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燥热,席卷全身,是未名处点起的火焰,熟悉的感觉,却格外难受,大概是人不在身旁】发……发情期么,不应该是这个时候罢【意识逐渐被侵蚀,模模糊糊像是隔了一层水幕,连同窗外蝉唱声一并渐渐远去】
(因知晓因陀罗发情期已近,担心因陀罗的信息素刺激到其他阿尔法,所以出完任务急匆匆赶回来,一回到房子附近就问到了因陀罗的信息素味道,心下一紧加快速度往回赶)因陀罗你怎么样,(发情)已经多久了?(看见人仿佛失去意识一般晕倒在地上顾不上自己的身体情况赶忙上前查看人的身体情况)
【好像有熟悉的声音,但是听不太清切,听得像是发问的语气,所以下意识地回复以‘恩’‘是’这样无意义的单音节】【冥冥中触摸到一点点温度,凉的,认识的,希望亲近的】斑——【准确地念出他的名字,就着他揽住的姿态把自己全然放松在他怀里,让他的α的气息冲入鼻腔,这才稍微找回一点理智,去定睛看他的脸,急不可耐地覆唇上去】干我
(任人瘫软在怀里,猛然被吻住了双唇又听见他的求欢要求,心想大概已经发情有段时间了,便不再多做他想直接拦腰抱起人放床上褪去他和自己的衣物,俯身双唇相印接吻,唇舌交缠拉出银丝,又再度起身翻找出床头柜里的润滑液,倒出一些在手上,伸进因陀罗后穴插进扩张,因陀罗正处于发情期,后穴早为了进行性事自行变得松软所以扩张进行的很快,没多久就能容纳四根手指了,抽出手指扶着自己早已硬挺的性器插入)因陀罗,我会尽量不那么粗暴的(轻笑的对他说)
【因为正处于发情期的缘故,所以身体的容忍度大大地上升,甚至到了连自己也惊异的程度】【扩张几乎等于没有,无关适应或不适应,后穴中的手指从一根一直加到了四根,翻江倒海地作怪】【就像把脖颈递给野兽,一切的一切都会是身不由己,需要承担他狂风暴雨一样的掠夺】【不防他就把性器整个儿顶了进来,说什么不会粗暴,根本就是骗人的】啊……哈,慢点儿【后穴被倏然胀满,酸涩的感觉一并被完全填充的快感一同冲进了神经,以至于意识中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空白。但是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了那入侵的事物,其温度明明是滚烫的,却偏偏能驱赶掉抓心挠肝的燥热,于是不禁把整个人挂到他身上,让属于α的信息素同自己的交汇,混合成一种颇为淫靡的味道】【沉沦,无法遏制的沉沦,在斑身底下,彻底沉沦】
唔(性器被后穴牢牢吸紧的感觉太舒服让人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声音)慢点?但我感觉你的身体并不想让我慢呢(被omega的信息素不断的刺激,身体内的躁动之火越来越旺盛,简直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但好歹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与因陀罗一起度过的发情期,多少有点抵抗力,但性方面的事情还是有点控制不住也不太想控制,性器在因陀罗后穴里横冲直撞已经温柔不下来了,找准身下人的敏感点蛮横的插的深入底部,又整根抽出,让身下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一直呻吟不给人闭嘴的机会)多叫会,我喜欢听
【被按在床上,跪伏着,双腿大敞,自尊心也像被对折成了屈辱的姿态,在零碎的呻吟声中支离破碎】每次都是这样啊——哈啊【腰被压得极低,臀部又被他挟制着,不由自主地在他身底下颤抖,让他灼热的性器在后穴中翻搅,一下要比一下狠,在最敏感的那个点上,精准,全然不容情,以至于居然有持续高潮的错觉】【要被捅穿了,偶尔有这样的恐惧感凭空产生,然后随即淹没在无穷无尽的快感的浪潮中】哈……啊【绝望的是,呻吟声无法止住,快感重重叠叠的拍打过来,而意识在其中起起落落,累积,然后爆发,屈辱反而类同另一种奇异的快感,在隐秘的地方抓挠,不轻不重的一下又一下,一点点融化傲气筑成的高墙,把本真的自己裸露给他看】
既然都说每次了那你怎么就还不能习惯呢,是需要我更狠一点操你吗?因陀罗(俯下身凑在他耳边用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低声说话,语毕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含住耳垂在嘴里舔弄一下,而后舔过他的颈后,背部,一寸一寸舔吻吮吸着,给予人更多的刺激,双手环住他的身体,玩弄着他的乳头,轻捏拉扯弹弄让他的乳头一直充血挺立着)我说等你生了孩子之后这里是会产奶的吧,真想早点看看你乳头流出奶汁的样子啊,因陀罗,这次我们努力点争取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如何(嘴上手上动作的同时下半身也没有落后,用更加蛮横的力气狠狠的操弄着身下的因陀罗)
【乳尖被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把玩,有一点点痛,但是更明显的是兴奋,久经床笫的身体愈是凌虐便愈是能激发起羞辱的愉悦】【背后被落下雨点一样细密的吻,不是浅尝辄止,是侵占,是全然地,以占有为目的地入侵。alpha一向具有强势狠戾的本性,在他的omega面前又表现地格外明显,需要尝到omega的血,吞噬到他的信息素,再进而从肉体到魂灵和他融合,是让omega畏惧而无法抗拒的性爱】不……不要……轻一点……斑【喃喃念着他的名字,腔调也在无休止的撞击中逐渐变成了难耐的哭腔,咸涩的泪水断续沿着颊侧落入口中,又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