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终于再见了。”
海勾起嘴角,俯在男人的耳边低语。
无论你到底是冲矢昴,又或是赤井秀一。
“Rye…”
赤井秀一全然不多在乎,曾经离开海这个事实从来都是一道深谷横在他们中间。
“海……”赤井秀一控制不住的内疚,注视着青年的绿眸深藏着一往无前的温柔:“我也是……”
性爱放大了他的情感,他愧疚地抚摸着他的爱人,温柔的一把搂过青年的脖子,吻住了青年柔软的唇。
瑞典的冬天好像还停留在他们的记忆中,那个美丽的冬天。
有一个瞬间,好像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起来。
他们到底是谁。代表着哪一方的势力。
那些都比不过这一个吻。
赤井秀一抬起一条腿,侧着身子被年轻的黑发青年cao了进去,滚烫的性器捅开紧致的肠道,深深地埋入他的身体里,男人颤抖着昂起脖子,发出呜咽的呻吟。
迎合着海的操干,腰身微微的晃颤,被青年cao得前后轻晃,赤井秀一结实的身形被汗水浸湿,俊美的脸写满通红的羞涩,凌厉的墨绿色眼瞳仿佛被镀上一层微光,“哈啊……海……啊…深点……唔……”
这视觉和心理的满足感……
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海忍不住抓住男人紧实的臀肉,操得男人越发喘得厉害,不住地摇晃屁股,不得不在放浪的呻吟中更深地,狠狠地贯穿他的屁股。
高强度的性爱仿佛浪潮,一波紧接着一波,连绵不绝,cao得赤井秀一后面都好像彻底麻木,让俊美秀丽的青年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他的肉穴里。
攀升的快感好像都让他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
不知来来回回,翻来覆去地做了多少次。
日光渐昏,天边的颜色好像在慢慢的消退,只剩下夜色的暗沉。
赤井秀一感觉他要被烧死了。
喉咙里像是藏着一团火,把他烧到绝望,嗓子都沙哑的发不出原本的声调。
可不管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因为身体已经被牢牢地困在墙壁上,脸侧不得不贴在粗糙的墙纸上,他被迫跪趴着单手撑住墙,空出的左手狼狈的捂住嘴,压低呻吟的声音。
隔壁间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男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小孩跑动的声音…做饭时点燃的煤气,电视内主持的笑声,以赤井秀一出色的听力,那就好像是发生在他的眼前一样的场景。
赤井秀一努力的抑制住自己想要高叫出声的欲望,可海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海压制住赤井秀一的肩膀,粗暴地将男人抵迫在墙上,胯部不断撞击着他的臀肉。仿佛是为了故意听他的呻吟一般,粗大的性器沾满肠道内湿滑的水液,茎头从湿热的臀缝间压过,噗呲地插进满是水液的肠道。
动作快速且毫不留情,一下接着一下,制造出肉体碰撞时制造的强烈水声。
熟悉了性爱的身体对于快感的敏感度完全不同于开始的时候,后穴早已习惯了肉棒的进出,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无论是什么程度的cao干都完全能够接受。
“小声点……啊哈…”
被反复撞击摇晃的下半身规律地颤动,疲软的阴茎渗出的淫水点点滴滴的甩上墙面,化为水痕润湿了墙纸。
赤井秀一被顶得乱晃,不得不伸出原本捂住嘴的左手,撑墙抵住自己被操的不断往前撞的身体,呜咽着沙哑的吼音,狼狈的求饶,“啊啊…海……别!啊…”
他和隔壁的一家认识,两家也经常有来往,可他从没想过隔音如此不好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他只能寄希望于隔壁的电视声音越大越好。这样才不会显得这边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过于的怪异。
他绝望的乞求。
“呜……老公不要…不要顶了……”
赤井秀一摇晃着下陷的腰,肠肉痉挛着拼命蠕动,绞动cao进去的大肉棒,屁股被操得通红,肛口一圈都肿了起来,像是一朵肉花,内里湿热的灌满精液和骚水。
结实的腰杆也被来自后面的撞击给撞得酥麻成一片,两粒乳头不断与粗糙的墙面磨蹭,赤井秀一却一点也没感觉到疼痛,只觉得那种摩擦让乳头舒爽到不行。
手指忍不住松开自己的嘴,胡乱的扒在墙面上,墨绿色的眼睛透着泪色的光,镜框斜斜的架在鼻梁上,喉咙发出条理不清的呻吟,“要出来了…呜啊啊啊~……会被发现的…嗯,别cao了…坏了……呜,屁股要坏了——”
屁股扭得骚浪的不行。
心口不一地希望海能够放弃对他的折磨。
可现实往往更加残酷,海粗哑的呼吸哼了两下,差点交代在男人又紧又热的穴里,他用力地捅了两下滑溜溜的肠肉,一边cao穴一边低低地笑了起来,“我看不见得,呵…秀一你屁股兴奋得都要高潮了呢。”
即便自己哪怕有一下的停顿。
底下的穴就会跟疯似的蠕动,好像有自我意识一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