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狗舍</h1>
漆黑一片的夜,狗舍里不时传来几声呻吟哀泣。前面的正殿里,一位全身玄衣的男子正侧卧在榻上,凝视着眼前的夜色。
油灯在几个时辰前就燃尽了,在把玉儿的屁眼扩开,滴入神仙露,又把那小屁眼操弄的红肿流水时,油灯就暗了。玉儿的神识也随着那灯融入了混沌夜色。
他并未停手,借着那肛中流出的淫水和神仙露,持续操弄直至把浓精注入到少女的直肠深处。不顾她无意识的痉挛,男子径自用一旁矮几上的肛塞堵住了那淫液四溢的肛洞。肛塞是狗舍专用的,依着他的模子制作,尾端却是一蓬浓黑的狗尾。毛茸茸的,可爱非常。
玉儿早已昏了过去,她元红未破,身体却敏感异常。
男子精力旺盛,操弄完玉儿仍不知困倦,他难得来一次,尤其是新近又娶了侧妃,那侧妃辗转承欢,讨他欢心,把屁眼也给他玩过多次,他也就稍稍留恋了数日。
凝神休憩了片刻,一旁的少女半梦半醒中发出极微弱的呻吟,他理了理外衣,俯身抱起玉儿走出寝殿,外间走廊上候着的嬷嬷立刻迎过来,张开一席毛绒绒的斗篷,将赤裸的少女紧紧包裹,带了下去。
玉儿住在大宅西院,男子指派了两个嬷嬷照看。院内有两处卧房,一处花园,一处暖阁,暖阁内放置着一个四方形鎏金笼子,笼内铺设着厚约2寸的动物皮毛,除非这里的主人召唤,玉儿每日都住在这笼内。
这是一座郊外私宅,荒僻已久,少有人来往。在把玉儿抱来的那年,宅内的狗舍堪堪建成。几条他少时交欢过的女体被锁在笼子里,每日等候着他和那帮友人们的临幸。后来他们都厌了。就把狗牵来,看人狗交尾。再后来那些女子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母狗,塞了尾巴肛塞,狗洞里流着涎水,争夺那几条公狗的肉棒。笼子里的风光淫靡,激得那些男子欲望高涨,拉了各自的奴儿干起来。宅院主人便在狗笼旁放了数十张床榻,供大家玩乐。
玉儿就是那时节到狗舍的。最开始她天真烂漫,身子娇嫩得像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兔子。男子抱了她在膝上抚弄,她光裸的身子却不安分的扭动着。
你想走近看?男子问。
她点点头。
男子抱她到笼子旁,淫液的腥臭味直扑鼻子,她一眨不眨的看那公狗飞快的出入那女子的狗洞,带出来水柱样的淫液,一股股的往外喷涌。有母狗在近旁,想要那条狗棒,不住的发出呻吟和呜呜的犬吠。
他一手摸向她的幼穴,不出所料,已湿了大半。调养不过数日,玉儿的身子就有了反应。他的指尖在那对闭着的幼乳上划过,玉儿不由得挺直身体,随着一声嘤咛,淡黄色的尿液从她股间流下,浇湿了一小块地面。
真是个好宝贝。他低声笑了。
宅院主人的身份是一个秘密。主事嬷嬷只说一声主子来了,大家就都了然。照看狗舍的几个下人,曾不慎问起了主子的身份,便被主事的连夜发落了。
舍里有什么事没有?那男子随意地问道,一面用帕子擦拭着手指。他刚把玉儿穴内排出的红丸收起,手指上沾了些许透明的淫液。
回主子的话,前日玉儿排泄不畅,在外的时间长了些,受了寒,现下听郑嬷嬷说已经好些了。主事的回说。
召她来的时候,未听她说起。
她……两个嬷嬷害怕主子责罚,不敢说。
把两位老奴和玉儿带来。
借着月色,可以看到廊外立着的两人面露惧色,想要跪下请罪,怀抱着的襁褓又不知该放置何处。男子走上前,伸手撩开斗篷一角。玉儿正不知所措的睁眼望着他。
醒了?男子问道。
她茫然点头。
嬷嬷忙递将过去。男子一手接了,主事的早搬了张塌椅在廊上,男子在榻上坐了,一手揭开斗篷。手覆在玉儿额上,感到那热度非比寻常,心下明白自己不久前心急,只顾操弄她的肛洞,却不知她生病了。
往常她自然也会生病的,但现下她已成了他炼丹制药的肉壶,自然不同。
两位嬷嬷本是在下早年从敬老阁内寻得的得力人物,如今……他未说下去,只看着怀中的少女。符帖封印的穴口,勾勒出起伏凹陷的形状,不久前置入的小小丹丸正不知疲倦地吸食着肉穴内的淫液,以此滋养膨胀自身。
两位嬷嬷一动也不敢动。
去狗舍可好?男子似是若有所思,征询般问道。
两位闻声大惧,忙俯身叩头不止,口中不停请罪。
玉儿好奇地转头望着地上照顾自己日常起居的人,她们在做什么?她扭头问抱着自己的主人。
她未得到回答,斗篷落了下来,月亮不见了,她又落入了黑暗里。主人在她的肉洞里不停捣着,让她的好奇都变成了喉咙里破碎的呜呜声。末了,手指在她的凸起的阴蒂上轻轻一按,伴随着一股热流,她感觉肉穴里有东西滑了出来。
大宅主人是在天将亮时离开的,临走前主事的早打发了两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