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洵提出的这个要求,超乎了陆遥的意料。他本以为自己隐瞒着双性人的身份,现在忽然被拆穿了,不说被揍一顿撵出去,也至少要挨骂。他为这畸形的身体自卑,连拥有一份正常的人际关系都变成了奢侈。
他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多余又怪异的夹在两者之间,没有哪一方能彻底包容他,也愿意包容他,就这么浑浑噩噩形单影只的过了二十多年。
他早该在贺洵追求他的时候就坚定的拒绝,最好在他刚表现出要有接近自己的意向的时候就躲得远远的,而不是抱着幻想自私的放任这段关系持续下去,如履薄冰。
他期期艾艾的说:“可,可是……”
“没有可是,”贺洵打掉他捏着自己阴唇的手,让那白嫩肉瓣重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仰起上身,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模样威胁道,“你要是不想给我操,你现在就穿上裤子走……睡觉,明早我开车带你回去,咱俩散伙。”
陆遥一听这话,就紧紧咬住嘴唇,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狼狈。他刚刚哭的厉害,现在嗓子已经有点哑了,呼吸时吐出的颤抖的鼻音也听着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他被打掉了手,这时候不敢再动,也不敢拉他,只能用惊慌的眼神看着贺洵,拼命的摇头。
“你怎么这么爱哭。”贺洵盯着他变湿的眼睛,又觉得有点无奈。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能哭的人,或者说是敢在他面前哭——哪个求着和他上床的人,不都是自己自觉的露出笑脸来讨好他。他从来不兴强迫的那一套,约炮讲究你情我愿,愿意的就来,不愿意拉倒,脱光了再哭哭啼啼的未免扫兴。
但也许是因为陆遥长得太好看,又可能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体,贺洵很难把他当成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他不喜欢爱哭的人,无论男女,不过陆遥哭起来,他却意外的不觉得烦躁。也有可能是因为在这之前,陆遥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流过眼泪。
“对不起……”
他一听陆遥说对不起,就觉得一阵莫名其妙的不舒服。他从来不委屈自己,立刻冷笑一声:“你要是再说对不起,我现在就走了,你一个人在这待着吧。”
陆遥的眼睛睁得很大,他吓了一跳,嘴巴又不停使唤的动了动,“对不……”
贺洵瞪了他一眼,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不说话,贺洵就直接把这沉默当做了同意。陆遥大腿敞开,这个姿势正好把阴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灯光下,不管做什么都十分方便。他回想到刚刚看见的香艳景象,便觉得心底隐隐的升起一种兴奋。
如果作为男人来看,陆遥的性器尺寸无疑十分失败,天生小了一圈。但下面那只又白又嫩的小屄,就显得十分可口了。光滑无毛,大阴唇肉嘟嘟的,两瓣豆腐似的。只看着就能想象出性交时紧紧裹住鸡巴是什么滋味。
他用手指扒开那两片肉瓣,小小的阴户被翻开,里面淡红色的肉膜还带着点水光,阴蒂温顺的缩在包皮里,细小的阴道口一接触冷空气,就不由自主的翕动两下。
贺洵像检察他的身体一样,手指在他下面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一遍摸一遍啧啧称奇,“阴蒂和阴道都有…连尿道也有,你这小屄长得倒是不错。平时怎么尿,用哪个?这能尿吗?”
陆遥脸红的要滴血,他自己都没这么仔细的摸过那里。严格算起来他和贺洵从认识到交往到现在才不过三四个月,就已经发展到上床的地步,已经算是很快了,“不,不能……”
贺洵哦了一声,语气听起来还有点失望。陆遥不知道他在失望什么,也不想问,就这么乖乖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摸来摸去。但从来没被这么亵玩过的下身很快就泛起一阵酸胀酥麻的感觉,小腹里也热乎乎的。
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觉得是痒,可又不是很像。正好贺洵的手指捏住那只小小的阴蒂上下揉搓了一阵,后来竟然模仿着撸管的动作,来来回回的撸动,让水红的阴蒂头一次次挤出包皮。
陆遥只觉得被捏住的地方过电一样,顿时尖叫了一阵,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冲出,收缩的阴道口里猛地涌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水。
“操。”贺洵又惊又喜,他怎么能看不出来陆遥这是阴蒂高潮了,“这就吹水了,我还没操进去呢。”
陆遥爽的嘴巴都闭不上,口水顺着嘴角滑下去,嘴唇鲜红。这样的快感对他来说过于刺激和陌生了,几乎到了让他恐惧的地步。他浑身一抖一抖的,控制不住的想夹紧大腿。贺洵硬的鸡巴都快炸了,哪能允许他躲,立刻用手按住他的腿,把他下面压成了一字马,让那只湿漉漉的阴户完完整整的露出来,一点都藏不住,“不许夹。”
陆遥身上很软,轻轻松松的被他掰开腿压向两边,除了觉得有点酸痛,也不很难受。高潮之后,他的阴蒂就已经彻底充血了,从粉嫩的包皮里挤出一个又红又圆的肉头,突兀的探出白嫩的阴唇,颜色变成鲜艳的红,上面还裹着一层水。
贺洵急不可耐的扶着勃起的鸡巴,用肿胀粗长的肉茎啪啪抽打他的阴唇。没有外力的干扰,陆遥的大阴唇因为整体小且肉多,总是呈现出夹紧的模样