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铮射精的时候,沈望舒就困得不行,只能神志不清的趴在他身上,雪白的屁股被顶的一耸一耸的。他一共射了三次,身体到了承受的极限,现在只想睡觉。
沈望舒刚刚有力气躲他侵入口腔的舌头,这时候嘴微张着,也没有什么反应。贺铮在他张开的嘴唇上亲了几下,挺几下腰把最后一缕精液也挤进他腿间的肉腔里,才拔出了半软不硬的阴茎。没有堵塞,一时半会合不拢的屁眼还敞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肉洞,争先恐后的涌出白花花的浑浊精液。
贺洵在旁边撑着下巴看。有时候人们不是为了纾解生理欲望,只是单纯喜欢看到美好的事物被玷污。他欣赏不来关于性的艺术片,一律打成高级色情片,觉得区别就是主角更好看一点,让人怜惜。
一群闲得慌的影评人除了看美人挨操,还要挖掘挖掘美人为什么要挨操,再发散的更引人深思,他看了就昏昏欲睡。为什么会挨操,溯本求源,还是因为美。怜惜的不是他挨操的经历,怜惜的是美本身。
沈望舒侧着脸正对着他,一脸要睡不睡的表情,黑鸽羽般的睫毛低垂着掩住眼睛,显得皮肤很白,唇形偏薄,唇珠饱满红润。这也不是他的卧室,贺洵看了没多久就自觉退场了。他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一有点动作,床垫就跟着一起颤,给他唱欢送曲似的叫唤。
沈望舒又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贺洵浑身光着站在床边,弯腰把地上皱皱巴巴的衣服捡起来,他看见沈望舒往这看,咧嘴笑了笑,故意晃了晃,胯下的阴茎也跟着一起摇来摇去,不再充血的性器官也不再呈现胀的紫红的颜色,黏糊糊的体液半干,“好好睡觉。”
他嘴唇一抿,脸上露出点窘迫的神色。贺铮这时候抬眼看了他一眼,贺洵自己解读的这眼神的意思是他可以走了。他拎着手里的被蹂躏的像烂布一样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陆遥洗的干干净净的睡的很熟。他干脆冲了个澡,把身上的汗和体液都冲进下水道,然后钻进被子里。
他火力壮,身上热,进了被子里没过多一会,陆遥就睡得迷迷糊糊的自己凑上来,一副很依靠的样子。卧室里开着床头灯,他一点睡意也没有,盯着陆遥看,从柔软细碎的头发看到耳垂,看到下巴,水珠一样顺着白皙的皮肤淌下去。
陆遥被他看了一会,竟然慢慢的有点醒了,白玉似的脸上因为侧躺硌出了几道红痕,贺洵看着看着忍不住在他脸上的压痕周围亲了亲。陆遥打了个呵欠推开他,又把眼睛闭上了,嘴里模模糊糊的警告,“我要睡觉……”
“你睡就行,”贺洵保证道,“我不碰你。”
他看了一会,逐渐在安静的气氛里有了困意。陆遥睡觉不老实,过了一会就像个树袋熊一样把脚翘到他身上。他搂着陆遥的肩膀,把他抱住,两个人挨在一起睡着了。
陆遥是老师,忙起来的时候整天看不见人,和贺洵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上班还是不一样的。他其实也挺散漫,真让他和贺铮一样他一定先受不了了。他从年轻气盛自尊心作祟到认清现实用了不到三个月,然后就心安理得不再用过高的标准为难自己。
他虽然不喜欢坐办公室,被束缚着天天早起上班,但开车接送陆遥挺勤的。陆遥刚和他结婚的时候他就喜欢开车送他,他知道学校这样的地方太张扬不好,没挑很贵的。自从他们挑明了,贺铮有时候也会去接他回来。
学校附近有很多路边摊和小吃,他每个都吃了一遍。晚上开车回去的时候气氛好,他还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停车,拉着陆遥玩了几次车震。但陆遥爽过之后就觉得累,他也不想让他第二天身体不舒服的上班,这个小情趣就被迫中止了。
沈望舒和他们两个做过那次后睡了一整天没出卧室,之后走路姿势也有些怪。贺洵又请了假,美其名曰照顾他,照顾照顾着就把人照顾到衣服都脱光了。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他推着沈望舒,指挥着他让他趴在沙发上,把雪白的屁股撅起来。他两手掐着他的腰,下身用力一挺,摆胯把勃起的阴茎送进他下面的肉洞里,“嫂溺叔援。我这是帮你舒服,人要懂得变通。”
沈望舒气息凌乱,两手抠紧了沙发垫。他被揉硬了的乳头直直的戳在垫子上,陷进乳晕里磨的又痛又爽,脚趾蜷缩着。他的会阴都被阴囊撞红了,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操穴声从两人快速碰撞的下体传来,回荡在客厅里。
他不言语,柔软的肉腔里却很快冒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顺着大腿根淌湿了屁股。贺洵的鸡巴操的通红,又被亮晶晶的淫水包裹,看着相当有冲击力。
沈望舒趴着被他内射了一次,贺洵本来只想操他一次就算了,可看着浓白的精液从屁股缝里那口红红的小洞里往外流,他光看就觉得自己要看射了,没忍住把沈望舒重新摆弄的坐起来。他只好两腿架在贺洵的肩膀上挨操,两人下体相抵,下面的嫩肉已经被磨的充血艳红,抽搐着从肉壁上被刮出更多的淫水。他的腿几乎被按到了胸前,一低头就能看见下面的肉洞是怎么吞吐阴茎的。
“唔唔……”
贺洵压着他胡弄了两次,沈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