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dong中mowu

    被强行打开的人魔两界的通道极不稳定，无形的气流不断冲击颠簸着楚灵栖和云霁。楚灵栖只能紧紧抓住同伴的手，闭着眼睛忍耐这漫长的一瞬。随着一圈炫目的青光闪过，他只觉脚下踩到了粗糙的一块平地，两人已经出了时空之门，成功抵达人界。

    “呃！”云霁无力地痛呼了一声，显然落地这一踉跄，又扯到了他身前可怖的伤口。

    楚灵栖扶住他，随即打量起眼前的环境。这里是一处幽暗洞穴的深处。冷而诡异的风不知从何处吹来，让人感觉极为不适。但似乎除此之外，也并无危险。

    “云霁，我这就替你疗伤。”楚灵栖低头去看他的伤口，只见那处仍旧汩汩冒着血，半点不见会愈合的迹象，血水中，隐约夹杂着黑色，是相柳族的奇毒。

    “仙尊……”云霁却一手推开了他，涣散的眼神带着一丝焦急，“我已没救了……你赶紧离开这里吧！”

    “你救我出魔界，我不可能让你坐以待毙！”楚灵栖自己在之前的战斗中也受了内伤，不过还未伤及性命，他愿意拿出八九成的修为来挽救云霁的性命，“你我已到了人界，他们一时半会儿追不过来的。”

    云霁嘴唇微张，却是说不出话来——适才为了带楚灵栖穿越人界通道，已经耗尽了他剩余的全部力量。

    “这里……很……”他虚弱地伸手指了指楚灵栖身后，吐出了最后一个字，“危……”

    很危险。

    楚灵栖瞥了瞥之前未曾仔细查看的后方石壁，石壁前有一个奇怪而突兀的石头，上面有三个小洞，隐约形成了一个微笑的人脸。

    楚灵栖眉头一皱——云霁说的是这个石像？他怎么知道这玩意很危险？

    石像的诡异笑容似乎一瞬间变化了些许，楚灵栖不由得盯着那东西多看了几眼。

    “你似乎对我很有兴趣。”突然间，那石像开口说话了。这声音是个年轻男子。

    是魔物。

    楚灵栖不由得抱紧了怀中的人，想要起身离开。

    石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说道：“等一下，我可以救他。”

    楚灵栖顿住回头看了看，那石像补充道：“他中了毒，是相柳族的毒对么？”

    楚灵栖没想到这石像知识渊博，竟然立刻就看出了关键。犹豫了一瞬，他问道：“你能如何救他？”

    “呵呵，”石像不紧不慢地回答，“只要你将他的阳根插进我三个洞里最下面的那一个，我就能救他了。”

    它话音未落，楚灵栖已经反应过来，那里是石像的嘴巴，这么插进去，岂不是……“你瞎说什么？！”虽然早就经历了那么多的交合性事，楚灵栖还是对这种直接粗暴的形容感觉羞耻。莫非天下的魔物脑袋里都只想着这些污秽之事么？

    “我也十分不乐意这么做，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石像似乎委屈了起来。

    楚灵栖不再搭理它，怀中人的身躯已经渐渐冰冷，他必须赶紧救治云霁。楚灵栖当机立断，拉住云霁将他盘膝推坐，自己则运功给他逼毒疗伤。

    石像似乎是个封印，料那魔物也做不了什么。

    一起一坐之间，楚灵栖松松披在身上的外袍也滑落了一半，露出白皙的胸口和脚踝。

    石像“咦”了一声，却没有再开口。

    ——

    楚灵栖虽然曾经贵为仙界之主，灵力非凡。但毕竟并不精通医术，是以只能强行靠输入修为替云霁续命。

    一盏茶过去，楚灵栖自己体内所余的灵力，七成都已给了云霁，才能让他勉强苟延残喘。

    相柳族毕竟是最强悍的上古魔族之一，毒性霸道。如果继续下去，即使楚灵栖灵力耗尽，恐怕也难以真正救活云霁。

    必须得出去找援助。

    但楚灵栖心里明白，自己仙族的亲友死伤大半，熟悉的神医都下落不明。人界茫茫渺渺，又有多少修行者能够胜任愿意医治呢？至于云霁，还有没有机会撑到等来救助的那一刻？

    难道真的只能……

    楚灵栖回头看向那诡异的石像。石像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嘴角露出胜券在握似的笑意。

    如果自己错信了它的话，反倒害了云霁可如何是好？

    “你真的能救他？”楚灵栖挣扎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看向石像，“你愿意救他是为了什么？”

    石像回答道：“你有所不知。我在此处已经停留了上千载，已经到了阳寿终了之时，若能食得男精灵气，便可多苟活数年。”

    “好吧，不过若是你救不回来他，反倒吸干了他全部的精气，我就把你劈成两半！”楚灵栖半信半疑，但当下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石像桀桀怪笑：“放心吧，小美人。保证还你一个安然无恙的意中人。”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调戏，让楚灵栖颇为不适，可如今他也来不及辩驳和斥责了。他将云霁衣衫解开，扶住那软塌塌的阳根，要往洞里塞。可那小洞内里曲折，阴茎只能进去浅浅的一点，就滑下来了。

    “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