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日落时分,楚灵栖已经濒临忍耐的极限。
因为子宫被灌入了太多的精液,此时他的腹部就像孕妇一样高高隆起,这让他颇为不安,虽然自己并非凡人,但这样继续下去,恐怕肚子会被撑破的。
而更难受的是,他发现长期辟谷的自己,竟然感到十分饥饿,身体内部被锁住的灵力,仿佛全都被子宫吸干了一样,无法支持身体的运转。
好想找点什么东西吃……他不禁想起在千翼谷时风如枭给他摘的果子,一时馋得口中生津,他抬头看向四周,只盼还能再找到一些类似的食物。可周遭尽是枯枝冷叶,完全没有果腹的东西。
“好饿……”他咬牙忍耐,然而腹中饥馁的可怖感觉愈演愈烈,不过半个时辰,他就觉得要疯掉了,就算有人现在递给他一捧土,他大概也能全部吃掉。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攒住身边舞动的肉茎,那东西虽然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黑鳞,但顶端却是相对柔嫩的。
“唔……”他张开嘴含住那满是白液的肉柱,轻轻啃咬,腥咸的浊精此刻沾在舌尖上竟也有几分甘美。
不过一会儿,那阳物就被他舔得水润光滑,连孔隙里浓稠的汁水也都被吸干净了。
楚灵栖不满足地抚弄挤压肉茎,迫使顶端再次喷射出一小股阳精,“嗯……”热流涌入,黏在口腔中,他迫不及待地卷动小舌,将白浊全部吞吃进去。
楚灵栖不知道,自己现在极度渴求男精的样子有多么淫乱不堪,连青夜都看得有些愣住了,但人身蛇尾的青年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将美人抱在身前仔细查看。
“看来已经差不多了。”青夜抚摸着楚灵栖的腹部,喃喃自语。
楚灵栖听他这样一讲,不由得松了口气——终于可以结束了么?
只见青夜从附近的石隙中摘下两朵深紫色的花来,将花瓣挤压成汁含在自己嘴中,随后分开楚灵栖的双腿,噙住红肿的花唇,用舌尖拨开层层肉瓣,将花汁递进了深处。
“呜……啊!”楚灵栖被濡湿的舌头刺激得浑身乱颤——还从没有人用嘴触碰过那里,灵活软热的舌头要比粗暴的肉刃温柔百倍,可越是如此,越能给予敏感的花穴极大的刺激,楚灵栖腰身一软,女穴高潮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液。
然而青夜没有就这样放过他,他再次依法炮制花汁,继续用舌尖戳进女穴捣弄。
“别流水了,要不然花汁被冲出来,我还要重新弄。”青夜语气毫无波动,似乎只是在评判一件无关紧要的公事。
可即使如此,楚灵栖也感到大为羞窘,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这具淫乱的身体。
又重复了好几次后,青夜才终于满意地停了手。
不知为何,那花汁入体后,楚灵栖体内的饿意大大削减,腹部反倒渐渐有了一股饱胀的诡异感觉。
他想伸手去抚按腹部,却被青夜一把拉住。
“不要乱动。”青年衔住他脆弱的雪白脖颈,轻轻咬了下去。锐利的尖牙泌出一股毒液,楚灵栖顿时感觉四肢麻软,动弹不得。
随后青夜驱动两根肉茎顶进他穴口,将精液牢牢堵在了子宫中。
两人就这样在原地静静休憩着,楚灵栖又是煎熬又是无聊,他虽然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沉甸甸的腹部,但身体里别处的变化依然惊动了他。
好像……突然间有灵力可以跟随自己的意念流向丹田了!
惊讶之下,他急忙再次尝试着调动体内的力量,果然,一缕微光从神识中闪现,虽然每次驱动都会令身体极为痛苦,但很显然,宴媚的禁咒已经出现了裂痕。
这具逐渐习惯了被男人cao干的淫浪躯壳,终于可以恢复平静了么?
他心中五味陈杂。只要拿回一半的力量,就有机会逃离魔界。只是,前来寻找自己的云霁,此时身在何处?
楚灵栖并不知道之前自己刚刚见过云霁,只恍惚记得宴屿就在鬼泽。
他暗自盘算:如果禁咒消失,大概自己就可以恢复完整的男身了。到时候,怕是瞒不住宴屿。要是同时和青夜、宴屿交手,不知自己能否安然离开?
楚灵栖闭目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他几乎忘了,这一场交媾的酷刑还未完全结束。
“呃……”突然间子宫猛地一痛,团在深处的精液似乎已经发生了变化。
他想起之前孕育夜叉时的种种情景,心知体内相柳族的幼兽要渐渐成型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本就高高隆起的腹部竟是越胀越满,又过半日,他已经感觉到似乎有很多圆形的东西挤在宫口,想要从里面顶出来。可宫口狭窄,蛇蛋想要从里面主动挤出来是几乎不可能的。
太难受了!
一呼一吸之间,那些圆卵不断挤压宫壁与宫口,脆弱敏感的子宫禁受不住得微微抽搐。楚灵栖几乎忍不住痛声呻吟,冷汗顺着额头滴滴淌下,等到麻痹身体的蛇毒渐渐淡去,他赶忙暗自扭动下肢,希望能催使体内的蛇蛋排出体外。可显然并没有任何助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