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抽搐。
这样的感觉爽得莲阴茎硬得好像更粗了。
他肆意的抽插,征服着组织最冷酷的杀手,这条无时不刻都想要杀死他的狗,抓着他胸肌的手不住揉动他随着上下摇晃臀肉而晃动的乳房。
在莲终于在他体内射出精液的瞬间,琴酒整个人都挺了起来,像是再也压制不住的弹簧,浑身不断的颤抖,在性欲的催使下达到高潮,心脏狂跳着失衡,好像下一秒就会因为缺氧窒息而死,下身更是湿得如同泥沼一样,射出一股股的精液。
被单纯的操射时的快感比起如同的性爱来说要刺激数倍不止,延长的高潮过后,是几倍的疲倦和满足。
莲让他转过身,琴酒抱着莲的脖子,低头与他接吻。
黏稠湿热的肠道裹住阴茎,窗外大雪正纷飞,室内的火焰经久不灭。
男人结实的腰再次轻轻扭动起来,体内的阴茎很快又膨胀着完全撑开了他湿滑的肠肉。
“再来一次?”
“嗯。”莲反手搂过男人的腰,眼神微暗,“几次都行,Gin。”
……
琴酒驾驶着他的爱车保时捷送莲回到瑞典基地,在琴酒眼中,利口酒也是个死宅,除开实验似乎什么都不管,又好像什么都知道,不过选择冷眼旁观而已。
利口酒在组织内优先级要高于他,琴酒也是知道的。
他有些不放心。
利口酒藏得太深。
但莲如果相信他,那么自己也只能相信。
在进入实验室之前,琴酒承担了帮他脱衣的责任。
已经四十岁的乌丸莲耶在琴酒的服侍下脱去一件又一件的衣物,一段生命对他来说都是一场旅途,区别的只有路上的风景。
无论是逐渐衰老的身体,又或是为了更多的药物……以及背后的利益。
乌丸莲耶需要又一次的重生。
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毕竟他还依旧是他,灵魂不会改变。
琴酒依旧没有改变,穿着黑色的宽大风衣,勾勒出高大冷酷的体型,里面套着一件暗色的针织衫,大量的银发在脑后散开。他的眼神锐利,面容冷漠,没有人会想到,这个男人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
“莲。”
他低哑着嗓子,呼唤了一声他熟悉的男人。
乌丸莲耶侧过头,温和的应了一声,“我在,Gin。”
好像小时候的莲还在眼前,不过一眨眼又过去了这么多年,琴酒并非始终跟在男人身边,他有了新的任务搭档,必须满世界的执行任务,为他的国王尽忠。
组织的兴盛之后,是无尽的麻烦,虫子们顺着门缝溜进组织,企图潜入深处。
无论怎么杀也杀不完。
“……”
琴酒沉默的注视着莲。
他不曾忘记莲曾经告诉他的“过去”,没有人能够拒绝那样的乌丸莲耶。
多年前的问题好像有了答案,又好像从来都没有。
莲与琴酒最后对视了一眼,微微勾起嘴角,“只是一场梦。”
低低的笑道,“放心,很快我们就会再见了。”
说完,他走入了实验室。
大门在他的身后慢慢关闭,琴酒被留在了室外,他注视着大门,始终没有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那句话真正说出口。
他并不值得他人的爱,也不够资格去爱一个人。
更不要说,那个人是乌丸莲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