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被他插的身体一跳。磨成艳红的肛口绞着那根追着他往里面猛干的鸡巴,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抗拒似的抽动,边抖边冒水。贺洵挺着腰往他白嫩的屁股里面操,阴囊撞得会阴红了一片,两人激烈交合的下身传出一阵快速的肉体拍打声。
他整个人都快被按进床里了,两条白腿只能无力的敞开。肉腔吸附着粗长的阴茎,每寸滑嫩的软肉都缠在肉杵上,被上面道道淫筋磨得吹水,干涩的肉道很快变得湿润柔软。嫩红的肛口有些羞涩的敞开一个小小的洞,里面也是水亮的红色,像是有了生命,时不时抽搐着收紧。
陆遥白玉似的脸上泛着红潮,口水从嘴角边往外淌,充血肿胀的龟头对准前列腺画着圈戳。他很快就被这甜蜜的折磨弄射了,小腹下翘着的阴茎在空气里跳了几下,精液从尿道口喷出,直直的射了好几股,甚至有几滴溅上了贺洵的胸腹。
他有一段时间没这么激烈的做过,射了不少。贺洵用手指抹掉他射出的精液,揶揄道,“这么多?没自己玩过啊?”
陆遥眼睛都哭红了,只能流着眼泪小口喘气,企图得到点怜悯似的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贺洵脸上露出一个笑。他腰杆一挺,鸡巴就从濡湿的肉口重新滑进湿热的肉道里,“那我可得好好满足你。”
他被干的来回颠动,压不住的哭叫声从嘴里溢出,屁股控制不住的迎合着抽插的动作往后送,紫红狰狞的性器打桩似的往他淌满了水的屁股缝里面戳。陆遥爽的脚趾都蜷起来,两眼翻着,绯红的眼角边挂着几小滴眼泪,一边呻吟,一边哭泣,“嗯…嗯……不…”
贺洵拨开他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难得温情的低头含住他的嘴唇,去吸他的舌头。陆遥唔唔叫了两声,两手有些抗拒着推搡他的肩膀。他的求饶和呻吟都被吞下去,谁也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了。
——
时轻时重的呻吟从楼梯的拐角处就能模模糊糊的听见。
沈望舒上楼的时候,隐隐听见了喘息声。他关了电视再上来,没了综艺节目的吵闹伴乐,一切细小的声音都像针尖钻进毛孔,刺的他血肉沸腾,有种怪异的难受感,格格不入。
他很快发觉这份不自在从哪里来了。沈望舒走路轻,也不像陆遥偶尔会趿着拖鞋。他走到卧室门口,那扇门敞开一道大缝,半遮半露的敛着里面的春光,像是怕人注意不到似的。
里面正干的热火朝天的人还在继续,沈望舒蹙着眉推开门进去,先看见了男人宽厚有力的脊背。随着腰腹的运动,背后有力的肌肉时鼓时凹,布着性爱的汗水,水光盈盈的像涂了层油。
他背对着房门,沈望舒只看见贺洵的背影,和两只翘在男人肩膀上的光着的白脚,露出的一截有点小肉的腿也很漂亮。脚趾紧紧的蜷缩着,时不时抽动两下,脚背弓一样绷起来。淡青色的血管蜿蜒在白腻的皮肉下,像纠缠的藤蔓。
陆遥被他压在床上,整个人几乎都笼罩在他身下,以一种被绝对掌控的姿态承受着野兽交配般的性爱。
沈望舒握住门把的手猛地攥紧。
他推开门和走路的声音再轻,落在耳朵里也足够引人注意。贺洵回过头看过来,第一眼就和愣在门口的沈望舒对视了。他往后一撤,那根水淋淋的鸡巴就从陆遥的屁股缝里抽出来,被湿热的肉腔挽留似的嘬了一口,便在胯下来回弹动几下,气势汹汹的。
他也跟着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耳垂烧起来一样红了,脸上到脖颈的皮肤都泛着点不自然的淡红。明明他住在这卧室里,反而像个不请自来的入侵者,被主人抓了个正着,气势一下子弱了一截。
贺洵浑身光着,也一点都不害臊。他放开陆遥的脚踝,让那两条已经麻了的白腿重新落回柔软的床褥。沈望舒看着他,那股莫名的不自在也淡去了,只剩一种混着点淡淡的羞恼和无可奈何的情绪,像一缕烟一样从脚底飘上来,倒也不至于冲的头脑发胀的令人生气,“你怎么……”
后面的话轻飘飘的被尾音吞没了,含含糊糊的带过去,留下几人都心知肚明的沉默。大概是陆遥还在场,他顾忌着,总觉得说出来不好意思。况且这样的事发生过也不止一次了,还是吃惊的情绪占了更多。
贺洵总是很巧妙的在他的底线上游走,不让他真的生气。先在接受范围内肆无忌惮,又一点点的侵蚀出去,直到把他的铜墙铁壁蚀空,只留下一个虚张声势的外壳。
“我怎么了,在这儿呢。”
他这么说着,拍拍陆遥的大腿就从床上下来了。沈望舒一看他迈开腿过来,就觉得一阵寒毛倒竖,也顾不上再说什么,转身就想往外面躲。总之是躲的越远越好。
他这点心思贺洵早就琢磨透了。他一直盯着沈望舒的脸看,看见他的视线没往什么实质的东西上落,反而慢慢的往一边移过去就知道他想跑,顿时三步并作两步,决定先从气势上击溃对方的抵抗。
贺洵打定主意要把他给抓回来,沈望舒没跑出多远,就在走廊里重新被截下了。沈望舒比不上他的身高,也不如他宽肩背厚的健实,贺洵制住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