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傅宁颇感意外的是,跟了傅锐快三个月,自己一共就见过傅锐两次。
一次是蒙着眼认主,一次是在俩人共同出席活动的酒店楼上。其他时候,多数是自己单方面联络他,傅锐则很少对他提出任何要求,或是需求。
在工作之余,等傅锐成了他唯一能做的事。
可傅锐总是很忙。
多数时间都在全国各地的飞,参加各种各样傅宁听不懂的论坛、会议,或是见一些傅宁平时只在新闻上才能看到的人。而傅锐也的确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不喜欢在除了调教以外的其他时候,管束傅宁的身体。
经常自给自足的傅宁身体上并不觉得空虚,只是得到傅宁的两次都太过于刺激,好像在他脑子里能随时随地的放起烟花,每一次烟花落下,回忆戛然而止的时候,他都会很想傅锐。
他打断自己的回忆,任化妆老师帮他抓好了头发,抚平了刘海,在嘴唇上又添了一点肉欲的红豆色。
他接了个国内一线刊物内页的拍摄通告,前几天就做完了采访,今天被约在影棚拍照。经纪人起初还有点不可置信,中间找了好几个朋友联络到杂志方,这才被神神秘秘的透露,他们本来一直和另一本杂志同时争取傅锐的封面和采访,傅锐提了个要求,给傅宁留出三个版面,自己就答应。对方主编还在犹豫,这边就已经拍板同意了。
人家说,只要封面是傅锐,中间内页加什么乱七八糟的小明星他们都能接受。
傅宁又走神了。
全然不知此时自己歪着头发呆的样子正被他日思夜想的人看在眼里。
“傅总,”现场响起参差不齐的一片问好,傅宁回了神,傅锐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傅锐换了套灰黑色的西装,抱了臂,站在对面饶有兴致的看自己。
傅宁贪婪的盯着他略带笑意的桃花眼,在脑海中舔过他下巴上每一根青青的短胡茬。
该死的老男人,连眼角纹都那么好看。
傅宁又想跪下了。
傅锐跟他今天一个棚拍照,本来约了两小时后,提前来了。
傅宁从化妆师口中听到这件事,看着傅锐的眼神又热了几分。
化妆师撤了,摄影上了场,试拍了几张,开始指导起傅宁摆造型。旁人给傅锐搬了把椅子,他坐在下面,好整以暇的看着傅宁拍照。
傅宁有张英俊又秀气的脸,轮廓分明,眉眼也好看,那双眼睛带着点可怜的下垂感,一颦一动像是要勾到人心里去。
傅宁用尽全力的让自己的目光不要停留在傅锐的身上,身体却很诚实的拼命搔首弄姿。
这样会更淫荡吗。
这样会更下贱一点吗。
他们会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
他们知道,我是您的狗吗。
明明他在站着,傅锐在下面坐着,他却好想爬到那个人的脚下,抬头仰望他的爸爸。
不多时,傅宁要开始换最后一套。没有内搭,服装老师直接给了他一件大号的西装,造型师不解的问,这好像不是之前选的衣服。
服装老师看了一眼外面,这衣服是傅总的,给总编提了建议,说就这么拍。
傅宁手指有点抖,接过那一件刚刚还在傅锐身上的灰西装,然后一粒一粒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
上半身赤裸着,被傅锐的外套包裹着,低下头好像还能闻见他古龙水的最后一点余味。傅宁觉得浑身上下都有点热,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衣角,轻轻咬了嘴唇,忐忑的走到大众面前。
影棚里的人变少了,确切的说,是只留下了几个人。
傅锐的手指搭在嘴上,眼睛在傅宁的身上来回逡巡,一双淡淡鱼尾纹的眼睛里写满了玩味。
摄影师随便摁了两张,低声惊呼,“效果不错。”
傅宁在打光板前面站定,不敢看人,只能在摄影师的安排下机械般的撩起西装,让摄影师抓拍自己动起来的美好肉体。
他摆了会造型,摄影低头看着自己的相机,喃喃自语,感觉差点什么。
一旁的傅锐开了口,“你跪下吧。”
你跪下吧。
傅锐懒洋洋的四个字,在现场听来却像是道惊雷。旁人不敢吭声,只静静的看着幕布前面的男明星。
傅宁的嘴唇被自己咬的生疼,大了一号的西装仿佛变成了捆绑他的麻绳,他抬起眼睛,慢慢的,慢慢的,冲着傅锐的方向,跪了下去。
先是单膝,再是双膝,接着低下了一颗顺从的头。
年轻而赤裸的身体因为紧张而有点发抖,皮肤因为直接接触着西装里衬的面料,让自己无比敏感,而比这一切都要刺激的是,他当着其他人的面,跪在了爸爸的面前。
他硬了。
幸而这样的角度让西装裤形成了褶皱,是以他昂扬的欲望并没有被在座的诸位发现。
紧张而顺从的傅宁尤为好看,连带皮肤都透出一种偏红的粉嫩,摄影师无师自通的别过头去问傅总,“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