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强作镇定地把那根东西交给了白青。
心里颇有些忐忑不安。
悬崖下的风盘旋而上,吹得他袖子猎猎作响,头顶云萝花朵垂垂,弱不胜衣,滑下几颗露珠,落在江洛发上。
“噢哟,你竟然说动他了。“白青露出几分笑意,可当她拿起玉势时,忽然皱了皱眉,放到鼻尖,脸上风云突变。
“江洛。“
“在!“
“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江洛装得无辜,手心冷汗直冒:“师姐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的?”白青忽然用玉势敲了他的头,跟敲木鱼似的,“这东西,当真给叶辞用了吗?”
江洛光速伏地:“江洛并无灵力,无法将玉变为透明,还请师姐相信……”
白青把他的头往悬崖下按,迎面是湿凉的雾气。壁立千仞,深不见底。江洛一颗心都要跳出来,摇摇欲坠,一瞬间脑子空白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放开他。”
自丛林深处缓缓走来一人,手里拿着把青色纸伞,上绘有鱼戏莲叶图。
叶辞道:“昨夜是我以死相逼,这小奴怕我受伤,故出此下策,并非不忠。”
白青并不收手。
江洛感觉自己真的要哭了,身上都没知觉了。
叶辞面无表情,继续道:“你放了他,我自会配合。”
白青收回手,江洛手脚并用,赶忙往里面爬,一门心思要离悬崖远远的,然后,躲到叶辞身后,抱着他大腿。
大口喘息,劫后余生。
白青行礼道:“我也不欲为难他,辛苦叶公子了。“
叶辞并没理睬她,垂眸看了江洛一眼,江洛看看自己的手,讪笑了一下,迅速松开。白青又扔了新的给他,江洛一把接住,没心情跟她再见,赶快跑着跟上叶辞的步伐。
走了几步,感觉有些不对劲。
“你真的愿意用这个?“
叶辞没回答,继续往前走,穿花拂叶,江洛心里有几分雀跃,一步不离。
脚下忽然一软,他一下子摔在地上,脸与柔软的泥土亲密接触。
叶辞走出一段距离,忽然感觉身后好像少了什么,一回头。
愚蠢的小奴才平地摔了。
江洛叹了口气,拍拍脸上身上的泥土,慢慢站起身,也不知道为什么,愣了一下。
“还不过来。“
接收到了这四个字,江洛像一只瘸了腿的小哈巴狗,欢快地黏到主人身边。
他跟着叶辞走到那处汤泉,夜合花闭拢着,静静地开在泉水边。
还没等江洛反应过来,后背一疼,叶辞毫不客气,一脚把他踹进水里。
江洛扑腾着站起来,衣服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瘦的腰线,但并不显得柔弱。
他站在水里,呆呆地仰头看叶辞,眼睛湿漉漉的。
叶辞蹲下身,忽然捏住他下巴,仔细看了看,然后,从掉在一旁的篮子里,拿出那玉势,塞进了江洛嘴里,松开了手。
??
怎么突然开车?
江洛一手握着玉势根,一脸茫然。
“舔。“
??
他分析,逻辑应该是这样的。
虽说菊花是有弹性的,但是男人菊花的入口直径始终小于玉势的直径,所以就需要——润滑。
人的唾液和水的润滑度,有显着的统计学差异吗?
不等江洛细想,他腰背上的花朵忽然好像燃烧起来。
行吧,江洛欲哭无泪,只好乖乖开始舔。猩红的舌头贴上翠绿的柱身,柔软地扫下去,江洛不是人事不知,所以脸红得要冒烟了。
他等着叶辞叫停,结果叶辞始终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那眼神看得他有点发毛。
“你……叶公子可否转个身?“
“你闭眼。“
……
直到他腮帮子都酸了,叶辞才叫停。
他拿着那个东西,想着一会儿要给叶辞用,脸色是红上加红。因着前面满脑子活命,没怎么注意,现在一看,叶辞果真是极美,任是无情也动人。
“你用。”
“……“
?!
江洛急了:“你不是说你会配合吗?“
叶辞轻笑道:“随你。“
随我个毛线啊!白青不会对叶辞做什么,毕竟这是珍贵的预备炉鼎大美人,对他,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