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接风宴后,接连三日夏行景都被召来侍寝,只是每晚皇帝都快快抽插一次便力不可支,夏行景想尽了办法又吸又磨,用奶子夹着龙根助兴,可越是如此,他越是发现皇帝身上真的发生了什么惊人的变化。
连着同房三日,到了第四日皇帝便没有让夏行景侍寝了,李嬷嬷几次欲言又止,终是按耐不住问道:“贵人,可是没让皇帝尽兴?”
夏行景蹙着秀眉不语,心头愁云惨淡。
龙体有恙或皇帝老去对于没有子嗣的妃嫔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余生无望,意味着死亡。
又过了几日,从没去过围场的夏行景换了一身精神的骑射装,月白色的短衫和修身的长裤,为了方便骑射,夏行景特意在短衫内用白布勒紧一双奶儿。修长笔直的美腿穿上长裤线条流畅,衬托的美臀尤为紧致挺俏。
长发被扎了清爽的发髻束在脑后,要不是夏行景的脸蛋过于精致,眉眼之间泛起的情色太过浓烈,这一身打扮咋一看真让人以为是哪家的翩翩公子,陌上世无双。
“贵人,你这是...?”
李嬷嬷不安的递过白玉腰带,贵人怎么不想着去勾引皇帝,反而是想出去撒欢涉猎了?
可别是浪费了这大好的机会啊!
“整日在屋子里乏的很,出去骑骑马”夏行景整好衣装,去马厩挑了一匹白马,踏着台阶利落的翻身上马,靴子一碰,马蹄踢踏踢踏跑向了围猎场。
围猎场里,大皇子胤真、三皇子胤康三人正在比试射箭,满弓放手,箭矢飕飕的射在百米开外的箭靶子上,几个武官围在一旁记录二人的靶数。
胤真比着弓,眯着眼瞄准箭靶子上的红点,视野内出现一抹亮丽的月白色。
景贵人骑在马上从围栏外过去,他一失神,箭矢脱手而出,砰一声,箭矢打在了围栏上。
“嘶”白马受惊,撒开蹄子飞奔起来。
夏行景攥着缰绳,想要拉住马,可谁知道白马跟疯了似的,不管不顾的冲着密林深处跑进去。
必须得想法子让马停下来,要是被甩下马背轻则摔断腿,运气不好被马蹄子来回踩踏那小命难保。
夏行景稳了稳心神,双手抓着缰绳不敢松开,娇嫩的掌心渐渐地被磨出了些血痕来。
马儿忙不择路,在林子里乱窜,夏行景身上脸上都被树枝刮花,好不容易马儿终于放缓了速度停了下来,他才敢松开缰绳,从马背上跳下来,把缰绳拴在了树上。
喘了口气,回头望望去,夏行景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处密林中间的空地上,周围是皑皑的群山和密不透风的林子,竟然连山路的影子都不见。
“糟糕!跑出围场了?”夏行景试图在林子周围寻找来时的路,很可惜树林过于茂密,地上是积年累月的厚厚的树叶,压根辨别不出哪里才是来路。
突然密林深处发出沙沙响声来,听声音好像有几个人。
想必应该是皇子们跟着来找他了。
“我在这儿!在这里!”夏行景朝着林子里喊道。
两个人影从林子深处走出来,夏行景的声音卡在了嗓子眼上。
从林子里依次走出两个男人,这两人一身猎户打扮,身着粗布麻衣,背上背着大刀和弓箭,一看就不是皇宫里的人。
夏行景心中警铃大作,觉得两人怕是不简单,虽然穿着打扮像是周围的猎户,可身上的气质却出卖了他们,那是常年在刀刃上舔血为生而来的杀气。
为首的男人身材高壮,国字脸上苍髯如戟,手臂上的肌肉鼓胀,眼神比狼还要锐利。后面跟着两个男人,一个生的五官俊美油头粉面嘴角挂笑。
“几位大哥,敢问哪条路可以出山?”夏行景装作迷了路的样子,抱拳问道。
“出山?”油头粉面的男人走上前围着夏行景绕了一圈,绕到他身后时一双手不老实的搂住了夏行景的腰肢,脸面贴近他耳旁说道:“景贵人,今天怕是出不了山了”
“!”
夏行景暗叫不好,一直放在身侧的手抽出腰侧藏得匕首,朝着身旁那人的脖颈刺了过去。
“容止当心!”为首的男人冲了过来,在夏行景的刀尖刺入脖颈之前,他手上的刀被一掌打飞。
连带着夏行景也被打翻在地上。
“没想到景贵人竟然有些身手?”
那个叫容止的男人擦了擦脸侧被刀尖挂过流下的血迹,眉目间抹上了一层狠厉。
他扑上来压住了夏行景的肩膀,把夏行景反扣在地上,顺势扯破了夏行景的上衫。
被裹胸布包住的双乳刺目的裸露在二人面前。
“容止!你要做什么!杀了他便是,勿要节外生枝!”为首的男人皱了皱眉毛。
“怕什么,他早晚都要死,黑子难道你就不想尝尝皇帝的妃子什么滋味?要知道你的...”
容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黑子给打断。
“尝尝就尝尝,皇帝的妃子也不见得有多金贵”黑子似乎对皇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