂的效用在笔尖的催化下翻了数倍,剧烈的快感让楚灵栖呼吸不稳:“嗯……嗯……啊……”
“阿姊给我的这软膏,怎么和春药差不多?”宴屿瞧见美人淫浪模样,忍不住问道。
宴媚面上却没有什么波澜:“嗯。里面是有几十种媚药。”
她取来一根银色的细针,将针沿着乳孔插了进去。
“啊!”冰冷的银针在敏感的乳孔中转动着深入,试图去打通最后的关窍。这样强烈的刺激感,逼得楚灵栖花穴一阵抽搐。宴屿按住他不住扭动的腰肢,方便姊姊更顺利地完成手上的工作。
细长的针身插入了三分之二后,终于找到了乳孔堵塞的地方,宴媚狠狠一转银针,一股奶香随着乳孔逸上来。
宴媚如法炮制地将另一处乳孔也打通了。
“你吸一吸,看看奶水能不能出来。”宴媚命令道。
宴屿听她将这般便宜好活分给自己,心下欢喜,他低头凑过去,含住了一边的乳尖卖力吮吸。很快,乳孔就溢出甘甜的奶汁来,只是量并不多,舌尖一嘬就没了。
宴屿不满地狠狠捏住乳根,从上而下的捋动起来,萤白软肉被蹂躏成各种形状,楚灵栖只觉一股热流从胸口冲出,淡白色的液体瞬间射进宴屿嘴中。
楚灵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有天会如女子一般,被人吸得双乳流奶,他心里不由得绝望地想,自己以后,真的还有机会恢复原先的男身么?
他的理智十分抗拒这样的处境,可身体却食髓知味地适应了淫浪的生活,胸口不自觉地挺起,将双乳喂的更深,仿佛在期待身上的青年能将奶水彻底吸干,好止住体内的痒意。
宴媚在软塌边冷眼旁观,见楚灵栖的花穴顶在宴屿的膝盖处不住摩挲,蜜露将青年的衣摆都磨湿了一大片,心中又是得意又是怨恨——没想到楚灵栖还真是个适合在男人身下雌伏的娼妓,自己这么做,也不知是在折磨他呢还是在满足他呢?
然而,称霸三界的野心令她很快抹去了一瞬而逝的杂念,她推推宴屿,让他赶紧下来:“等他顺利生产后,你再玩不迟。”
宴屿抹了抹唇边的奶水,起身问道:“姊姊,这般效率是不是低了点?怀胎数月才能生产,这要到何时才能组成一只能用的军队呢?”
宴媚不紧不慢道:“许多事急不得,不过我肯定会让他服下催生的药物,十日之内必定见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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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灵栖被锁在这间寝殿内,宴媚每天都会派人给他喂食一种绿色丹丸。服下后,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极想睡觉。
不过三日,楚灵栖已感受到腹中胎儿成型,小小一团,沉甸甸的。
七日之后,那小怪物已经有了自我意识,开始在子宫内胡乱踢腾,若非服用的药物能够助眠、麻痹感官,楚灵栖早就被他折腾得痛不欲生了。
十日期满,宴媚姐弟二人带着几位长老来到殿中,布法结阵,将楚灵栖放在阵中,准备妥当。
“喝——”长老挥动法杖,念诵咒语,一道红光遁入楚灵栖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