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景回了自己的寝宫,没用午膳把自己关在了房内。
换了干净的衣裳,躺在床上,身下一阵一阵的空虚,尤其是在被国师那双温热粗糙的手掌给揉搓和抽插过之后。
小穴内的媚肉收缩,止不住的发痒,夏行景解开衫衣弓起双腿,柔荑玉手往下轻抚划过硬起的玉柱,上下撸动不解渴,手指摸到湿漉漉的穴口滑了进去。
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在小穴里抽插,夏行景口中呜咽,小穴毫无满足的感觉,想起刚才被国师压在树上,顾睿声身上的荷尔蒙气息,粗粝的指节在自己小穴里抽插的触感,小穴越发的空虚了。
夏行景狠狠的插了插小穴,后背挺直夹紧了双腿,小穴内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身体软软的坍在床榻上。
细想来皇帝有一年三个月没有召见自己了,虽说日常吃穿用度不见缩减,可夏行景在宫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后宫佳丽三千,女性妃嫔众多,就连夏行景这样的双性妃嫔也不在少数。
刚进宫那两年受宠承恩,持宠而娇,让夏行景在后宫树敌无数,没了皇帝照拂,那些个娘娘贵妃找着机会就得给他下绊子使坏。
在宫里过的提心吊胆,要不是夏家还有要案在身,夏行景一个人在深宫里难熬的想要撞墙。
转眼天色已晚,月上枝头。
夏行景披了件厚重的黑袍把全身上下包了个严实,摸黑出了寝宫。
当朝国师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在御花园小山上专设了一座观察天象的楼阁供国师夜观星象,每月初一十五顾睿声奉旨记录当日星辰运转,整晚都会留守在观星阁中。
夏行景从观星阁楼下的密道进了阁楼,阁楼中的太监宫女早被顾睿声差遣去别处。
行知第九层楼阁,一抬眼夏行景就看见顾睿声慵懒的依靠在围栏上。
此时顾睿声换下了朝服,身着一件雪青色的绸缎长袍,长袍领口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肌,星眸微垂,他手里提着白玉瓷瓶,朝着夏行景勾勾手指。
夏行景鬼使神差的咽了口口水,走到了顾睿声身前一米处,顾睿声猛地伸手搂住他的腰揽到怀中。
一阵天旋地转,夏行景仰面朝上躺在了顾睿声的怀里,脸颊贴着温热的胸肌,甚至能听到顾睿声有力的心跳声。
顾睿声抬头饮了口酒,捏着夏行景的下巴重重的吻住他的嘴唇,火辣的酒液顺着顾睿声的舌头送到夏行景的口中。
“咳...唔...”夏行景被高浓度的烈酒给呛得咳嗽,顾睿声吸吮着他口中的甜津,恨不得把那段软软的香舌给吞入腹内。
丢开瓷瓶,用力一扯,夏行景的黑袍被拉开,顾睿声发出一声轻嘶。
他没想到黑色长袍下夏行景什么都没穿,柔白如玉的肌肤在黑色绸缎的映衬下竟莹莹发光,美不胜收。
全身暴露在夏夜微凉的空气中,夏行景的皮肤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奶头更是敏感的微微立起,犹如皑皑白雪上的两朵红梅。
顾睿声呼吸错乱了一拍,张口轻咬着夏行景的脖颈、肩颈直指那两只柔腻丰满的奶儿,含住那颗挺俏的红梅在口中细细舔舐末了用牙咬住奶头往外拉伸,夏行景难耐的夹紧了双腿双手无力的抱着顾睿声的脖子,口中发出喘息声:“国师...啊...轻一点”
“景贵人不是很享受么?看,都湿成这样了”顾睿声往下摸到了夏行景的腿根,早已洪水泛滥,指尖刮开阴唇,夏行景闷哼了一声,心里暗叫:快插进来啊。
顾睿声倒是沉得住气,埋头继续吸着夏行景的奶,两手揉捏着夏行景的浑圆挺俏的屁股,小穴被他的动作拉开,小穴口因为兴奋微微张开了口。
夏行景的一只奶儿被他吸的又痒又麻,另一只奶儿无人照拂空虚的紧,他呜呜咽咽的哀求着顾睿声:“国师,还有一只...呜...我好难受...”
“嗯?你说什么?”顾睿声埋头在夏行景的酥胸上,牙咬住他的乳肉,盯着他动情微红的脸蛋装作不解道。
“呜...那一边...那一边也要啊...国师你好坏”夏行景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挺起背主动把另一边的奶儿往顾睿声脸前送。
顾睿声那张阴厉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他松开已经被洗的红肿满是牙印的右乳,转头咬住左乳吸吮啃噬起来,揉捏雪臀的手往前抚弄上了夏行景的阴唇,两根手指熟门熟路的探入小穴内,顶开层层媚肉抽插起来,大拇指来来回回揉捏着穴口的充血小珠。
夏行景被刺激的猛地绷直了背,头往后仰,细碎的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来。
他不敢叫出声,夜深人静怕引来旁人。
寂静的阁楼中能清晰的听到顾睿声把他的奶子吃的啧啧作响,还有手指在他小穴中抽插带出的咕咕唧唧的水声。
被他指奸了几十下,小穴内一股热流涌出媚肉剧烈收缩绞住了顾睿声的手指,夏行景的双颊坨红,全身无力的瘫倒在顾睿声的怀里。
顾睿声贴着他的脸颊,哑声道:“才两下就去了?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